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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現在畢竟換了具軀體,若是能了結自己,那就真的中獎了。
當...
尖銳果刀像是切在了一塊厚重鐵塊上,而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露出複雜的神色,摻雜著“意料之中”及失望。
“呼...”夏極深吸一口氣,撤去力量,放鬆手臂,然後再次將果刀運力刺下,當...依然失敗了。
又嘗試了幾次後,刀刃終於穿破了面板,扎入了手腕之中,夏極面露喜色,隨即猶如庖丁解牛一般,上下翻飛,很快將自己的左手剃的只剩下手骨。
這妙到毫巔的手法,即便是以刀技入巔峰的刀聖怕是也要自嘆不如。
他的速度很快,快到這些動作幾乎是在一瞬間完成,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痛苦,似乎這被殘忍肢解的手臂並不是長在他身上似得。
從那把果刀切入面板,到左手手臂上的白骨被剃淨肉,僅僅過去了一秒鐘時間。
下一刻,宛如變魔術一般,那些滴落的血液、整齊堆放的肉,瞬間聚回到他手臂上,然後恢復原樣,似乎之前滿桌的血,空氣裡的腥味都是幻覺。
“就算換了身體,也還是死不了,依然這麼無趣。看來之前的努力都是白費了。”夏極嘆了口氣,隨手放下果刀。但他並不意外,這樣的一把果刀,即便自己吞下去也會毫髮無傷。
起身拍了拍手,在黑暗狹窄的小石屋裡來回踱著步子。
自己活了多少年了?
他真的記不得了。
曾經有一段時候,他多希望時間能過的快一些,直接到世界毀滅的那一天,那樣自己總該能被終究生命了吧?
畢竟實在太無聊了。
神功什麼的,早已練得吐了,現在即便把白噩紀元禁書榜首的那本“魙妖蕩紅訣”放在自己面前,怕是也會被當做草紙用掉。
即便白噩紀元的鬼船之首的“獗昌真子號”要攜帶自己一程,怕是也不感興趣,更何況當年那條船就被自己嚇破了膽。若是自己出海,方圓千里之內,它絕不會出現。
至於那些引發各類“不治怪病”的、似乎有著靈性的異毒,自從自己直接吞了“鬼臉香”、“往生神水”、“紅柩煞”等等之後,似乎也都絕跡了。
唯一的好訊息就是自己居然能真正換了一具軀體,以現在自己這幅模樣,估計只要走到某些區域,那些好玩又好吃的東西又會來找自己了。
想想還有些小興奮呢。
只是這一次一定要低調些,不能嚇跑它們,否則又將無比寂寞了。
排開腦海裡雜七雜八的思緒,夏極微微露出了笑容,因為他聽到了遠處而來的腳步聲,似乎是三個人,正向這裡快步走來。
還有罵罵咧咧的聲音,越來越近。
很快重重的敲門聲響起,以及不耐煩的聲音喝著:“開門!快開門!”
“蠢貨,沒看到上鎖了嗎?”另一個人的聲音。
“那小妞丟了活計,家裡還有個弱智的弟弟,能去哪?怕不是擺的空城計吧!讓我來瞧瞧...”另一個頗為理智些的聲音響起。
隨即那投下一道金色線絲的門縫便的黑暗,一個人影扒在門上,瞳孔骨碌碌轉著,向門縫裡張望。
夏極頓時興奮起來,隨即做出了一個“社交極少,自卑的聽從自家姐姐的少年”該有的動作,藏起來!而且是藏在櫻紅色簾子的角落裡,瑟瑟發抖。
這給了他一種奇妙的感覺,像是前世,姑且算是前世吧,與別人玩“躲貓貓”的遊戲。
一座與世隔絕的孤島,以及一些被誘餌引來的玩具,就足以令他玩上一個月。
只不過從來都是他去找別人,像如今這般,他偷偷摸摸的以弱者的姿態躲著,卻從未有過。
這種享受著別人因果的感覺,真有意思。
雖然只是一個躲藏的動作,他卻有些興奮起來了,同時也決定好好以這具身體的身份,以及與之配套的能力活下去。
這時,門外響起聲音:“看不清楚。”
“那怎麼辦?敢抓錯藥量,來害我斷金門兄弟,就需要付出代價。”一個不耐煩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