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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了,只怕越來越遠了……

“殿下。”鄭妤驀然喊他,李致止步回首,眉頭微蹙,斂眸靜觀。

鄭妤暗自後悔,恨自己沒措好詞便出聲喊他,此刻被他盯著,哪裡還能冷靜思考。

眼看李致不耐煩,鄭妤失口亂問:“你知道是我,對不對?”

這話沒頭沒尾,但聰慧如李致,必定知曉她在問什麼。鄭妤眼睛紅腫,問出那一剎,委屈感油然而生,熱淚蓄滿眼眶。

“你說什麼?”李致正面迎上她的視線,困惑。

問一遍就耗盡她所有勇氣,鄭妤問不出第二遍。何況李致不可能沒聽明白,避而不答已是答案,何必自取其辱。

他選擇裝聾作啞有他的原因,或許又在籌謀一些事,而她恰好是其中一環。

“沒什麼。”鄭妤揉揉眼睛,深吸一口氣,越過李致推開房門。

血腥味撲鼻而來,生理心理雙重不適,她反胃嘔吐,忙捂住嘴轉身。不想李致站在身後,兩廂碰撞,胃裡翻山倒海,身體反彈踉踉蹌蹌撞上門框,頓感頭冒金星。

李致淡漠瞥她一眼,同剛跟來的郭迅率先進屋。

“竟真是她?”郭迅吶喊嘀咕。

鄭妤跟進屋,挪到郭迅旁邊一同看畫像。

“她是誰?”

“她是……”郭迅擅長察言觀色,發覺燕王神色有異,立即噤聲避開。

李致從郭迅手上接過畫像,四指扣住一邊畫軸,畫卷遽降。他莫名其妙:“你當真沒見過此人?”

眼神中透著審視,似把她當成犯人逼問。鄭妤怯怯退後,她退一步,李致便跟一步,因步距懸殊,畫上那張臉離她越來越近。

“葉……”她腦海中閃過一些支離破碎的畫面。假山石林,鳩面鵠形的胖子,嗓音高亢尖細……鄭妤捂住雙耳,頭疼欲裂。

原來,他都知道,他什麼都知道……

李致見狀手足無措,他不過猜想她們可能認識,故而隨口一問,鄭妤反應卻如此強烈。莫非她們二人之間有不為人知的故事?

他指尖觸上她手腕時喊她:“鄭雲雙?”

“別碰我!”鄭妤應激推開,奈何李致身形穩健,最後反而是她跌坐在地。她後知後覺自己推的是誰,下意識向李致伸手。

手懸在半空,進退兩難。郭迅已趕在她之前給李致止血。鄭妤弱弱撤回手,低頭啜泣。

李致顧不上抓痕,先被鄭妤的眼淚轉移注意力:“本王不曾怪罪,你倒先哭上了。”

不說還好,這一說鄭妤更無地自容。她不想失態,可情緒稍一激動,淚水便不受控制落下。

李致拂開布帕,郭迅拾起正準備蓋上,見他已將傷口蓋住,當下瞭然一拜,繞到珠簾後檢視屍體。

“別哭了。”李致目光飄向案臺,“去幫忙。”

鄭妤點頭稱是,行至書案邊,提筆記錄郭迅報出的資訊。墨跡點在紙上暈染擴散,羊毫遲遲未動,冷不防從她手上掉出。

死者葉佳,四個字如五雷轟頂。葉佳早在三年前就暴斃于靖王府中,怎會死在今日?

迎面走來一名女子,蹲下撿起羊毫遞還。鄭妤抬手欲接,那人忽道:“妾身韋雪,先前與鄭姑娘有過一面之緣。”

“七日前,四哥府上死的那名侍妾,名喚韋雪。”李致忽道。

羊毫筆再次滾落,鄭妤後脊發涼。死而復生乃無稽之談,靖王府定有人裝神弄鬼掩蓋真相。

李致撩起珠簾,站在郭迅身旁打量室內佈局。有韋雪代行筆墨,鄭妤壓抑著恐懼靠近珠簾,逐漸看清葉佳的臉。

隨後,鄭妤視線落在葉佳手上指環,確認指環反射的光線不對。她上前抓起葉佳的手細看,食指憑感覺尋找異常。

剛碰到針孔大小的凹陷,頭頂黑影陡然放大。隨即後領一沉,領口緊緊勒住脖子,鄭妤在離地半尺位置飛速旋轉半圈,最後跌在階旁。

指環射出的銀針紮在李致手臂上,他臉色陰沉,眼神好似能把她剝皮拆骨。只不過在郭迅發現端倪之前,他已復歸平靜:“郭大人,本王有幾句話跟鄭姑娘說。”

郭迅瞭然,帶上韋雪退出房間,萬分貼心關上門。

李致面不改色拔掉銀針,無情譏諷:“幫倒忙的本事簡直無人可及。”

鄭妤心中有氣,回話並不動聽:“不過一根針,殿下大可不必多此一舉。”

銀針釘在棋盤上,李致佯裝整理衣袖,話中帶著難以發覺的慍怒:“你說得輕巧,針若淬上毒,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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