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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電梯的時候,白顏淵恰好遇到了和助理一起下來的柳思怡。柳思怡看到了她那副狼狽的樣子,眼神先是一亮,隨後便是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還故意低聲說道:“看看某些人現在是個什麼樣子,真是難看,就這副樣子還想去勾引男人?”
白顏淵側頭瞥她一眼,嘴角噙笑,一語不發。
柳思怡被白顏淵的眼神激怒,想說什麼卻被孫助理一把拉住。
柳思怡環視四周一眼,發現周圍人的確不少,這才惡狠狠地瞪了白顏淵一眼,驕傲得像只孔雀一樣踩著高跟鞋離開。
回到車上,柳思怡眸光陰冷,對著孫助理說道:“今天的事曝出去,就說白顏淵出言不遜,侮辱我,再把她家被人砸的事全都抖乾淨。”
孫助理坐在前排,低著頭,一句話都沒說。
柳思怡有些不滿,厲聲說道:“你聾了?我和你說話你沒聽到?”
孫助理這才回應:“知道了,思怡姐。”
白顏淵壓低了帽簷,走上電梯,額頭的傷口刺痛無比,她一恍惚間有些頭暈目眩。
她要去的,是這座大樓的頂層,陸景舟的辦公室。
剛剛從外面回來的趙助理看見白顏淵上電梯的身影,連忙給陸景舟發了個簡訊過去,說白顏淵已經上了電梯,正在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正在辦公室裡抽菸抽得雲霧繚繞的陸景舟聽到手機的聲響,起初還蹙著眉,萬般不耐地掏出來看了一眼,等他讀完,整個人身上的氣勢瞬間變了。從起初的憂鬱落寞瞬間變作鬥志昂揚,其中隱隱還帶著一絲小欣喜!
他手忙腳亂地掐滅菸頭,不安地環視四周一眼,目光牢牢鎖住了自己凌亂的辦公桌,上面各式各樣的檔案毫無章法地胡亂攤著,幾隻鋼筆都沒有扣上筆蓋,橫七豎八地躺著。
陸景舟一個箭步躥上去,開窗通風,另外猛衝到辦公桌前,手速飛快,也不管檔案的類別,只以最快的速度將它們摞成一摞,鋼筆也分別都蓋上各自的筆蓋,被他像是種蘿蔔一樣插在筆筒裡。
隨後便理了理西裝,端坐在椅子上等著白顏淵敲門,就準備應那一聲“進”。
坐了一會,他又覺得不對勁,隨手抽出一份檔案,手裡拿著鋼筆,裝模作樣地看著。可就在他都快要把檔案上那幾個字盯熟了之後,白顏淵還是沒有敲門進來。這讓他有些疑惑,也有些不耐。
陸景舟此時活像個上課偷玩手機的初中生,時不時抬頭看一眼門口,生怕白顏淵突然進來,還把手機藏在桌子底下給趙助理發簡訊:“她人呢?”
趙助理這個時候正在電梯上,看到陸景舟的簡訊,還疑惑了一下,隨即便回覆:“我親眼看她上的電梯,按了頂層的按鈕,現在可能是等在了辦公室外頭。”
看見趙助理的回覆,陸景舟覺得自己心臟撲通一聲就跳得劇烈起來。
陸景舟抬頭看去,隱隱約約能透過木門中央當作裝飾的一塊毛玻璃上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
他心中一喜,隨即冷下臉,用著波瀾不驚地聲音說道:“進來吧。”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傳入白顏淵的耳朵。
白顏淵有一瞬的驚訝,她還未出聲,也沒敲門,陸景舟是怎麼知道自己在外面的?但她一想到辦公室外面許是有監控,便也釋然了。
辦公室外面確實有監控,但她如果知道陸景舟像是接暗號一樣和趙助理聯絡得知她過來的話,恐怕她也是要笑出來。
白顏淵推開門,陸景舟連忙抬頭看去。
上次他們見面,還是在片場裡陸景舟遠遠的看上那麼一眼,這麼長時間沒見,陸景舟第一個反應就是,白顏淵瘦了。
這些日子關於她的那些虛無的醜聞曝光,讓她的精神有些不濟,再加上額頭上的傷,讓她整個人顯得更加瘦弱單薄。
陸景舟眼中閃過一抹憐惜,他很快就將目光收斂起來,肅然問道:“你來幹什麼?”
白顏淵看見端坐在主位上的那個人,神情有一瞬間的恍惚,她穩穩心神,雙眼牢牢鎖住陸景舟,四目對視:“我想紅。”
陸景舟挑眉,白顏淵的回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知道白顏淵走到今天這一步,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他作為一名站在公司頂端的裁決人,怎麼會連這些事都看不清楚,他沒有插手,則是默許。他總是在心裡想著,白顏淵如果真的走不下去,肯定會找人幫忙,只要她不傻,就肯定不會找楚河均和齊胤,那麼唯一能幫她的人,就只有自己。
他甚至在背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