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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動了動,喟嘆一聲:“還以為媽媽已經忘記我了,但是幸好,沒有。”
他伸出手,時蕤福至心靈地放上去——
法布勒斯終於能將他至愛的母親擁入懷裡,咬耳朵似的在他玉白的耳垂旁訴說無邊的思念:“母親,您在我面前,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法布勒斯永遠都會愛護您,珍重您,直至死亡。”
另外兩隻蟲族脊背繃緊,鋒利的足肢已經到了法布勒斯面前,像是要從他的面門直插而入。
可惜被他輕飄飄地躲過,唇角上揚,是一個不偏不倚的,帶著嘲諷意味的笑容。
“也許你們應該再好好練一練,我的,兩位好兄弟?”
時蕤還在他的懷抱裡,大腿和腰身被法布勒斯的手掌掐著,勒出些肉感來。
不知道非人的蟲族掌心的溫度是怎樣的,冰涼還是滾燙?小蟲母會不會被燙壞,還是太冰冷了,被撫摸得打哆嗦?
也許只有在他懷裡的小蟲母才會知道了,從他臉蛋上露出些許難耐的,輕輕皺著小臉和茫然的表情,去推測他在別的男人懷裡的感受……
“你對媽媽太過放肆了。”
一擊不成,恨意迭起的盧卡斯陰沉惱恨地看著法布勒斯,他無比痛恨自己的弱小,在說著放肆兩個字的時候,像是要從法布勒斯的身上咬下血肉。
切西爾都忍不住抵了抵牙,他睨了眼厄瑞波斯,沒有絲毫慫恿小屁孩的慚愧心虛。
“放開媽媽!”
稚嫩的厄瑞波斯接收到切西爾暗示後果然氣憤地開口,他看起來面嫩得多,說話也比盧卡斯更衝動。
他那用來毒死人的金粉對法布勒斯竟然不起半點作用,明明只要呼吸就會進入體內的金粉,絕對會對人造成一定的傷害。
甚至連剛才那兩隻上位寄生種都沒能倖免!
時蕤有些擔憂地看了眼他們兩個,法布勒斯的實力太強大了,他不想看見他們受到傷害。
他更不知道怎麼面對現在的蟲族族群。
法布勒斯在笑:“你們是在擔憂什麼?這是我的媽媽,是我最珍貴的、已經是和我的骨血融為一體的媽媽,你們是在認為蟲族會傷害最摯愛的偉大的母親嗎?”
可是他的笑容澀然,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有種杜鵑啼血的悲哀,與其是說是在講給盧卡斯他們聽,不如說是在講給正在他懷中輕輕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