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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聽事情,不是讓你替我們做決定。倘若你背後之人不是打著這種主意,那你為什麼要你隱瞞這麼多事情?”
諦聽無言,它想解釋,但自己又想不到合適的理由。
沈荼微笑道:“你不承認?不如動用一下你的神通,聆聽你的主人交代你這麼做之前得到過誰的安排,又是得了怎樣的安排。”
“倘若他們真的不是這般打算,你再與我發誓?”
諦聽低下頭,更不吱聲了。
它是聆聽世間萬物的神獸,對各種人心複雜算計瞭如指掌。它或許的確不知道主人的打算,但那只是因為它不想去知道。
鬱律瞪著它,嘲諷道:“我哥哥和明茗好心救了你,你反而幫別人算計他們!怪不得你之前會遭受那種劫難,怕就是虧心事做多了,所以才得了報應吧。”
善聆聽的神獸,早已學會了裝聾的辦法。
“大哥,我們不能饒了這個傢伙。你說,怎麼教訓它比較好?”
沈荼正摸著腕間那根紅線,隨口道:“收起來,讓它物歸原樣,回頭煉成法器。”
鬱律睨了諦聽一眼,神獸默默趴在地上,似乎是認命了,也沒有對此決定做出反抗,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鬱律不由神念傳訊沈荼:[大哥,它怎麼也不反抗一下?該不會還憋著壞水呢吧。]
沈荼:[它本是瑞獸,受人指使行不公之事,估計也受折磨。所以順水推舟,便伏誅了。煉成法器後肉身毀了,但神魂還在。雖然失了自由,但誰讓它心中有愧呢。]
[還有,別神音傳訊了。它神通能聽得到。]
鬱律瞥一眼諦聽,發現它低垂著頭,但耳朵卻豎起來,果然在偷聽。
沈荼話落後,它還偷偷拿餘光往沈荼鬱律身上瞄,剛好和鬱律的目光對在一起。
鬱律冷笑一聲。
沈荼懶得搭理他們,正摸著紅線,紅線在他的撫摸下不停地顫動著。
諦聽討好道:“兩位陛下,我之前在那桃苗中留下了一撮毛,那撮毛上附有我的神通。二位可以貼著樹身,說出解脫之法。我那撮毛能夠收到聲音,傳遞給明茗,助他脫困。”
沈荼撥弄著紅線,對它的主意興致缺缺。
鬱律看著他手中的紅線,眯了眯眼睛,問道:“這紅線……”
沈荼唇角微微勾了下。
明茗此處。
自從明茗發現周圍環境的異常後,他便逐步停下了手中的淨化之事。
淨化暫停以後,明茗發現自己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也沒有被反噬。明茗猜測著淨化可能結束了,也可能是沈荼察覺到了他身上的異常,將還沒有淨化完的血穢泥又重新封印了起來。
明茗對於血穢泥的淨化是否成功並不關心,反正他已經將他能做到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了。他現在只想自己究竟怎麼了,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明茗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他的意識出現在一片空白的天地中,面前有一團綠粉色的光,巴掌大一隻,像個燈泡。
除了燈泡以外,這片天地裡便沒有別的東西了,空蕩蕩地看的人難受。
就當明茗心中浮現出這個念頭時,天地忽然出現了變化。
天空中浮動著,多了一些潔白柔軟的雲彩,大地上也有絨絨的青草掙扎著破土而出。
不一會兒,這片天地便有了顏色,天藍地綠,十分神奇。
明茗若有所思地看著,琢磨片刻後,從空中落到地上坐下。
他伸出手指在地上點了點,說道:“開一朵小花。”
然後他在腦海裡描繪起那朵花的模樣。
下一秒,一朵神奇的花破土而出,和明茗剛才想象的那朵花長得一模一樣。
明茗看著那朵花若有所思,這個地方居然隨他的心念變化,這是否證明,這並不是陌生之處,和他存在著某種關聯。
是什麼樣的關聯呢……
明茗沉思著時,視野裡飄進來一隻綠粉色的燈泡。燈泡圍著明茗剛才變出來的那朵花飛了一圈,然後在旁邊地方停下,緊接著,旁邊居然又長出一朵一模一樣、只是體型縮小了好幾倍的小花來。
明茗愣住。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是所有人的念頭都能在這裡實現?
如果不是的話,那這個綠粉燈泡為什麼能做到和他一樣的事?
話說回來,這綠粉燈泡是什麼東西,看著感覺好熟悉、好親近呀?
明茗不懂什麼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