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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

鄭妤收了傘遞給宮女,提起潮溼的裙襬,緩步上階。盧清漪往旁邊站,示意她往前看。鄭妤抬頭眺望,再熟悉不過的背影,與上空疾雷迅電一齊擊中眼眸。

上天似乎有意刁難那位天之驕子,又像是故意引她心軟,瀟瀟中雨頃刻間化作滂沱大雨。

“這是他跪在這的第七日了。”盧清漪唉聲嘆氣,“他傷勢未愈,徹夜不眠,又接連淋雨,昨夜發了場高熱。”

瓢潑大雨模糊他的背影,鄭妤收回視線,不置一詞。

“他本無需服從母后氣頭上的懲罰,可他自覺愧對你,心甘情願領罰。”盧清漪遞給她一把傘:“燕燕,你去勸勸他吧。”

鄭妤下意識伸手去接,剛探出手就縮回去。她婉拒道:“娘娘恕罪,我……做不到。”

來時路上,她知曉何絡偷換概念。那夜,她說的是讓李致不用娶她,而非她不願嫁他。可太皇太后發怒,只能是他主動跟太皇太后提不娶。他那樣高傲的人,又豈會輕言自己一再被她拒婚?故而眼前這一切,不過是他自討苦吃罷了。

盧清漪落寞轉身,肩膀微微顫抖:“你是不是以為他不喜歡你?他若不喜歡你,怎會把你的舊衣尋去了解你中意的衣裙樣式?他若不喜歡你,怎會費心在王府復刻含光殿?他若不喜歡你,怎會為救你落下一身傷?”

“燕燕,殊延他是個說少做多的人,看事物不能只看表象。”盧清漪苦口婆心勸說,“他身處高位,許多事身不由己。汝南渡口的事,明明跟我說過了。他並未置你不顧,說絕情的話只是為了迷惑陸……”

“我知道。”鄭妤不忍再聽,“王府的事郡主方才說過了,渡口的事我也明白其中道理。但是,娘娘,沒用的,覆水難收。”

盧清漪不死心,舉起白玉鐲道:“永寧寺,他看見你和溫公子親近,氣得扔掉玉鐲,沒過一會又親自去撈回來。這麼多年,你可見過他為誰吃過醋?”

心突然顫一下,鄭妤紅了眼,哽聲請求盧清漪放過她。再說下去,她真該心軟了。一旦心軟,又要陷入患得患失的泥潭受盡折磨,那太可怕了……

情字誤人,當斷則斷。

“難不成你真想嫁給溫公子,嫁個不愛的人過一輩子?”盧清漪疾言厲色逼問。

“過日子跟誰都可以,婚姻又不是非要建立在感情基礎上。”鄭妤字字鏗鏘,不知想說服盧清漪還是想說服自己,“除了他,嫁誰都一樣。”

她從如昔手裡取走雨傘撐開,獨自走入雨幕中。

風雨如晦,驚起池中紅鯉。浮於水面的蓮葉,是夠不到高處蓮蓬的。她執紅傘從他身邊走過,不僅腳步未停留,眼神亦如是。

傘傾斜落地,她跪在他遙不可及之處,俯拜叩首:“民女鄭妤,求見太皇太后。”

髒汙雨水滲進傷痕,虎口咬痕隱隱作痛。李致凝望著單薄消瘦的脊背,偷偷向簷下太監使眼色。太監匆匆進殿,不多時,裡邊出來一名宮女迎鄭妤入內。

“殊延,別跪了。”盧清漪手舉雨傘,蹲下攙扶。

李致正色看她一眼,語氣不善道:“皇嫂,你越界了。”盧清漪深感淒涼,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我和你一樣,希望她回心轉意。她願意為你去求母后,事情便有轉機,別再折磨自己了,快起來。”

“可笑。”李致抽走被盧清漪揪住的袖角,付之一哂。

“為何你覺得本王在自我折磨?難道你們都以為本王喜歡她?”李致百思莫解,“無論本王要娶誰,都會一視同仁做好這些準備。無關那人是誰,本王都會給全應有的禮遇。”

殿內,屏風後的鄭妤和崔芷沅,一字不落聽完他們之間的對話。鄭妤猜不透崔芷沅帶她竊聽的用意,故而保持沉默。

崔芷沅邊往裡走邊解釋:“燕燕,姨母還是那句話。嫁對你千依百順的人,遠不及嫁一個自身條件上佳的人。”

“致兒面冷心熱,嘴硬心軟,你若不想忍受他的臭脾氣,大可忽略他過自己的日子。”崔芷沅懶懶躺下,“情愛只是調味劑,錢和權才是賴以生存的白米飯。正如他所說,無論娶誰都會給她足禮遇,你嫁給他,至少日子不會過得差。”

“你若想要他的心,姨母可以為你支招。男人都一個德行,你上趕著倒貼,他越看不上你,你冷著他、晾著他、吊著他胃口,他反而對你死心塌地。”

“去吧,挺直腰板從他眼前走過去,別看他。”

那一日,鄭妤從李致身邊走過時,確確實實沒看他一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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