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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
仁中堂這一跪猶如九天驚雷,轟然就把楊東的腦子給炸懵了。
仁中堂什麼身份他再清楚不過了。
江南城中醫泰斗,一手鬼門神針的手法出神入化。
轟動一時!
連那些京都的醫學教授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的叫一聲任館主。可就是身份地位如此超絕的中醫泰斗。
竟然對著一個保安下跪叫老師?
這……
楊東瘋狂的揉了揉發麻的臉頰,上來支吾的說道。
“館主,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你給我跪下,老師要是不開門,我特麼回去立馬開了你個混賬!”
“啊!”
“別呀館主,我跪,我跪!”
楊東嚇得當場就跪了,不是他心甘情願跪陳戰,而是他有今天這一切都是仁中堂教出來的,他不敢不從。
咯吱!
房門開啟,陳戰從屋中走了出來。
他看到仁中堂下跪就有點頭疼,趕緊對他說道。
“任館主,你別動不動就下跪呀,趕緊起來!”
“老師息怒,是學生管教無方,才讓我的員工對您不敬,為了表示誠意,我現在就開了他。”
“館主,別呀!”楊東一聽,眼淚都要出來了。
“任館主言重了,不知者不罪,何況你這個員工還是有點能力的。”
陳戰話音剛落。
臥室蘇文山發出一陣痛苦的嘔吐聲,接著眾人神色一緊。
陳戰帶頭往臥室走去。
張素娟看到蘇文山醒來,從不可思議的吃驚變成了狂喜。她將蘇文山扶著坐起來,讓他吐出了一些黑色腥臭的粘稠液體。
同時。
他那凸起的血管也滲出許多黑色的粘液,隆起的血管比之前平復了很多。
仁中堂跟陳戰身後,猶如小學生一樣緊張。
“老師,病人的情況楊東也跟我說了,您說他是中毒引起的,可為什麼各種檢查都無法查到呢。”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些毒素入體既會消融,所以,如果不是當場察覺根本不可能發現。”
“那這毒素……”仁中堂遲疑的沒敢問下去。
陳戰看他如此年紀還頗有好學的樣子,也沒有藏掖的說道。
“中醫有一種藥物叫做蘭陵草,入藥可解乏提神,它還有個作用,就是可以曬乾碾碎製成香爐,其作用與服用相當。可燃燒的蘭陵草有個特性,與楠木揮發的氣味結合會產生一種罕見的毒素,無色無味。”
“殺人於無形!”
說著。
陳戰直直的看向蘇文山。
相信,他自己心裡應該清楚,自己的病因了。
仁中堂聽完陳戰所言,腰身更加彎曲,敬佩之意流
露與表。
楊東此刻也對陳戰心服口服,如果不是仁中堂先他一步拜了師,他就當忍不住場磕頭拜師了。
一直跟在陳戰身後的蘇月,被陳戰的表現驚起了軒然大波。
天吶。
陳戰他。
他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這還是那個蘇家的窩囊廢,人人唾棄的倒插門嗎?
蘇文山狂吐了一會,表情緩和了很多。
更重要的是,他能夠明顯感到雙腿有了知覺。
他激動對著陳戰說道。
“陳戰,你小子在蘇家真能忍呀,如此驚天醫術竟然甘願在蘇家被人唾棄,你說你到底為了什麼呀。”
為了蘇珊?
陳戰自嘲一笑,隨後說道。
“二叔,你現在雖然有知覺了,但是因為身體被毒素破壞的太厲害,想要恢復還需要一種藥物治療才行。”
“什麼藥?只要我的腿能治好,我就有底氣重回蘇家!”蘇文山眼眸陰沉。
“長生草!”
“長生草?”
聽到這個名字,蘇文山眉頭一皺。
連仁中堂也露出吃驚的表情。
他本來還想著自告奮勇,幫蘇文山拿出這味藥物給陳戰留下好印象。可長生草他活了七八十年也只見過一次。
長生草聽名字就不簡單,服用者可延年益壽,二次回春。因為太珍貴,市面上的價格非常高,
就這還是有價無市。
“這,恐怕……”
蘇文山表情黯然,剛剛升起的希望一下子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