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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

而且他也應該沒有答應別人要做什麼。

遠在日麗閣中的德西穆斯一連打了三個噴嚏,他望著蟲族官網上蟲母佩特里喬瑞的照片,眼眶紅了一圈。

明明才剛剛對一個人心動,並且還是那種心臟都能挖出來給他的愛慕,這次的暗戀就無疾而終了。

小兔子貝娜安慰他:“你也並不是沒有任何機會,他既然是蟲母,是帝王,那麼肯定會開後宮的。萬一你有機會能混入他的後宮呢?”

德西穆斯一噎,他猶猶豫豫:“可是蟲母的後宮裡面有那麼多人,我又能排到第幾呢?”

他又並非是盲目自信的那種人。將蟲母的九隻高階蟲族一一地看過來,發現每一個相貌都不差,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優越,不管是在哪兒都能安一個頭牌的名頭。

貝娜理所當然地說著:“他們都是將軍,是戰士。哪有您柔婉體貼啊,你又會各種表演的技能。要是能哄蟲母開心的話,他身邊肯定會有你的一席之地的。”

“而且要是能夠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喜歡的人身份還那麼高,是不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也不那麼重要了。”

“瞎說什麼,你能不能別那麼戀愛腦。”德西穆斯差點被旁邊那隻兔子給洗腦得應下了,不過他又咳了兩聲:“再說吧。”

回到格倫西亞的帝星,蟲母的皇宮。

今天時蕤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關乎他們哥倫西亞帝國的未來,即蟲嗣一事。

這部遊戲又不是r□□遊戲,當然不可能重口味到玩家親自來生,所以那些蟲族都是從血池裡面誕生的。

他將宮廷的大門推開,來到了層層守衛的血池。

裡面並非是春天一般的恆溫,蟲族是一個非常頑強堅韌的種族,即便是他們的卵也無法得到優待。

他們在脆弱的幼年期就有競爭,廝殺和各種死亡的威脅,如果在幼卵期的時候,就受到小心翼翼的呵護,將來也無法長大。

裡面模擬的是春夏秋冬的環境,在野外生存的時候,蟲卵本來就需要經歷如此嚴苛的環境。

就算是時蕤也沒法改變這個習性,比起現在的溺愛,他更想讓這些孩子們健健康康長大。

血池已經很久沒有新生卵誕生了。

現在他們終於迎來了自己的母親,新生的希望全都寄託於他身上,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擁有更多新的同胞。

而現在蟲母的身邊又有王夫法布勒斯,不知道將來是他們的哪一位兄弟能夠幸運地從蟲母的腹腔裡誕生。

那個他們無比渴慕,卻從未進入到過的地方,但是蟲卵自出生起就能待在那個溫暖的位置。

羨慕之情溢於言表。

但這些蟲族在時蕤面前都艱難地剋制著,他們害怕自己嚇到媽媽。

血池現在正值夏日,氣溫炎熱,還有模擬出來的蟬鳴聲,天邊閃著白光,遠處似乎還有熱浪。

法布勒斯看了眼:“陛下,不如春秋的時候再過來,那個時候天氣還算不錯。”

其他蟲族也都擔憂地看向時蕤,這是他們的媽媽,無比脆弱可憐的小媽媽,他怎麼受得了那些嚴寒酷暑呢?

能夠勸阻他的人就只有現在的王夫法布勒斯了。

但是時蕤一旦決定的事情,不管是誰也沒辦法改變。

他搖了搖頭,指著血池,說:“你看它的上方,有好幾棵大樹的枝葉掩著,還有徐徐的風吹來,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酷熱難耐。”

法布勒斯嘆氣:“好吧,一切謹遵您的命令。不過,我們是否應該換一套衣服呢?現在穿得實在是太厚了。”

這話時蕤就沒辦法拒絕了。

他點頭說:“好吧。”

輕薄的夏衫只能裹住身體的隱秘部位,其他地方就只有薄薄的一層紗,輕輕覆在體表,涼絲絲的,穿起來也非常的舒服。

“這是諾克圖納斯送來的新絲織就的,他動用了冰魄術弄出來的,費了一番心思。”法布勒斯主動解釋,莊重又大度,非常貼心的模樣。

時蕤還愣了一下:“辛苦他了,你安排一下合適的獎勵給他,如果他還有什麼想要的,可以告訴我。”

法布勒斯彎了彎唇角:“當然,陛下,我會告知的。”

他主動給諾克圖納斯辛辛苦苦織成的絲解釋一番,當然不是大度和寬容。正相反,時蕤提前一步知道了,但是諾克圖納斯本人不在,那些獎勵就更好操控了些。

如果諾克圖納斯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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