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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和貧民窟之間的那條波瀾壯闊的長河旁邊,時蕤站在陽臺的落地窗前就可以看到外面那條鐵骨鑄就的雄偉大橋。
往常總是有懸浮車從上方經過,現在卻空空如也。
“你小子,這些年在夜色沒少賺錢啊,連中心城區這樣的濱江公寓都能隨便購買了。”
巴特嘖嘖稱奇,“面積還這麼大。”
伊延下意識地看向時蕤。
漂亮少年仍然穿著那一身白色長裙,剛才經歷了那樣混亂糟糕的場面,他的裙襬沒有凌亂半分,身上一點髒汙也沒有沾染。整個人懵懵懂懂的,還在自認為悄咪咪地觀察公寓的大致佈局,可愛得要命。
“我可以去換一下衣服嗎?”
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的穿著裙子有點不太方便,時蕤扯了扯自己的裙襬,皺著眉頭,有些苦惱地問。
他發現自己說完這句話後,所有人都在盯著自己看。
“怎、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伊延搖了搖頭:“沒怎麼,你要換衣服的話,好像就只能穿我的了。”
他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頂著所有人暗藏的威脅、恐怖壓力,不鹹不淡地說出那句話。
時蕤倏地想起了什麼,粉白的臉蛋暈出紅來,他睫毛抖了兩下,才說:“沒、沒關係,緊要關頭,不用在意那麼多細節。”
“媽媽,我可以去為您找衣服。”厄瑞波斯冷冷地看了一眼伊延,請求般地對著時蕤說。
盧卡斯對人類服飾所瞭解的不深,聞言只是更深地抿緊了嘴,眉眼間鍍上了一層陰翳。
伊延不慌不忙地說:“我這裡有治療艙,可以先為厄瑞波斯治療。”
“媽媽,我不用……”
厄瑞波斯不假思索地拒絕,但後面的話卻忽然就止住了——他的手被柔弱無骨的一雙手握住。
“你的傷更重要,厄瑞波斯。”時蕤很不贊同地說,“我沒關係的,只是換一件衣服而已。你快去治療艙吧,這樣我才能放心。”
儘管厄瑞波斯很強,可他生得唇紅齒白,偏面嫩,加上之前受的傷,時蕤就很擔心他。
切西爾看了眼微笑的伊延,冷睨他一眼,暗罵這狗東西一如既往的詭計多端。
明明是隻貓,卻和狐狸一樣狡詐。
伊延不避不閃,坦然無懼。
他挺直脊背為時蕤帶路,目光滑過少年露在裙襬下的腳踝時,眸光幽深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