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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拿給別人吧。
時蕤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既然決定了和法布勒斯在一起,他當然要成為一個好的戀人。
小蟲母撐著自己的臉蛋,問出這個問題時是真心實意的,並不是那種試探的話術,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清凌凌的,在重視著對方的意見。
法布勒斯怔了一下,在這一刻,至少是一個瞬間,他真的有一種想要將心中所有陰溼晦澀,見不得光的那些話全都脫口而出,不管不顧地將那些各種缺陷和愛慕中經受的甜蜜和痛苦全都塞給小蟲母。
但他最後表現得很大氣,輕描淡寫地說:“並不會,媽媽。介意這種心情發生最多的還是普通的戀人關係,但是您的身份就註定了和普通人不同。您不只是我一個人的,您還是屬於整個蟲族的,我永遠不會那麼自私,媽媽。”
時蕤沒想到法布勒斯的覺悟那樣高,他看向對方的眼神中劃過一絲波瀾,面對他簡直肅然起敬。
法布勒斯上升了高度,給自己營造了一個人淡如菊的高尚形象之後,又免不了地裝委屈:“但是媽媽,我私心裡還是更希望您能將目光多放在我身上一點。或者是……能否容許我偶爾的冒犯呢?”
他垂下眼眸,淺紫色的偽瞳裡顫動了一瞬,露出裡面深色的複眼。
偽人的蟲族,裝得再怎麼像是人類,也終究不是人。
時蕤聽見他的話後,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他的嘴巴條件反射性地隱痛了一下,手指也下意識地輕輕搭在了上面。
溼紅的嘴唇,粉白的手指,無異於是種很明顯的暗示。
雖然這裡是辦公的書房,儘管窗外的晴天陽光正盛,可是湧動的暗潮卻不會被阻止。
時蕤一個抬頭,法布勒斯就單膝跪在了書桌上,朝著他低下了頭,呼吸噴灑交融。
很近,鼻尖已經觸碰了,柔軟的嘴唇只有微毫的距離。
時蕤沒有拒絕,這就是……可以的意思。
不過幾秒的時間,黏黏糊糊的水漬聲就響了起來,水靈靈的手指掐在衣服上面,骨節都在發白,顯出幾分別樣的脆弱。
隱晦的,曖/昧的旖旎在空氣中環繞,連那領口的扣子都解開了幾顆,露出筆直的鎖骨和雪白的皮肉。
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