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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抱著雙臂,爪子倒是很大,兩隻雪白豆豆眉微微揚起。

看時蕤望過來,他也毫不避讓地望回去,只是和時蕤那雙懵懵懂懂的眼睛對視了幾眼後,他就立刻敗下陣來,紅著臉挪開視線。

但時蕤是看不出來的,只有同存獸人基因的芬尼安發覺了,就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連忙拉著時蕤離開。

“你不要去管他,這一層的獸人都有些混不吝,他們有的是來照顧客人的,有的是來維持秩序以防一些客人醉後搗亂,反正魚龍混雜,亂七八糟地住了一堆古怪的人呢。如果他們欺負你的話,跟我說就行了,我肯定不會讓你受傷害的。”

時蕤跟在他身後走著,突然問了句:“你和老闆娘是什麼關係?”

芬尼安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他一眼:“當然是上上上上下級的關係啊,她那樣貴重的人物是我這種傢伙攀扯得起的嗎?”

他嘻嘻哈哈地笑著,很快就插科打諢把這個問題糊弄過去,時蕤也沒深究,跟著他往裡面走。

四四方方的住所繞成了一圈,在北面跨過一道月牙門,就是浴室和衛生間。

“這裡是公共浴室,不過好在有小隔間,要是你不想讓人瞧見,一定要把簾子鎖死,這些都是機器操控的,裡面的人關上之後,除非外面的人使用暴力手段,不然是拉不開的。”

時蕤耐心地記著。

“貼身衣服你就在那個臺子上搓一搓就好了,擠一泵旁邊的洗衣液就成。”芬尼安那張嘴巴特別能說,“吃飯的話是在南面的一個大堂裡,我們都是分批次吃飯。白天和晚上都在開設,現在還有很多人都在睡覺呢。”

他狐狸耳朵和尾巴會在講得很起勁的時候搖一搖,本來該是非常狡猾的生物,但是臉蛋柔軟,神情真摯,莫名就給人一種憨傻的錯覺。

芬尼安還在小聲抱怨:“怎麼就把你安排到那些藝人身邊,他們可都不是很好相處呢。”

他們把從事風俗行業的人稱之為“藝人”,聽起來就要高雅不少。

時蕤微懵,兩條秀氣的眉毛情不自禁地皺了起來。

“那些人一般是住在二樓和三樓的,他們工作的區域是在四五樓。頂樓是老闆娘的地盤,之前我已經帶你看過了,現在你要和我去熟悉一下二三樓嗎?”

“要。”

盧奈爾帝國的邊陲星。

之前被上位寄生種佔據軀體的執政官所在的星球上,此刻正被蟲族的星艦所包圍著。

眾人如臨大敵,不但星球戒嚴了,上面的人也全都戰戰慄慄,生怕下一秒蟲族的身影就會踏遍星球,而他們只能成為戰火下的亡魂。

盧奈爾帝國的內亂還沒結束,又有格倫西亞的大軍壓來,真是苦不堪言。

這下內亂也進行不下去了,全都在膽戰心驚地應付蟲族。

莊園內。

以往寧靜廣闊的花園內,不少花卉都被壓成了花泥,花瓣細碎地碾落在地上,滾入了腥臭的泥土裡。綠茵草坪也被鏟了個遍,祥和寧靜的氛圍被打破,連同著莊園裡的湖泊都被攪了個天翻地覆,裡頭的魚肚皮都翻滾起來。

法布勒斯和切西爾一起在莊園裡翻來覆去找了個遍,另加其他八隻高階蟲族,齊齊在這一塊。

“終端聯絡不上,他們一起失蹤了?”

“法布勒斯,沒想到讓你來看護媽媽一樣看丟了,真是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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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們這一次又弄丟了媽媽?”

與從未得到過希望相比,得到希望之後又被拋棄的痛苦也許更大。

憤怒和痛苦撕扯著他們的心臟,擁有母親的甜蜜愉悅和現在的孤苦冷清形成鮮明的對比,瞬間就變得焦躁不安,連精神力都在突突地躁動著,起伏著,時刻陷入黑暗死寂的恐怖之中。

他們的眼睛成為了蟲族形態的複眼、單眼,赤紅和殺意在裡面湧動著。

真正的孤狼只需要一個眼神都能叫人釘在原地,哪怕隔了一段距離,都覺得隨時能夠將面前站著的人撕碎。

他們是真正的蟲族,不是什麼其他非人的蟲族。

在九十銀河域之中,除了寄生種以外,就屬他們的非人感和冷血最強烈,傲慢也罷無情也罷,強烈的慾望和渴求很少能在蟲族身上看到。

但這個種族卻以蟲母為集體,為首的領袖卻帶著充沛飽滿的情感,會對人類擁有憐憫和同情,於是他們也學會了溫柔的偽裝。

大眾被麻痺了,當蟲母一朝失蹤,不見他的身影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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