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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木頭,你怎麼會掉到江裡?”
“悶木頭,媽媽說江裡有怪物,你怎麼沒被吃掉呀?”
“我之前想悄悄到江裡游泳,媽媽都不讓。”
“哦,對了,外面的世界怎麼樣?”
“哎?你怎麼不說話?”
“悶木頭!!”
自從發現這個從江裡“捕撈”上來的男人無害後,經過了的短短兩日的相處,名為“小尚”小男孩和“小芷”小女孩已經徹底放下了警惕,與這個大個子成了“好朋友”。
而且兩個孩子還異常話癆般的圍繞著夏極,來回跑著,來回說著。
但這個落魄男子卻總是沉默不言,斜靠在烏篷,將身子鬆軟的陷入其間,抬頭望天。他如最安靜的海,儘管未起波瀾,但卻總給人以深不可測之感。
兩個孩子經常順著他目光,但是天空卻是空空蕩蕩,連雲都沒一片,所以看了幾次就覺得很無聊了,也因此更覺得這個男子是個悶木頭。
若不是他還會說謝謝,怕是以為他是個啞巴。
漁船上負責作業的女子名為周琳魚,而臥病在床的男子名字卻是汪大狗子,無論相貌、氣質、姓名、談吐、舉止,這對夫妻都極其不相配。
而周琳魚則根本不似漁民,而像個千金小姐,可是據兩個孩子所說,因盜寇橫行,鄉土被毀,而他們無奈撐船入江,在偏僻之處捕魚為生。
幾人已在江上待了很長很長時間,自父親汪大狗子為水中怪物所刺,而感染疾病,每日便都是由母親勞作,來維持升級,只有待到入暮,才會尋一處淺水,以重石為錨,拋在水心,以維持平衡,可是幾人從不上岸。
更奇怪的是,按照常理,即便好心救了一人,也會在這人恢復後,將其送至岸邊,任由其離去。
可是,這名為周琳魚的女子卻是從不提這事,不僅如此,似乎根本無送他離開的打算。
自從夏極上了船,度過初期的警惕期後,她似乎就將他視作了“家人”,或者說至少說是“同舟共度”的人,只是這“度”卻是不知度往何處,也不知會不會抵達終點。
幸而這烏篷船還算寬敞,其間三個大小烏篷連線一起,前後烏篷稍高,可供大人休息,中央的小棚子則是給兩個孩子的。
周琳魚在船頭篷子裡照料臥病、始終昏迷的丈夫,而原本存放漁具的船尾烏篷被整理後,則給了夏極作為休息之地。
接來下幾日,周琳魚也徹底放下了對這陌生男人的戒備,甚至平日裡更換衣衫都開始不避嫌。
她雖是捕魚為生,可是面板確是毫無道理的細膩白嫩,頭髮雖亂,但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稍作梳妝,根本不比大戶人家小姐模樣差,尤其是一身文雅、知書達理的氣質,與做這粗魯活計,產生了強烈的不協調,從而給人視覺衝擊。
也許是漁活做多了,身上根本沒有贅肉,腰部緊繃,扭動期間卻又似拂柳,常常幾分江上陽光,便照出迴風舞雪般的白皙,絲毫瞧不出生過孩子。
每當寬衣解帶時,她根本不避著這剛被救上船的男人,她不在乎,夏極更是所謂,他吃著烤魚,享受著日落後的冰冷月光,隨著波濤上下沉浮。
若是有心情了,則看看那火辣的雪白。
日子過得也算平常。
直到第五日晚上,他躺下後,感到烏篷隔簾被微微掀起,那人動作很小心,小心的近乎不似人。
半絲縫隙旋即露出,縫隙裡外,皆是黑暗。
他心裡不禁一跳,突然莫名興奮起來。
因為簾子那頭,有著輕微呼吸,但是竟然沒有心跳聲。
這...這種熟悉的感覺,這種幼稚的窺視手法...
聯想到之前自己那恐怖的“八方退散”的氣場,所到之處盡是和平的假象,此時此刻的窺視,令他生出了幸福感...
所以,他決意給那窺視的存在,一點點小小鼓勵。
於是,沉睡中的他似是有所察覺,而猛然一動,眼睛看向那簾子的縫隙,縫隙旋即消失無蹤,令人覺得之前的不過是幻覺。
可是夏極的目光早已看清楚了,站在簾子另一邊的就是周琳魚,她瞳孔大瞪著,一反白晝時候的文雅,變得充滿了想要交配的需求,以及一種莫名的貪婪。
這種貪婪,夏極簡直是習慣極了,這可謂是黑暗一脈的最基本素質了。
簾子如無無波的水面,平復下來。
夏極配合的喊了聲:“誰?”
無人回應,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