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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韓東漸漸有些冷漠的神情，有些不明所以。
其實，趙凝柔方才和韓東說這樣一番話，並不是在和韓東抱怨什麼，更不是在向韓東求救。
她只是在簡簡單單的陳述這樣一個事實而已。
韓東猜的沒錯，趙凝柔背後的勢力確實是用其他姐妹的生命來威脅趙凝柔，迫使她為其效力的。
但是這麼多年了
，趙凝柔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早已成為了籠中之雀，喪失了逃脫和反抗的慾望。
現在的她，雖然總是要被人利用，去參與各種各樣的賭博活動，但是有她師傅的照顧，那神秘的勢力也沒有對她做出其他出格的事情。
而且，她經常還能夠和姐姐們通上一通電話，在一定的範圍內自由自在的活動，對於趙凝柔來說，對於這樣一個曾經的孤兒來說，這就已經足夠了。
儘管，她不能經常和姐妹們呆在一起，不能像其他姐妹幾人一樣朝夕相處，趙凝柔確實遺憾，但也知足。
習慣和麻木，往往是最大的敵人。
“姐，這麼聽起來，你的賭術應該很厲害嘍？”
韓東漸漸從憤怒之中掙脫出來，逐步恢復了冷靜。
想到身後還有尾巴一路跟隨，韓東便裝作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沒話找話的和趙凝柔閒聊起來。
“嗯，我比較擅長紙牌、麻將、色子，以及……”
趙凝柔一本正經的回答道，韓東一聽，心中有些好笑，出言打斷道：
“姐，既然你這麼厲害，那你在賭博的圈子裡面，有沒有個名號或是頭銜之類的稱呼？”
“賭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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