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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盤紫藤花糕出自陳家廚房,也就是說那日凡去過廚房的人,都有嫌疑。
官府的人問詢過廚房裡的兩人,沒人單獨進過廚房,也沒問出其他可疑之處。
唯一的疑點只能是那兩人是對夫妻,存在互相包庇之嫌。
陳緣回門時,又招來兩人,兩人中丈夫是廚子,妻子是洗菜工。
這兩人在陳家已有十餘年,與陳緣自小熟識,說來她也不願相信他們會背叛陳家。
廚子:“小姐,我真的什麼都沒做過。”
“趙叔,你不必緊張,我不是想審問你,只是希望你能將那日情形,一五一十地說與我聽,任何細節都不要放過。”
“那天和平常一樣,我和老婆子去集市買菜做飯,期間一直待在一起,下午時,小姐說想吃紫藤花糕,我們兩著手準備,一直盯著,只有……”
“只有什麼?”
“只有蒸花糕時,我們倆在外洗菜準備晚膳,廚房無人,但我們就在門口,並未見到有人進出。”
陳緣家的廚房有兩間窗戶,按照趙叔的意思,他們在外洗菜時,看不到的那間窗戶上了鎖,期間也沒聽見有人進來毀壞窗子的聲音。
趙嬸欲言又止,陳緣看到問:“趙嬸,你想說什麼儘管說。”
“那日水缸中的水不知怎的髒了,所以我是特地去外面打水回來做糕點,回來的路上還差點摔了。”
“你碰到生人了?”
“嗯,有位姑娘扶了我一把,還與我說了幾句話。”
“你還記得她的樣子嗎?”
“那姑娘蒙著面,瞧不清面容,我實在記不得。”
陳緣隨口一問:“你是不是說過你打水是要做紫藤花糕?”
“小姐,我不是故意和人說閒話,只是說了句要快點回去,給我家小姐做最愛的紫藤花糕。”
“那日那桶水,可還做了其他用途?”
“沒有,只用來做了花糕。”
“趙嬸,如果你想起那位姑娘的樣子,一定要告訴我。”
“好的,小姐。”
詢問過後,陳緣獨自在廚房踱步,然後做起紫藤花糕,不放過任何細節。
吳燼去外面打水回來,和她一起揉麵:“可是想到什麼?”
“我越發覺得這個下毒之人,是衝我而來。”
“若毒下在水中,未必只是衝你。”
“我們家只有我一人愛吃紫藤花糕,父親不喜糕點,晚娘則不喜紫藤花的味道,每次做出來的糕點,只有我一人會吃,若真是趙嬸遇見之人下的毒,她就一定是衝我而來。”
陳緣揉麵的手驟然收緊,她想不通:“但我真的想不到,有誰會恨我恨到想要我的命?”
“你有沒有懷疑過夏竹?”
陳緣停下:“你怎麼突然問起她?”
“她……好像喜歡我,不對,不能說是喜歡,應該是說她想嫁給我。”
“我知道。”
吳燼驚愕:“你怎麼會知道?”
“她曾求我,讓你納她為妾。”
“你如何說的?”
“我說我氣量小,眼裡揉不得沙子。”
“嗯。你說她會不會因此生恨?我不是想要挑唆你們關係,也知道前世你們交情很好,只是猜測。”
“我想過。”
“然後否定了?”
“那毒來自塞外,極為罕見珍貴,以夏竹的能力,她拿不到,即便能去黑市購買,亦是價格高昂。我查過她這段日子所有的工錢,即便不吃不喝,她也存不下那些錢。”
“萬一是借了高利貸?她之前那位,欠下賭坊高額債務,夏竹理應認識些借債之人。”
“我知道,所以我不僅查了她在繡春樓的工錢,還查了她的外債,甚至查過她有沒有向人借錢。”
“我們今天剛回府,剛問過趙叔趙嬸,你怎麼可能已經查過這些?”
陳緣淡然:“成親那日,我就派人查了她的底,今日回門,恰好有了結果。”
“我沒想到你會在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就懷疑到她的頭上。”
“我只是不想放過任何蛛絲馬跡,不想風兒姐姐枉死,只要能查出真相,我會懷疑所有人,更何況我還曾拒絕過她。”
陳緣想起吳燼最開始說的話,蹙眉問道:“她向你表達過喜歡?”
“算是吧,你不在時,她去禮部給我送過幾次飯,都被我拒絕,還有你回來後,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