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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他肩上,“我又不是讓你陪我縱情聲色。”

倒不是不想,只是這個書呆子並非合適人選。若非條件不允許,她此刻真想去那墮落腐朽的銷金窟,當一回奢靡風月客。

她的手指撫摸他唇瓣,和李殊延相似的唇,比李殊延溫軟的唇,她偷偷吻過的唇。

淚花漣漣模糊視野,她悶聲抽泣,溫昀牽住她的手,:“鄭姑娘,我姓溫名昀,字寒花,取寒花晚節之意。先父年輕時曾在國子監任職,後遭佞臣陷害革職回鄉,在丹陽郡內小有才名。今家中只剩母親一人,舊宅一座,土地一畝。”

他越往後說聲音越小:“簡言之,家道中落,窮困潦倒。所幸皇天不負,科考順利……”

“你想娶我?”鄭妤戳他唇角,柔聲問。

“姑娘若不嫌棄……”

“不嫌棄。”鄭妤低笑,話鋒一轉,“但我不嫁。”

溫昀偏頭看她,笑道:“姑娘若不嫌棄,我們可以慢慢了解對方。”

這是第一次,有人珍視她。

也是第一次,有人陪她瘋鬧。

還是第一次,有人願意慢慢了解她。

鄭妤淺笑低喃:“謝謝你,溫,寒,花……”

寺中高塔孤燈煢煢,上有一男一女並肩而立,卻比形單影隻的亮光更顯蕭索。深夜未眠人,心有千千結,愁思難堪與人訴。

女子細眉顰蹙,和聲低語:“不去爭取?”

李致雙臂背後,手藏於袖中,摩挲著虎口咬痕,淡然道:“此人家境雖貧,但學識淵博,行不苟合,忠孝廉明,算得上正人君子。於她而言,不失為好歸宿。”

“難得聽你用這麼多詞稱讚一個人,可見這位狀元郎本事過人。”女子感慨。倒不是李致鮮少用讚詞形容別人,而是絕大多數情況下,說的並非那些詞的人字面意義。

“君子和好歸宿,二者不存必然關聯。”女子眸光微動,望向李致的眼神略微古怪,聲音糅合許多難以言喻的情緒。她問:“殊延,那你當如何呢?”

“她這種滿眼情愛的女子,嫁個滿心是她的人,好過留在本王身邊守活寡。”李致遠眺陰沉沉的夜幕,“她求的忠貞不二,濃情蜜意,本王給不了。”

女子俯首嘆息:“你啊……真是一點沒變過。”

玄袖搖曳,背影悽清,他從未變過,她卻早已不復當年。女子默默目送他離開,親眼看見他把雙魚鑲金白玉鐲,信手拋棄。

玉鐲於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咕咚墜入忘憂湖中。女子憑欄俯瞰,衣袖滑落,套在她手腕上的鑲金白玉鐲,與他丟擲去那枚,大同小異。

“如昔,派人將玉鐲撈上來。”女子吩咐。

如昔聞令而來,斟酌片刻後勸她三思:“燕王殿下不喜旁人多管閒事,況且鄭姑娘的脾性您也瞭解,倔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您何必多此一舉為他們搭橋牽線。娘娘,奴婢說句不好聽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您……”

“住口。”盧清漪呵斥,頓覺失儀,便放柔語氣,“照做。”

“娘娘對鄭姑娘可真好。”如昔不敢置喙,領命去了。

煙波浩渺,湖上突起大霧迷人眼,盧清漪放眼望去,山巍巍,水泱泱,漸沒迷霧中。她喃喃自語:“這深宮裡,愛而不得的人,有我一個足矣,何苦再多一個。”

竹筏隨波漂流,玉指折蘆葦,揚起一汪湖水。溫昀抬袖去擋,不料鄭妤梅開二度,湖水迎面潑來。

“鄭姑娘,夜裡風寒易受涼,你……別鬧。”溫昀奪走在他臉上亂蹭的蘆葦,藏到身後。

笑容轉瞬即逝,鄭妤乖乖坐回去,悵然若失。她宛如所在竹筏一般,孤零零飄在湖中央,無人可依,無處可去。

聽齊晟說,陳氏帶著陸玥回廬江孃家去了。太師府匾額已撤,家僕遣散大半,剩下那具空殼子,算作她的財產。唯一眷戀的人在世時,她年紀尚小,待及笄返回後,已無人可眷戀。她住在那個地方時間不長,誰能想到,那是僅剩的容身之地。

三月門庭若市,四月無人問津,待在府裡的每一日,度日如年。

說好會來見她,結果連個影兒都尋不見。鄭妤百無聊賴趴在榻上,對著一盆牡丹花大眼瞪小眼。

“解霜,把這盆牡丹花送去順安客棧。”

解霜無奈搖頭:“小姐您別白費心思了,溫公子這幾日都在吏部參訓。”

科考榜上有名的舉子,正式授官前都要經過吏部考校,難怪見不到人。算算日子,任職文書快下達,也不知溫昀被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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