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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的比試之後,楊水生的無塵醫館完全取代了福澤堂,成為了省城最有名氣的醫館,楊水生也取代了梁景玉在省城的地位。
雖然看上去是這樣,但是楊水生明白,表象暴露出來的不過是虛名而已,梁景玉的根基在省城是不會變化的。
而無塵醫館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雖然在省城的根扎的越來越深,卻也沒有掀起什麼大風浪的打算。
這天清晨,楊水生照舊在醫館裡看看書,替病人診病,他偶爾咳嗽兩聲,是因為上次與梁景玉決鬥留下的後遺症。
雖然有血蠱為他清除了體內的毒素,但是身體還是受到了些損傷。
不過比起梁景玉,那就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從上次決鬥之後,梁景玉雖然保住了一條命,但是也受了很重的傷,回去調養了很長時間也不見好。
他畢竟是梁思成的父親,而梁思成與自己又是好友,想到這裡楊水生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愧疚。
因此他特意寫信給梁思成,向他表達了歉意,但是梁思成的回信卻讓他莫名其妙。
信上寫著:“省城將發生大事,水生小心,切莫被假象迷惑雙眼。”
楊水生拿著這封信感覺莫名其妙,最近幾年局勢動盪,難道梁思成聽到了什麼訊息?
他心裡疑惑,而時間不長,又發生了另一件讓他莫名其妙的事情——梁景玉宣佈退出省城的醫界,從此不再為人看病。
這個訊息與說是讓楊水生愧疚,倒不如說是讓楊水生感覺怪異,他沒有想到梁景玉竟然會退出醫界,這讓他很詫異,不符合梁景玉的性格。
不過,一切終究已經過去了,即使楊水生心裡感覺怪異,除了時間,也沒有別的東西能夠消逝他心中的疑惑。
突然,一個突如其來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楊水生合上書,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是費先生。
他穿著一件對襟褂子,腦袋上扣著一定小帽,手裡不知捧著一個什麼東西,一個黑布扣在上邊,形體看上去比較圓潤。
費先生臉上帶著笑容,自從楊水生贏了梁景玉之後,這還是費先生頭一次上門。
楊水生看到他一臉笑意,也不知道他這趟過來是什麼意思,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費先生露著自己的兩個大牙:“楊先生啊,恭喜你獲得了省城第一名醫的名號。”
楊水生無奈的搖搖頭,他找自己來果然是這件事的,他可聽不得這樣的奉承,揮揮手,示意費先生說正事。
費先生咧著嘴說:“我是特意來給你送賀禮來的,一來是感謝你幫我治好了後腦的人面瘡,二來是為了慶祝你贏得了省城第一名醫的名號。”
楊水生想都沒想就揮手示意他將東西拿回去:“治病救人是本分,贏了梁景玉也不是什麼值得慶祝的事情。”
費先生沒有拿回那個東西,他直接將東西放在了桌子上,發出了一聲悶悶的瓷器聲音。
費先生神秘的看了楊水生一眼,臉上的笑容有些詭異:“你就不想知道我送來的是什麼東西?”
楊水生並不好奇,他大大方方的搖搖頭,端起了手中的醫書:“什麼樣的寶物我都不需要,你還是拿回去吧!”
費先生沒有動,氣氛有些詭異,楊水生抬起頭,發現費先生正怪異的看著他。
他一張嘴,厚重噴出了一股神秘的氣息:“楊先生你真的不要這件寶貝嗎?”
他伸手將蒙在上邊的黑布掀開,一個土黃色的陶罐出現在了他們眼前,兩個微小的把手樸實無奇,罐子上邊也沒有任何的雕花,看上就就像是尋常的酒罐子一樣。
如果他拿來的是什麼閃閃發光的寶貝的話,倒還真無法吸引楊水生,但是他那倆一個普普通通的破罐子,這就很讓楊水生好奇了。
他盯著罐子看了好半天,都沒有發現什麼奇特之處,他問費先生:“這是從哪個墓裡盜出來的寶物?”
費先生板了一下臉,說:“你別沒事兒扯舊賬啊。經歷了金縷霞冠的事情,我就再也不和那群盜墓賊來往了。這個東西是我收購過來的。”
楊水生盯著罐子看了半天,雖然這個罐子平平常常,可是他卻總覺得這個罐子哪裡有些不對勁。
但是看了好半天之後,卻又沒看出來哪裡奇特,他搖搖頭:“算了,就算是正當來的,我也不要,你拿回去吧!”
費先生嘟囔了一句“死心眼”,然後他的眼珠子轉了轉,在楊水生的耳邊低聲說:“我聽說這個罐子能夠使人產生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