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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勒斯陰惻惻的視線看過來,他也毫不畏懼。

時蕤臉頰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其他高階蟲族也在說著:“是啊,媽媽,如果他真的不行的話,就該讓我們來。您喜歡我們當中的哪一個,請隨便挑選。”

他們比任何時刻都更加清楚地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機會,一個能夠光明正大踏入蟲母的後宮,從此以後也能和他們媽媽纏綿交/配的機會。

暗中的較量和競爭,因為子嗣的問題陡然掀開。

至於法布勒斯的顏面,那重要嗎?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呢。高階蟲族們全是抱著這樣一個想法。

阿米里還在時蕤面前紅了臉,啞著聲音說:“媽媽,我一定能比法布勒斯更讓您增加懷上子嗣的機率。”

時蕤說不出話來。

“你拿什麼來保證呢,阿米里?”法布勒斯在一旁面無表情地說,“就憑你這個小身板嗎?”

奧里昂雙眸緊緊盯著時蕤,他們的漂亮小蟲母,才不管其他高階蟲族的紛爭,他說:“媽媽。我很健康,如果是我們的子嗣,一定更能在優勝劣汰中存活下來。”

法布勒斯冷笑一聲:“媽媽本就嬌弱,你的蟲卵要是太大,對第一次誕下子嗣的媽媽來說就是一次嚴重摺磨。”

兩個雙生子不甘示弱地接上來,法布勒斯又毫不留情地駁斥他們。

舌槍唇戰,法布勒斯以一敵九,每隻高階蟲族進獻自己的理由他都能找出相應的話來駁回,甚至連第八軍隊的雙開門都被毫不留情地訓回去了。

他們壓根不是法布勒斯的對手。

摩爾索斯抓住問題的關鍵點,忽然開口說:“這件事難道不應該是媽媽來做決定嗎,法布勒斯,你僭越了。”

所有高階蟲族立時一靜,法布勒斯也退在時蕤身後,他們的目光都渴望般落在了時蕤身上。

唯獨法布勒斯老神在在,半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地位受到影響。

時蕤趕緊搖頭,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僅僅是一個小動作,卻讓高階蟲族們全都失落悲傷了,一雙雙晶亮的眼睛全都黯淡下去,就像是珠寶蒙塵,看上去非常惹人心疼憐愛。

時蕤趕緊解釋:“不是你們不好,再多,我、我是受不住的。”

他磕磕巴巴地說完,紅霞已經飛上了兩腮,有幾分可憐可愛。

蟲母哪怕是一句話就可以讓高階蟲族的氣血翻湧,呼吸更加粗重。該有的反應不該有的全都暴露出來,也忘卻了自己的行為是不是會嚇到蟲母。

他們爭奪了這麼久,難道真的是為了子嗣問題,給自己增加一些討人嫌的,會分走母親注意力的敵人嗎?

當然不是了!

他們最大的願望就是藉此來讓蟲母垂憐他們幾分,最好是能夠將他們收入後宮之中。

他們是如此地愛著他們的媽媽……

前肢足部上擁有凸起的骨刺,恐怖的口器裡是一圈鋒利的獠牙……不管看多少次,時蕤都難以坦然地接受他們的外形,還是會嚇得心裡一突。

他實在不怎麼稱職,明明當成遊戲時一點兒也不害怕,怎麼到了現在就怕得有些打哆嗦了。

摩爾索斯突然來了句:“聽說在人類之中,如果性/事過分頻繁的話,也是導致難以受孕的一個緣由。法布勒斯,你是不是太纏著媽媽了。”

一句話讓全場都安靜下來了,法布勒斯看他的眼神也和死人無異。

時蕤臉頰都直接紅透了,像是煮熟了的蝦,他甚至不敢抬眸去看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

如果他提前知道了培育出蟲卵會帶來這樣難纏的結果,他一定會拖延時間,並且小心翼翼地不要鬧得人盡皆知。

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

他身在巨大的修羅場中,坐立不安。

好在終端的一通鈴聲響起,將他從無措中解救出來——

時蕤趕緊接通,影像上跳出來的是來自於星盟的聞淮,這位指揮官已經能夠私底下聯絡蟲母了,不必透過什麼繁瑣的程式。

“尊敬的蟲母陛下,向您問安。”他上來就是這樣官方的話。

時蕤朝著他點頭:“我一切都好,多謝掛心。”

聞淮說:“這次還要恭賀格倫西亞帝國子嗣的誕生,星盟準備的禮物也在路上了,陛下到時候接收就行了。”

原來是賀電。

時蕤頷首:“謝謝你們。”

聞淮又道:“……還有一件事想告知蟲母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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