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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肝小寶貝兒生氣了怎麼辦?
但繆爾愁眉苦臉的,那表情,好像要世界末日似的。
還能怎麼辦?哄唄。
但繆爾抬手敲著門:“蘭德,開開門。”
昨天他趁著白顏淵睡著之後,用了個時空倒流的小法術,讓這扇門回到前一天的狀態,只可惜,昨天剛修好的,今天恐怕又得壞了。
白顏淵坐在沙發上,頭衝著門口的方向,表情冷冰冰的,裝聾作啞。
但繆爾在這種事上似乎格外有耐心,他語氣平緩,敲著門的手不輕不重,格外有規律:“開門,聽話,我有話跟你說。”
白顏淵不是什麼耍小性子的人,只是,她耍起小性子來不是人。
她慢條斯理地把頭扭回來,喝了一口紅茶,微苦還有些澀的溫熱液體從喉頭流下,帶著絲絲縷縷的香氣一路往下,暖了胃,也讓心裡暖了些。
白顏淵將精緻小瓷杯輕輕磕到桌上,涼涼地說了聲:“不聽。”
但繆爾失笑,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沒有誰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跟他說“不”字,即使有,恐怕墳頭草也已經幾丈高了。可今天,這個慣例被白顏淵打破了,她不但說了“不”字,還讓但繆爾對她無可奈何。
但繆爾聽見裡面人明顯在慪氣的聲音,苦笑聲,現在是大白天,腦子裡本來就挺迷糊,再加上白顏淵這麼一氣,裡面就真的糊成了粥,他思索一會,用極有穿透力的低沉嗓音說道:“你開門讓我進去,我就答應你一件事,只要我做得到。”
白顏淵顯然有了點興趣,帶著些猶豫的聲音響起:“只要你做得到的,不論什麼事?”
但繆爾下意識地覺得有點不對,但自家小心肝小寶貝兒都跟自己搭話了,不行也得行。
但繆爾滿心的柔軟,又道一聲:“不論什麼事。”
話音剛落,門“唰”地一下就開了。
白顏淵扶著門把手,側過身,讓但繆爾進來,臉色依舊陰沉沉的。
但繆爾喜上眉梢,忙不迭地就走了進去,也忘了自己現在是個“戴罪”的人,看到桌上那杯還冒著熱氣的紅茶,大步跨坐在了白顏淵原來坐著的地方,扭頭看著慢悠悠走過來的“聖女大人”。
白顏淵沒怎麼在意,捋順了微亂的發,端坐在但繆爾對面。
但繆爾也不說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隨手端起茶杯,找到杯口有一小片水漬的地方,看準就將唇印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的白顏淵臉上一紅,想到那處正好是自己剛才喝茶的位置,連忙裝作不在意地將頭偏了過去。
但繆爾一臉坦然,將茶杯放到桌上的時候還道了一句:“真好喝。”
白顏淵感覺自己的太陽穴一陣亂跳,咬住了牙關,說道:“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
但繆爾十分不老實,單手撐在了桌上,彎著腰,一雙極具有魅惑力的眼睛直直望進了她的眼底,另外一隻手緩緩前進,攥住了白顏淵放在腿上的手。
白顏淵皺眉:“放開!”
以前她居然覺得這但繆爾伯爵挺正經的,現在看來,以前的她簡直眼瞎!
但繆爾抓手抓得心安理得:“不放,你有什麼願望嗎,我都可以給你實現。”
白顏淵也不再掙扎,冷笑著看他:“不論什麼事?”
但繆爾心裡打了個哆嗦,不祥的預感更加猛烈,淺淡地笑著,只是說出去的話哪有再收回來的道理:“嗯。”
白顏淵笑得十分絕情:“裸奔繞古堡十圈?”
但繆爾的假笑徹底僵在了臉上。
白顏淵內心十分舒爽,她早就不生氣,也知道自己不該因為這區區小事就讓她跟但繆爾之間一直僵著,現在看見但繆爾吃癟,氣也消了乾淨,倒也真的不能讓這個威名在外的伯爵大人做出那種損他名譽的事,畢竟古堡裡還有那麼多把他當成信仰的心智暫未全開的小蝙蝠,萬一留下什麼不好的影響那就慘了。
白顏淵一秒破功,“嗤”地一聲就笑了出來,這一聲笑,讓但繆爾無可奈何,搖了搖頭,眼中卻有著無法忽視的柔情笑意。
突然間,白顏淵覺得腦內一陣眩暈,她知道,這是斯德科夫來訊息了。
白顏淵抬頭淡淡地瞥了一眼但繆爾,但繆爾的笑容立即收斂,看她的臉色便知道是教廷那邊在聯絡她,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了不會搗亂,白顏淵這才鬆口氣,閉眼凝神,接收教廷那邊傳來的精神力。
趁著白顏淵閉眼與外界隔絕的這一會,但繆爾仔仔細細地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