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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官從黑暗的密林中走了出來,腳步穩健,每一步都緊緊的捶擊楊水生的內心。
他沉默的看了楊水生一眼,那雙原本堅韌不拔的目光此刻變得十分的陰沉,站在了新建陸軍的隊伍前,冷冷的面對著楊水生。
一陣冷風吹過。
張副官低沉而清晰的說:“水生,聽我的話,將三顆奇珠交出來,我保你不死。”
楊水生用同樣冰冷的目光凝視著他,沉默不語,卻沒有絲毫的退讓。對於這個目光,張副官實在是太熟悉了。
張副官抬手對身邊計程車兵下了一下命令,他們立刻端著槍走進了一步,一隻皮靴踩在了楊水生還沒來得及吃的兔腿上。
楊水生四個人的身體慢慢的靠攏在了一起,他深知張副官不會放過他,但是其他人未見得也不會放過。
若是今日自己死了,他們也願意陪伴在自己身邊嗎?
地上的火堆恍恍惚惚,火焰本該是炙熱的,然而在這個深沉的黑夜,卻唯獨顯得冰冷。
士兵慢慢的圍城了一個圈,將楊水生四人圍的水洩不通,楊水生絕望了,此時此刻,任堂叔手段通天,他們也不可能再逃出去了。
楊水生靠在了堂叔的後背上,他與堂叔還沒有相認多長時間,就要經歷這樣的事情,他甚至都沒來得及跟堂叔好好的聊聊天。
他剛剛想回頭說一聲對不起,對堂叔說,對秀寧說,也算是對費先生說。
可是,一把冰冷的匕首止住了他的話語。
堂叔。
楊水生的眼角掃到了,堂叔竟然將一把冰冷的匕首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難以置信,驚訝的說:“堂叔……”
秀寧走到了張副官的面前,冷冰冰的說:“放我們走,否則我們就殺了他。”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張副官也感覺到意外,他看了秀寧一眼,突然有了些猜測:“你……你們是一夥的,是嗎?”
秀寧沒有回答他,回頭凝視了堂叔一眼,堂叔立刻將刀子抵在楊水生的脖子上,他感覺那刀子正在一點一點鑽入他的皮肉裡,堂叔的腳步開始不斷的後退,周圍計程車兵不敢阻攔他們,慢慢的讓還了一條安全的道路,堂叔帶著楊水生走了出去,費先生和秀寧也緊隨其後。
張副官看著他們一點點遠去的身影,他的拳頭下意識的握緊了,卻忍住了心中的怒意,直到他們撤走的時候,張副官才對圍攏計程車兵說:“抓住他們,除了楊水生的安全要保障,其他人都無所謂。”
楊水生被堂叔和秀寧挾制在黑暗的山林裡,秀寧和費先生緊張的看著身後,他們自然知道張副官會在後邊尾隨他們,所以他們一路不斷的調轉著行走的路線,希望能夠避開張副官,為此他們連火把都不能打,行走的程序受複雜的密林的限制,非常的緩慢。
楊水生受制於冰冷的刀子,心裡卻沒有感受到恐懼,唯有驚異與失望在他的心中蔓延,他淡淡的說:“你們……設計好了麼?”
秀寧沉默了一下,緩緩的開口說,儘量使自己的語氣變得冰冷:“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其實我才是北派的真正首領,費先生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盜墓賊而已,這件事我是主謀,而費先生只是一些小嘍囉而已,他只是為了拿到那背上的那點財寶而已。”
楊水生十分意外,同時心裡隱隱有一絲疼痛,在他的心中,秀寧行事果斷,雖然是女兒身,卻帶著男兒的氣概,楊水生心裡一直很敬佩她,可是沒想到她在自己的身邊竟然是另有所謀,這怎麼能讓楊水生不傷心,怎麼能讓他不難過?
他的眼角瞄了一下身後的堂叔,問:“那你又是如何說服我堂叔幫助你們的?”
秀寧的聲音變得異常的冰冷:“是誰告訴你這個人是你堂叔的?”
楊水生忍不住愣了一下,隨後搖搖頭,笑著說:“好手段,原來,你們早就謀劃的清清楚楚了。”
秀寧不忍心再瞞著楊水生了,索性坦然對他說:“水生,其實從你來到省城的那天起,你的一切底細,各路勢力早就清清楚楚了。那趙司令與梁景玉合力設謀坑害自己的女兒,為的就是將你從縣城引誘而來,期間梁景玉數次挑撥與你,你不覺得十分奇怪嗎?其實以梁景玉在省城的能力,你一個毛頭小子怎麼也鬥不過他,他之所以多次對你找茬,無非是為了向你試探避塵珠的行蹤,想逼迫你在危機中暴露出避塵珠的蹤跡。”
她說的這些,何嘗不是楊水生心中的疑惑,如今,他終於清楚了。
秀寧見楊水生不吭聲,就接著說:“在趙司令和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