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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水生緩緩的睜開雙眼。
他腦中的回憶還停留在昨天晚上,那充滿了混亂與荒誕的夜晚,趙府裡邊的所有人恐怕都有些難以安眠,在一個被恐懼充斥的黑夜裡,他與這裡的人經歷了難忘的一切。
昨夜襲擊趙府的此刻沒有抓住,湧入黑夜的刺客如同墜入大海的游魚一般,竟然無從捕捉到他的蹤跡,他所留下的一切就只有那麼一把沾滿荷葉的小鐮刀。
趙司令昨夜將楊水生和張副官一同叫進了大堂裡,他特意屏退了身邊的僕人,竟然連管家趙寅都退下了,足以見到他對二人確實是有要事委託,但是當二人真的受司令的命令的時候,事實遠不如想象更有力度,趙司令期許楊水生治好小姐的病。
他似乎更希望張副官找到潛伏在府中的刺客,但是看他的樣子倒不如副官更加著急,他問副官對今夜發生的事情有何見解,理智的幾乎看不到為他夫人的死去產生的悲痛。
趙夫人的意外,與其說司令心中為之悲痛,倒不如說楊水生心中為之惋惜,雖說他只是惋惜自己沒能在夫人死前聽到夫人要對他說的,最後的一句話,但是他心中卻產生了更大的疑惑,他暗暗思酌,何人要殺死夫人?又因何要殺死夫人?
這猜測源自於心,自然是難以證實,但是楊水生心想,夫人對自己說的那翻話明明表示她確有事實想要告訴自己,偏偏因為趙寅的突然出現給打斷了,偏偏趙寅對夫人的態度又差得很,他心中難免生出很多的設想,但唯有一種想法亙古不變——夫人定是知道些什麼。
此時夫人被人滅口,原因定然不外乎她對兇手的真實身份有所窺闕,所以兇手因此將她滅口,趙府的佈置自然是密不透風的,那刺客有本事來去自如,他覺得這人不外乎是前幾日來到趙府打擾的藍面刺客,除了他之外,別人恐怕沒有這個本事。
那藍面刺客之前蓄意傷害趙家小姐,現在又害了趙夫人,小姐的心儀之人張開十有八九也是死在他的手上的,現在掌握的證據,就算不是確鑿,也是差不多了。
只是不知道,此人迫害別人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若是為了趙司令,卻沒有必要針對張開啊,若是針對趙家小姐的話,殺了小姐的繼母又有什麼用?思來想去,他心裡卻始終拿不定對方行事的動機。
最終,楊水生也只能是根據兇手留下的線索一點一點查,但是那兇手只落下了一把沾血的彎刀,上面除了血跡還有一些綠色蓮花葉與湖水交融的味道,聞起來自然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平常,但是行醫之人的鼻子何等靈敏,只是一點小事便猜測出了一個大概。
他對省城是不太熟,所以唯有藉助之前別人對他說的之言片語來進行推斷。
省城有多少蓮花湖他是未曾聽說過,但是趙府的三里開外就有一條潺潺流水,此水始有幾百年的歷史了,原來只是一條天然小河,因為天災人禍,蓮花池幾近於乾枯死亡,此時剛好趙家府邸當時的主人藉助修建暗渠的時候對河體進行了改造,這條河才活了過來。
那條河原來是與趙府相連的嗎?
楊水生心中產生了一些臆想,他緩緩的撐起自己的身體,一束耀眼的陽光刺透了他的雙眼,他的心裡產生了一些惰性,但是又忍不住開始起身思考這件事情。
阿離似乎在門外等了半天,或者說她壓根就沒有離開過,楊水生剛剛從床上起來,她立刻就噓寒問暖的送來了今天的早餐,但是楊水生還未曾弄清昨夜之事,他的心中此刻異常的混亂,對阿離送來的食物也是沒有半點胃口。
昨夜之事如一團亂麻般纏繞在他的腦海,他搖搖頭,側頸看了看院落外的晴朗陽光,趙家小姐未必全天需要他,而張副官每日忙於查案,也是難於見面,梁思成昨日離去的太過匆忙,沒有留下府上的地址,楊水生在省城能說得上話的也就是這幾個人了。
他是不會輕易去打擾趙家小姐和梁思成的,而張副官應該是以那把鐮刀為線索去調查去了,他的心裡忽然產生一種想法,趁著此刻晴朗的天色,他對阿離說:
“阿離,我們不如到外邊去轉一轉吧!”
阿離聽到之後瞬時露出了一臉笑容,她回房間整理了一下,也好換身衣服,楊水生吃過早飯之後,兩個人並肩走出了趙府的大門,先前府內發生的事情鬧得人心惶惶的,已經有不少人辭退了這份工作,生怕自己也沾上了趙府的黴運。
似乎也是這般原因,出了趙府之後,陽光竟然變得特別的晴朗,楊水生一掃之前的陰霾,與阿離在省城的街道上閒逛著,偶爾看到什麼比較有意思的東西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