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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骨灰給揚咯。

按照蟲族對蟲母那如同呵護珍寶的舉動,蟲母現在應該是在寢殿裡好好休息,然後從他那一百米的大床上醒來,接受他一百零八個蟲侍的服侍,穿上最華麗的衣袍,慢吞吞地被人喂著用完了餐,連路都不用走的才來到高臺之上才對。

但實際上,漂亮小蟲母不需要別人的摟抱呵護,他一身華麗繁重的衣袍,頭頂小皇冠,手持權杖,平靜地走向自己的王座。

而他身後正跟著九個,不,現在加了一個,十個肩寬腿長,蜂腰猿背,比星際模特還要出色俊美的高階蟲族,除了在蟲母面前,其他地方哪能看見這麼聽話溫和的高階蟲族。

隨著蟲母佩特里喬瑞的出現,氣氛顯然比之前更加推向灼熱的高潮。

觀眾們看著之前還沒有任何情緒,廣場上像是站著一隊接一隊的無情兵器般的軍隊方陣肉眼可見地熱烈起來。

那是一種在翻滾著的滾燙情感,含著對漂亮蟲母狂熱的在意。肢體動作、眼神、各種微表情的統一,都在訴說這一件事——

他們熱愛著自己的蟲母,接下來將會是他們發自內心的盛大恭迎。

彈幕在這一刻都空屏了很長時間,他們實在難以代入這種恐怖的著迷情感,這給了他們無與倫比的震撼。

那就是蟲族的種族特性,也是他們能叢集強大的緣由。

好一會兒才有彈幕冒出來。

[其實蟲族並不是什麼團結的種族,他們會互相吞噬掉同胞,手足相殘也是司空見慣。他們為了爭奪蟲母的寵愛都會互相殘殺,是戰友也是敵人,但是這一切都被蟲母壓了下來,所以現在的我們才能看到這樣友好的一幕。]

[為了不讓小蟲母傷心,所以冷漠的天性也能壓抑,啊,磕到了。]

[唔,所以說個更澀情的吧。蟲族全員既是蟲母的孩子,也是蟲母的丈夫,他們都是能夠跟蟲母交/配的哦。四捨五入,整個蟲族都是蟲母的後宮哦,如果蟲母必須跟每隻蟲族都交/配的話,一隻蟲族要輪個幾年才能輪得到吧。但是一次性幾個的話,時間會縮短點。]

[我靠……啊,這,不是!好銀亂好澀哦,嬌嬌小小的蟲母,你再看看那麼龐大猙獰的蟲族,你自己看看這合適嗎?天吶,簡直不敢想象。]

直播間的議論干涉不了現場的人。

時蕤坐下之後,朝著貴賓席上的人微笑頷首示意,算是打過招呼了。

其實那些領導人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蟲母也許會高傲冷漠地應對他們的心理準備,既然已經來到了蟲族的地盤,就要尊重當地的習俗——蟲母至上。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蟲母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傲慢難纏,甚至非常溫和友善,和之前聞淮說的一樣。

不少人其實很想出聲詢問,當年想要整個九十銀河都變成蟲族領界的那顆蟲母佩特里喬瑞,和現在的蟲母當真是同一位嗎?

不過看蟲族的反應也知道這種話其實沒什麼詢問的必要了,他們可能認錯蟲母,唯獨蟲族不會。

時蕤跟前來的貴賓打過招呼之後,就可以宣佈儀式正式開始了。

他站了起來,面向看著自己的子民們,用溫柔的聲音摻在精神力中,對他們說:“諸位強大的戰士們,你們可以開始了,我由衷地期待著你們接下來的表現。”

在他話音結束的那一瞬間,漆黑猶如海浪潮湧的蟲族方隊齊刷刷地跪下,行禮,震聲:“謹遵陛下的指令。”

這種令行禁止,對蟲母尊敬合一的行為讓不少人大開眼界,聽別人說是一回事,自己真的看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禮畢,起身。

第一軍隊的方陣出列,走動時發出整齊一致的聲音,就像是有千軍萬馬湧過來,隔著投影眾人都能感覺到有種說不出的震動感。

腳步聲不只是在敲擊著地面,也在敲擊著他們的心靈。

大家緊緊盯著螢幕,看向走至中央的蟲族,還有些不太明白,這樣空空蕩蕩,又沒有敵人的場面,是要表演戰鬥技巧之類的嗎。

現實簡直讓他們瞠目結舌。

從天空中飛來幾艘星艦,一團團醜陋猙獰的怪物從上面投放下來,砸在廣場上面,地磚頑強地堅守著自己的使命,沒有碎裂。

[救救救……我快要說不出話來了,請問這是寄生種嗎?我沒有看錯吧!]

[啊啊啊啊啊,真的是寄生種,密密麻麻的全是!]

還在活蹦亂跳的、看上去就像是剛從哪個寄生種窩裡面掏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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