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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羅,去吃東西吧。”孟哀晚淡淡道,但瞳孔卻清明無比。
見自己的弟子還站著不動,他又道:“平日裡的修行,都忘記了嗎?”
“明白了,師父。”莫謝羅急忙道。
而孟哀晚深深看了看遠處那粉紅的薄霧,心裡莫名的生出一種不祥的感覺。
其實這事兒,他昨晚就知道了,但是卻不能動,只能靜靜等著這個魯莽的小師弟,以及那看似古板實則卻同樣暴躁的弟子。
天下大勢之爭,一步錯,便是滿盤皆輸,所以他無法如賭徒一般,剛臨賭場,就一把梭哈。
可...他的小師弟,以及那個弟子...似乎就是這樣的賭徒啊...
“真是令人頭疼啊。”孟哀晚揉了揉腦袋,其實他昨晚也沒睡好,最極端的徒弟與武神師弟耍了性子,孤身入敵營,他怎麼可能心安。
真是寧願耳朵沒那麼好,他苦笑著自嘲了一番。
早點不過是生火燒的些湯水,然後兌著厚實易存的餅。
吃完後,眾人便是靜靜等待,按照原本的秩序,只是派出查探資訊的武當弟子多了些。
回報則是盜匪死傷慘重,至少損傷了萬人。
聽到這個訊息,眾人是驚訝大過歡喜...
但是任誰都知道,兩人怎麼可能屠殺數萬人?
孟哀晚則是露出沉思之色,他似乎回憶起了昨晚那夜空飄蕩著的空靈女聲。
片刻後。
一個普普通通的帳篷內,簾子被掀開。
“師父。”莫謝羅恭敬的抱了抱拳,他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時師父叫自己來有什麼事。
“坐。”孟哀晚一指側邊的蒲團。
待到入座。
孟哀晚突然問:“昨夜那歌聲,你也聽到了吧,說說感覺。”
莫謝羅卻是沒料到師父會問這個,昨夜那聲音著實令自己心癢難耐,初時還好,而待到後期,則根本是需要打坐才能穩定心境,否則便會控制不住自己,而去尋找那聲音的源頭。
也多虧於此,昨晚才會過得如此之快。
於是,他實話實說。
而孟哀晚則是眉頭深鎖,良久嘆了口氣:“妖邪層出不窮,這黑暗的世界何時才能迎來光明?”
“妖邪?”莫謝羅早已發現那聲音不對勁,此時聽孟哀晚一點,便是想起了傳說裡的那些魑魅魍魎。
兩人並未聯想到浩劫。
否則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讓門中弟子夜間不要外出,互相看著,這一次我們怕是會遇到難以想象的東西。”孟哀晚顯然想起了自己曾經面對的那個浩劫,以及那浩劫帶來的各種詭異。
“是。”莫謝羅點頭道。
午間,陽光有些黯淡。
而劍一門的幾名劍客已經先行趕到了,但楚蘊卻沒來。
而提及他時,劍一門的人倒是有些支支吾吾,只說是秋葉原出了些醜事,而楚劍聖執劍去清理門戶了,所以未能及時來此。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代師迎客的莫謝羅自然不會去追問,而是吩咐弟子招呼他們入營休息。
很快,又是十多個附近的正道門派,攜帶著門中的精英弟子前來。
並且這一批人帶來了訊息,說是神槍堂的張槍王,張西任,他帶著麾下五千精英長槍營,還有三日便會抵達。
神槍堂的門規很古怪,介於武林與朝廷之間。
入巔峰,則可以獨自招收弟子,而他們的教學方式,半是修為,半是訓練,所以每一位神槍堂的槍王都可謂是將軍,而麾下弟子則是訓練有素的兵。
而張西任則是神槍雙雄之一,他的師弟張驚繡則是略遜他一籌。
傍晚時分,又出現了十多個匆匆趕來的正道門派。
說是還有不少門派因為路上遇到盜寇和魔門,而正在“剷除妖邪”,所以速度稍稍慢了點,但是敵方已被剿滅,而無礙。
可魔門的隊伍也已經緊緊尾隨過來,想來最遲明日晚間也可以抵達零業城下。
另外,據說這一次,丐幫卻是出奇的慢,似乎是秋葉原的舵主齊寒士出了事,還有他那城中的結拜兄弟據說是被新娘子給殺死了。
莫謝羅頗為奇怪,這一次便多問了兩句,正道門派的人見武當的莫大俠莫劍聖相問,他倒是不隱瞞,直接道出那新娘子其實便是原本劍一門“封寂流”柳長眠柳大俠的遺女柳戀夕。
但不知為何先是殺了自家忠心耿耿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