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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最討厭我這張像我孃的臉,毀了不是正合你心意。”鄭妤手指緊揪被褥,故作出言相激。

陸呈進屋,把藥瓶放在桌上:“你對父親有怨也好有恨也罷,總該愛惜自己。看上你的人不只靖王一個,千萬別因為跟我賭氣,悔恨終生。”

“不知是誰讓太師您認為,還有對我虛情假意的必要?”鄭妤冷笑,掰著指頭數,“宣京之中,地位比靖王高的人……可笑,太師不會想說,是燕王吧?”

上天讓李致送來一個契機,他自不能視而不見。誤入歧途,提心吊膽半輩子,臨老了他也不奢求能位極人臣,但求安然致仕。

太師雖為八公之一,但只是不掌權不掌兵的虛職。歷來八公之中,真正有實權的,唯司空和大司馬爾。

然而,自李致攝政半年來,八公悉數淪為虛職,政權轉移至尚書檯,軍權則由李致獨攬。所謂隻手遮天,一點都不誇張。皇帝年幼,李致少說也要掌權五六年,倘若李致娶了鄭妤,他便是攝政王的岳丈,有這把保護傘,何愁不能功成身退。

“你喜歡燕王,父親願意拉下這張老臉,去求太皇太后給你……”

“在您看來婚姻只是獲取利益的途徑吧?就像當初哄騙我娘一樣。”鄭妤矇住頭擦淚,“我喜歡他不假,可他不喜歡我,我不願像我娘一樣,守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終日以淚洗面。你走吧,我姓鄭,跟你們陸家沒有關係。”

箭在弦上,沒有回頭路了。

大量家丁被派出去找陸玥,府內守衛鬆懈。鄭妤躲開巡視守衛靠近書房,躲在樹叢中等遠謨引開守衛。

遠謨是她翻牆出逃那日,首先發現她的那名家丁。此前,她還不知太師府內臥虎藏龍,迄雨夜去尋李致時,得到遠謨幫助順利出府,鄭妤才知府中蟄伏了好幾名玄衣衛。

翻窗進到書房,鄭妤根據烙在腦海中的圖章,躡手躡腳翻找。雖然書房中文書不多,但要在鋪天蓋地的紙張中,找出一張或幾張印有這個章的紙,難度不亞於大海撈針。櫃中書信堆疊如山,大多是陸呈與陳氏孃家人的家書,他與陳氏的感情可見一斑。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轉眼已是黃昏,然一無所獲。她走向書案,案邊放有好幾本《詩經》。鄭妤手頓了一下,喜歡讀詩經的不是陸呈,而是她的母親。她無暇追思過去,悶頭在紙堆裡翻找,終於在最底下找到有用線索——葉佳的畫像。

希望曙光燃起,她精神抖擻,繼續搜查一切能藏機關的地方。

回頭,絢爛夕陽撞入眼眸,晃得她眩暈。再轉回身來,牆上那幅西施美人圖,光斑對映有異,似乎暗藏玄機。

她走近瞧,那美人的眼睛,居然凸出紙面!

“殿下未處理完政務,難道晚膳也不用?”

亥時過半,粒米未進,她光在這耗著喝茶。鄭妤本想讓歲稔轉交,可歲稔非說事關重大,要她親手交給李致,然後一等便等了兩個時辰。

歲稔拎起茶壺斟茶:“殿下忙起來誰都勸不住,鄭姑娘稍安勿躁,再喝杯茶。”

鄭妤拂開茶杯:“你再去通傳一聲,我只需一刻時間,把東西交給他就走。”

“哎呀鄭姑娘,我跟您說實話吧。”歲稔附耳低聲道,“殿下朝後去寧遠侯府探查,迄今未歸。玄衣衛沒找到人,我等不敢聲張才謊稱他在……哎,鄭姑娘去哪?”

青影一溜煙掠過庭院,直奔寧遠侯府方向去。

“殿下?”黑暗中傳出一聲呼喚。

寧遠侯府被查封后無人問津,只半月不到,此地已荒涼破敗,連盞照明的油燈都沒有。

“李殊延?”鄭妤摸黑登堂入室。

陰風乍起,鄭妤打一哆嗦。逝去的前夫曾提過,侯府中有一處只進不出的水牢,水牢宛如迷宮,機關重重,掉進去的人若找不到唯一出口,便只能死在裡邊。

但她連水牢入口都不知在侯府的哪個角落……

玄衣衛神通廣大,他們都找不到李致,她如何能找到?鄭妤洩氣,她不該來這鬼地方,可聽到李致陷入險境,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在寧遠侯府門口了。

好不容易在桌下撿到半根殘燭,奈何沒有火。她蹲下去找火摺子,沒承想帶出來一塊碎布。鄭妤湊近輕嗅,呼吸一滯。

是李致衣上的白檀香味……

胡亂摸索一通,她終於找到工具點亮殘燭。昏黃燭光照亮內室,地上留有乾涸的血跡。

數支短箭釘在牆上,她邁步靠近去看,剛踏出一步,腳下地板突然塌陷。

微渺燭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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