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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祥徵兆,危險至極。”
時蕤睫毛顫了顫,眼底透著不安。
“三十年前,因為蟲族的存在,還有他們擴張的誇張和強勢,寄生種還並沒有像是現在這樣猖獗。它們那時候畏懼蟲族,見到蟲族就退避三舍,整個九十銀河域最大的敵人還是蟲族。”
伊延口中說著歷史,在夜色的工作經歷賦予了他講話時口吻稍顯華麗的特徵,些許的詠歎調就像是在訴說著幾十年之久的漫長曆史,緩慢地翻開陳舊的一頁。
“但可惜,蟲族在失去蟲母之後,就失去了掌舵的方向和信仰,一切都不如他們的蟲母重要。”
“在遍尋不到蟲母后,高階蟲族和部下們漸漸退居帝星,只有那裡還殘餘著蟲母的些許氣息,他們只能苦苦在那裡等候,耗費心血,哪怕最後枯萎至死,也是死在他們獻給蟲母最美好的帝星上面。似乎是因為,有蟲母之處才是家園?”
時蕤臉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他輕輕皺起有些秀氣的眉,露出觸動的神色。
目光在掃向厄瑞波斯和盧卡斯時,看著他們眼底隱隱的狂熱崇拜,就知道伊延口中的話半句都不作假。
“哈?你講話也沒個重點啊。”切西爾一句話打破了煽情的這一幕,煞風景地譏笑,“你們都聽過裝在瓶子裡的魔鬼那個故事吧。”
“一開始魔鬼還想著要對救出自己的人持著報恩的態度,後面卻直接決定恩將仇報了。你怎麼能確定,現在的蟲族在失去他們偉大的領袖之後,會不會發瘋呢,嗯?”
厄瑞波斯和盧卡斯臉上都露出隱忍的怒意。
尚未成熟的厄瑞波斯形象更接近於男孩和少年之間,使他看上去有些青澀的天真感,但這一刻他卻有種說不出的穩重老成。
他站在一旁,面色冰冷地說:“蟲族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對母親有害的事!哪怕是我們被拋棄、被放逐,也是我們太無能廢物了。只會埋怨母親更是一群一無是處的可憐蟲。”
兩隻蟲族暗沉晦澀的眸光對上切西爾,雙方在空氣中的對視似乎都帶上了火花。
幾秒後,切西爾鬆快地笑了一聲:“希望如此。”
時蕤雙手緊握,原本粉嫩似花苞的指關節現在卻泛著白,他小聲地跟伊延他們說:“我想知道後續。”
切西爾睨了眼伊延,搶答:“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