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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十月底開始,白顏淵就要全國地飛來飛去了。
過年之前,張萍給白顏淵接了兩部電視劇,還有一個微電影,如果玲瓏閣的那支廣告成了,那麼白顏淵從十月中旬算起就要開始忙了。
白顏淵嘆氣,準備好好度過這個最後的假期。
傍晚,陸景舟又是表面冷漠實則內心高興得要飛起的樣子進了屋。沙發上卻是沒有人,這讓陸景舟不由得有些煩躁。
沒有見到想見的人,無疑相當於兜頭給他潑下一盆冷水。
陸景舟步履有些沉重,他往客房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心裡好似猛地繃直了一根弦,全線緊繃,稍一不注意就會被扯斷一樣。
書房沒有,浴室也沒有,陸景舟沉默地坐在沙發上,緩緩往體外散發怨氣。
她去哪了?為什麼哪裡都找不到她的人?難道她覺得現在危機已經度過就可以為所欲為?或者她利用完自己就準備翻臉不認人了?
陸景舟握緊拳頭,一直在腦海裡迴盪著那些想法。
越想便越覺心中憋悶,最後恨恨一拳捶在真皮沙發上,卻絲毫無法緩解他心中的憤怒與……不安。
這時,白顏淵端著湯從廚房裡走出來,恰好看到客廳裡鬱郁成憤的陸景舟,驚訝地“咦”了一聲:“陸總,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散發在陸景舟體內的幾乎要成型的黑氣“嗖嗖嗖”地往他體內鑽,頓時整個屋內氣氛明朗不少。
陸悶騷扭頭看她,唇線繃直:“今天路上沒有堵車。”
笑話,陸總早退了五分鐘這種事是能告訴你的嗎?
白顏淵並沒過多在意這事,低頭將湯放在桌上,擦了擦手,笑道:“陸總不如你先去換件衣服,很快飯就做好了。”
所有的話都說得那麼自然,像是新婚的妻子在迎接丈夫下班歸來。
陸景舟神色有一瞬的恍惚,打心底覺得這種情形好像是他期盼了幾輩子的一樣。
陸景舟覺得有些煩躁,心中的這種情感就像是在水中飛速遊動的魚,在你不經意之間瘋狂刷存在感,可在你感知到它並想將它牢牢握在手中之時,卻又無從捕捉。這種把握不住的感覺讓陸景舟著實火大。
待陸景舟換完衣服回來,白顏淵已經將飯菜全都擺上了桌。看著色香味俱全的飯菜,陸景舟突然想起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他在白顏淵那喝的那碗瘦肉粥。
不禁笑了笑,那時怎麼會想到還有今天。
白顏淵觀察著陸景舟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道:“陸總,再過幾天我可能就要開始忙起來了,你能不能……”
陸景舟回答得十分果斷:“不能。”
白顏淵:“……”
白顏淵無奈苦笑:“陸總,我是說您能不能讓我搬出去,我要開始全國來回地跑了,我看了一些我的日程安排,兩個劇組的取景拍攝都在外地,到年底之前我都回不來幾趟,我怕我的東西留在這裡不太好。”
陸景舟抿唇,竟像是有些委屈:“不行。”
白顏淵:“……”目瞪口呆。
陸景舟:“難道你忘了你的本分了?”
白顏淵放下筷子,一臉虔誠:“當然是完全服從陸總的話,抱好陸總的大腿,做一個成功傍金主的小情人,時時刻刻為陸總排憂解難。”
陸景舟臉黑得無比徹底,話也說得咬牙切齒:“白顏淵,你……”
白顏淵看他,一臉無辜:“陸總?我這是去給公司賺錢了,雖然我現在是在抱您的大腿,但我也不能真的一無是處啊。”
白小情人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把大金主說得五迷三道竟不忍使出技能“冰山總裁的命令”。
陸景舟似是覺得白顏淵說的有道理,沉默許久沒有說話。
最終,陸景舟服軟:“東西不用搬走,讓張萍再給你買新的,在劇組,一天給我打一個電話。”
白顏淵笑得見鼻子不見眼,一口答應。
終於,玲瓏閣做出了決定,還是準備請白顏淵來給謝之蘊最新的靈感設計拍廣告。這個訊息剛放出來的那邊,柳思怡氣得把家裡能摔的東西都摔得差不多,新來的助理嚇得夠嗆。
柳思怡這次算是山窮水盡,她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自己的信譽有了損害,以後名聲多少都會受些影響。
而現在已經成為了白顏淵助理的孫助理拿著那張日程表,心情複雜。
她跟了柳思怡那麼多年,即使柳思怡把事情做絕,沒有給她留一點餘地,但是孫助理還算是個念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