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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流行的bjd玩偶,很精緻,他拿到自己的臉蛋旁邊,是九成九的相似。
不知道該說bjd娃娃好命,竟然能夠以美麗蟲母為原型而製作出來,還是該嘆蟲母陛下已經漂亮到這樣驚人的地步,縮小之後簡直就是放在櫥窗裡吸引顧客的娃娃,路過之人都會為他駐足停留很長時間。
簡直能夠成為鎮店之寶。
第二軍隊的蟲族們已經猜到了什麼。
他們挺直了肩背,盯著那些娃娃,眼珠子都要黏在上面了。
媽媽……小小的媽媽……能夠託在掌心,放在心口,當成眼珠子愛護。
最後等人高的古銅盒子一開啟,幾乎所有人都滯住了聲音。
這是按時蕤真人一比一定做的娃娃,大小樣貌幾乎能夠以假亂真。
娃娃睜著漆黑的眼睛,躺在蟹青色的天鵝絨裡,長卷的睫毛落在眼瞼,打出扇形的陰影,除了眼神空洞以外,似乎已經沒什麼缺點了。
時蕤感覺有點怪怪的,他伸出手,與娃娃十指相扣,朝著法布勒斯盈盈一笑。
心口受到了撞擊,法布勒斯的眼底只能裝得下鮮活的美麗蟲母。
所以媽媽永遠都會是媽媽,靈動狡黠,會對著他們生氣嬌縱,蹙眉擔憂的媽媽永遠是最好的。
可是能夠有資格觸碰到蟲母的大概就只有高階蟲族,蟲母的王夫也只會在他們當中選擇。
因此得到蟲母陛下親賜的等比例娃娃,讓不少蟲族眼中都寫滿了渴望。
假如可以親自觸碰到美麗的媽媽當然是他們畢生的夢想,但現實卻很殘酷,於是他們只能退而求其次,擁有和媽媽相似的等比例娃娃也是此生之幸。
娃娃軟軟的,面板捏起來也有很逼真的觸感。
時蕤還好奇地問過法布勒斯:“既然你們那麼思念我,為什麼之前不做一些娃娃來解相思的苦悶呢?”
娃娃做得那樣精細,可以說製作的人肯定已經將他的臉蛋牢牢記在腦子裡。
甚至眼睛上有幾根睫毛都數的清清楚楚,比他自己都仔細地發現了眼皮間的一粒小紅痣,就是不知道脫了衣服後的光景怎麼樣。
要是說他們之前做不出來,那是不可能的。
法布勒斯說:“沒有您的命令和允許,我們怎麼敢冒犯呢?”
連雕刻出美麗巨大的古銅雕像時都是誠惶誠恐的,每日面見時都只敢匍匐於蟲母的腳下,更不要說是這樣可愛嬌小的娃娃了,那真是想都不敢想。
……
“下一個要去巡視的是第三軍隊,媽媽,要回帝星休整一下嗎?”法布勒斯盡忠職守地詢問。
時蕤婉拒了:“我想趕緊去看看他們,現在還沒到我可以休息的時候。”
而且巡視各大軍隊並不算太疲憊,他還可以堅持。
一切以他的意願為準,法布勒斯當然是立即執行。
就是阿米里要被迫跟時蕤分別,他十分地不捨,那雙金色眼瞳含著悲傷,彷彿淒冷的月光。
“我只是去巡視一下第三軍隊,之後還會回來和你們見面的。我期待著你們之後的表現。”時蕤柔聲細語地跟他說話。
蟲母總是這樣溫和,對他的子民們,對他的朋友們,就像永遠也不會生別人的氣一樣,麵糰一樣好欺負。
可是沒人敢做出忤逆冒犯的行為。
阿米里耳邊銀光閃閃,脖子上的choker上就像是有一條無形的鏈子,最末端落在了柔弱少年的手指上。
這實在不可思議。
但是對蟲族來說這又有什麼可奇怪的呢,蟲母本來就是他們生命中的一切。
他摸上了自己右眼,那道縫合線所在的地方早就不疼了,但是殘留的幻痛卻一直牢牢停在上面,讓他不能忘也永遠不可能忘。
這是在蟲族建國初受的傷。
軟弱的阿米里在那時候還很好欺負,又因為不擅長戰鬥,只會精神攻擊,所以被敵人當成了可以搓扁捏圓的受氣包。
法布勒斯能夠輕鬆對付的傢伙,他明明也能夠殺掉,卻竟然還很吃力,簡直是墮了高階蟲族的名聲。
敵人當中也有使用幻術的,似乎是隻精靈,阿米里記不太清楚了。
但是細節卻是永恆難忘的——精靈幻化出了母親的模樣蠱惑引誘阿米里,在戰場上犯下大忌。
還是法布勒斯過來將他拖走,免得他死在那裡。
當時的利刃就插著阿米里的腦袋往下,如果法布勒斯晚一點拖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