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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下去。
阿米里立刻轉過身,目視時蕤。
他興奮得臉頰都紅了一片,眼裡帶著對時蕤狂熱的痴迷:“這是我應該做的,母親。”
法布勒斯端莊地站在時蕤旁邊,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背地裡的掌心都給生生掐出了血。
“我們走吧,法布勒斯。”
小蟲母抬起頭來,看向他,眼底和語氣都帶著不自覺的依賴。
法布勒斯想,這就夠了。
沒有任何人任何蟲能夠取代他在母親身邊的位置。
……
從房間到大廳的走廊裡會有以二十人為一小隊的衛兵經過,而在處理政務的議事大廳前,他們都會經過那道敞開的,可以將議事桌後認真處理檔案的蟲母一覽無餘的大門。
蟲族侍從端來精心泡好的花茶,嘔心瀝血烹飪出的精巧點心放在桌旁,退到一邊恭敬地候立著。
法布勒斯大人和阿米里大人一左一右地坐在蟲母身邊指導,他們用的依然是最原始也最不容易被解密的處理政事手段。
他們美麗的母親輕輕皺著眉頭,紅潤柔軟的小嘴巴微微抿著,顯出幾分苦惱的認真思考模樣,看得人怦然心動。
袖口露出來白生生的手腕,指尖透著粉,不自覺地用力捏在那張紙上,垂眸仔仔細細地看著。
每個經過的高階蟲族都要開始嫉妒那一張沒有任何生命的白紙了,如果那幾根白嫩泛紅的手指是掐在他們身上,漆黑柔軟的眼眸是盯著他們。
幻想的慾望蓬勃強烈,刺激傳導著神經,身體已經先頭腦的指令一步亢奮地做出反應。
可惜他們沒有機會再多看母親一眼,在被法布勒斯大人警告的目光看一眼後,就要迫不得已離開。
護衛的蟲族士兵每隔十分鐘就要輪換一回,為了爭取到這個機會,他們大打出手,拼比搏鬥,就是為了在漂亮的小蟲母面前露露面,去爭奪一個親眼看看偉大母親的機會。
正如女媧造人時,祂隨手甩下來的泥點子成的人和精心捏製出來的人一樣,雖然都稱呼祂為母親,但是也知道祂的孩子是不同的,總有人會被偏愛幾分。
蟲族亦是如此。高階蟲族是蟲母精心呵護養大,每個都培養至如此強大的模樣,而他們被創造出來就要隨意得多。
可是他們並未感到不平衡,因為能夠被蟲母創造誕生出來就是一種恩賜,他們永遠心懷感恩。
於溫柔的母親而言,他們也都是寶貴的孩子。受傷難過了,母親也會朝他們看來,心疼地看向他們。
蟲族子民和蟲母是雙向奔赴。
漆黑無光的一顆星球上,一艘不起眼的飛船迫降於此,肉眼幾乎看不見它的存在。
擁有一對尖耳的精靈正在荒原中打理她如同海藻般的長髮,從嘴裡哼出來的輕靈民謠大抵是出自她的母族。
她用慵懶的目光看向了在逃亡時刻也不願意摘下用來偽裝的首領,半嗔半嬌地問:“等避過了這段風頭,我們什麼時候捲土重來?”
當個背地裡發號施令,攪弄風雲的領袖實在是太愉悅了,權力的魔力和滋味都令她無比著迷。
看不出身形,男女的首領忽地弓下腰,他像是在笑,又像是在痛苦,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不吭聲。
女人抓緊了手中的梳子,皺眉不滿盯著他。
半響,就在她以為得不到任何回應的時候,首領開口了。
“哈,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們就要死了,哈哈。”他的語氣裡帶著病態的愉悅,連從喉嚨裡滾出來的笑聲都顯得有幾分古怪。
女人眉頭皺得更狠了,不悅地說:“你在說什麼鬼話?”
他們都已經從那片危險的地帶逃出來了,之後又馬不停蹄地跨越了兩億光年的距離,連吃喝停頓都不敢,現在說這些喪氣話簡直讓她生理性地作嘔。
首領站直了身體,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你覺得聞淮是查不出來之前那些事是誰幹的嗎?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出賣我們,像條狗一樣拿著訊息去衝蟲族搖尾乞憐。”
“依照蟲族對蟲母那瘋狂的迷戀程度,那些蟲族一定會不死不休地追殺我們,直到徹底剷除對蟲母的威脅。”
女人僵住,她不蠢,甚至也相當瞭解蟲族的歷史。
正是因為尤為清楚對手的手段,所以她自然知道首領說的這些話都屬實。
她突然就開始後悔去招惹那隻小蟲母了,之前想要碰撞大人物,肆無忌憚幹出令全星域矚目大事的那種刺激和幕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