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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明。

比賽結束之後就是頒發獎勵了,這一點由伊斯馬利去交涉,他們打算將一些資源換成星球。

反正資源之後有的是機會得到,但是類似於星球這樣的地盤,卻還是要走一些比較正大光明的途徑,這樣才能讓他們的文明偽裝更加體面從容。

三輪比賽完全結束,資源置換也開始了。

在傍晚,還有一個由星盟舉行的慶功宴。

時蕤隨意翻出來一套純白的禮裝去赴宴。

但是格倫西亞的蟲母陛下又怎麼可能會有普通的禮服呢,他身上這一套看似簡約素淨,實際上遍佈著繡有云線的暗紋,在走動時,那些暗紋就會反射出粼粼的波光。

不過也就只有時蕤才能壓得住這一套衣服了,最精簡的最難從容穿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一樣套個破口袋都能去時裝秀走秀。

他本身就有一張驚為天人的容貌,漆黑的眼珠比夜晚的明月還要燦爛耀眼,烏黑的頭髮還有眉眼就像是水墨工筆勾勒出來的昳麗動人,那一套純白禮服讓他更似一朵白色薔薇了。

哪一個見了時蕤的人不會為他的容貌所驚歎迷戀呢?這個世界恐怕再也沒有了吧。

甚至還有其他國家的人認為,正因為他是蟲母,與生俱來的非人,才會這樣驚人的美麗。

頭頂的月光就像是水一樣柔和,灑在庭院的池水之中,倒映出一輪美輪美奐的月影。

有趣的是,慶功宴當真是宴會,在庭院的包間裡有吃有喝,並且還沒有多少人來打攪,時蕤一開始想的星盟主席等人過來談話也沒有發生。

也或許是現在還太早了,打算等過來的客人都填飽了肚子才開始。

時蕤這一路走來,還碰上了不少國家的領導人向他頷首打招呼,還有幾個拋來了橄欖枝。

他有些吃驚,這也是難免的。

“我們在大眾眼中不就相當於是反派的存在嗎,他們為什麼突然變主動了?”飯後結束,時蕤站在了庭院的走廊上,來回慢走消食,抬頭跟法布勒斯講話。

“一下子就改變了看法,難道不害怕我們啦?”

法布勒斯笑著說:“恐懼哪有利益重要呢?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陛下這樣善良,他們應該是看出了自己不會有什麼危險,所以才湊了上來。”

時蕤點頭:“這幾天的直播應該足夠他們國家的智囊團分析出我的性格了吧,這也難怪。”

法布勒斯又道:“還有就是,也許他們當中的領頭羊,星盟已經向他們發出了對您示好的訊號。”

時蕤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時,突然就聽見耳邊傳來了一陣鼓掌的聲音。

他扭過脖子一看,發現是星盟主席和他身邊的聞淮。

——鼓掌之人正是星盟主席。

“兩位猜測得很不錯,我們確實有意向格倫西亞交好。”他的態度很恭謙溫和,就像是尋常老友在話家常。

“畢竟整個星際都是一體的,合作互惠總好過敵對仇視吧,那樣也不利於星際的發展。”

星盟主席似乎也是一直都在為星際考慮,不帶多少私心。

至少時蕤對他比較有好感,也許是因為在流浪星域已經先入為主過了,那個時候他聽著星盟主席要解救幫助他們的宣言,內心很有觸動。

不管他們現在的目的是什麼,但星盟至少是為這個星際做了許多事的。

時蕤倒是和他們聊得很好,他本就純真溫柔,良善通透,也不會說什麼為難他們的話。

他的態度就代表了格倫西亞的態度,星盟主席因此安心了不少,聞淮卻輕輕蹙起了眉頭,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果然,時蕤唱完了紅臉,就該法布勒斯唱白臉了。

他似笑非笑地說:“這個時候突然和我們格倫西亞交好,是想讓格倫西亞作為馬前卒去為你們驅逐寄生種嗎?”

這種直白的質疑讓星盟主席和聞淮兩個人都微微變了臉色。

也許蟲族本來就不懂得什麼是委婉,不過是因為他們有這樣一位蟲母,所以做起了偽裝罷了。

事實上,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尖銳。

星盟主席和聞淮都看向時蕤,只見他正仰面看著頭頂的月光,眸中都映出了點點銀輝亮光,像是對這裡發生的事一無所覺一般。

聞淮不由在心中一笑,其實時蕤並非什麼也不知道,只不過他不願意那般尖銳冷血罷了,但他身為格倫西亞的蟲母陛下,自然也不會損害本國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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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天機之道門鬼影:從明天開始更新時間每天固定為:中午十二點一章,晚上九點一章。每天兩更,特殊情況除外。有喜歡的朋友可以加群:75870062我相信每一個城市都會有他自己獨有的故事,也會有屬於他自己的特有的人群,一方風水養育一方人。有些事有些人,可以放肆的播報,放心的宣揚;但是還有些事有些人,一般都是不能夠說的。這些有好有壞,而我本書所說的便是生在湖南的我,一路成長過來經過的那些城市所見到的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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