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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張小嘴:“不去,說不去就不去。”
說起來這場小規模爭鬥,白顏淵從痴妄鏡那知曉的一清二楚。
還是因為蘇家那個僅僅比她大兩歲的嫡子,蘇世譽,非要說什麼宋於若是她的跟屁蟲,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
本是小孩子之間的一些吵鬧玩笑的話,因為原主本來就對宋於若有那麼點意思,哪忍得了別人說一句不是,因此,原本玩得好好的兩個小朋友,大打出手。小孩子下手不知道輕重,蘇世譽一掌就把白顏淵拍了出去……
白顏淵扶額暗歎。
要說這宋於若,白顏淵又是一陣嘆息。
在她五歲那年,他的父親領回了一個滿身是血的少年,那個少年便是宋於若。
白崇明的好友宋氏夫婦手裡有一本無上心經,那本心經具有洗筋伐髓的能力,不管一個人的資質有多差,只要照著心經中的內容修煉,就能形成一套自己的體系,從而走上巔峰,實力受到萬人的崇敬。
可惜那本心經遭到邪教門人的垂涎,邪教門人竟為了奪經書將宋家全家滅門。白崇明收到好友的求救,急忙趕去,卻沒成想,去晚了一步。
他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屍橫滿地,唯宋家的稚子滿身是血地躲在宋氏夫婦拼盡全力維持的保命法器之中才逃過一劫。一個少年,親眼目睹父母被殘殺的一幕。
白崇明唯有將宋於若帶回來,好好教養,保住宋家這唯一的血脈。
想到這,白顏淵有些心疼宋於若起來,小手悄悄拉住宋於若的手,彷彿這樣就能帶給他什麼力量似的。
因為白顏淵天生是極寒體質,手心冷冰冰的。
宋於若卻莫名感覺到一陣溫暖,他微微垂眸認真地看了一眼懷中的小人,眼中醞釀著不知名的情緒。
到了正廳,白顏淵的父母一左一右坐在主座上,一個年紀與白顏淵相仿的男孩子被一箇中年男人按著乖乖坐在側座上,他雖然是低著頭,但嘴唇是緊緊抿著的,明顯是不服氣的樣子。中年男人一見白顏淵被宋於若抱了出來,忙拍了男孩腦門一下,嚴厲道:“還不快給淵淵道歉!”
白崇明和顏悅色道:“蘇兄,對孩子不能太嚴厲了。”
被稱作“蘇兄”的男人捋了捋鬍鬚,神情還是嚴厲的:“子不教,父之過,他下手這般不知輕重,將來恐怕成了禍患!他闖出了這等的禍事,我也要承擔一定的責任。”
白崇明呷了一口茶,說道:“蘇兄,小孩子之間的打打鬧鬧不值得太過嚴肅對待,今天淵淵也沒出什麼大事,孩子還小,哪懂得什麼下手輕重的事。”
蘇兄卻是不再說話了,只瞪著一雙虎目,看著自己的兒子,鬍鬚被他吹得翹了起來。
那個小男孩被父親盯得不自在,才嘟囔著說了一句:“對不起。”
“蘇兄”卻不滿意,嗔怒道:“男子漢的氣概哪去了?我在家裡怎麼教育你的?”
男孩被父親訓斥得眼圈都紅了,嘴一扁,直接朝著白顏淵大喊出來:“對不起!”
說完,就沒法承受似的,飛快跑了出去。
白崇明急忙放下茶杯:“哎呀,怎麼回事,於若你快去看看,別出什麼事。”
宋於若抿唇看了白顏淵一眼,不說話,卻是彎腰將她穩穩放在了地上,下一刻,整個人倏然消失不見。
“蘇兄”捋著鬍子,連連嘆氣搖頭:“犬子無禮,白兄莫要見怪。”
白崇明樂呵呵的:“沒關係,男孩子頑皮些也是在情理之中。”說完又朝著白顏淵招手,“阿淵,過來,身體可好了?”
白顏淵怯生生地看自家父親一眼,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