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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舟極力按捺住心中的不耐,本著人家好歹幫過他一次心態,重新看一眼那條資訊,看完之後,臉就黑了。
這種迷途少年站在人生的岔路口不知該如何選擇等待有人來指引的即視感是怎麼一回事?他看起來就那麼像灑雞湯的?
陸景舟黑著臉飛速按下“不能”兩個字,傳送之後就將手機揣進裡兜裡,準備下樓去吃晚餐。
另一頭,白顏淵剛一收到資訊,整個人沒法按捺住心裡的興奮和激動,直接就從床上彈了起來,臉頰通紅,心跳飛快,迫不及待地點開手機,一眼就瞧見了孤零零的“不能”二字。
抗拒疏離之感眼看著就要透過螢幕在她面前實體化。
白顏淵卻咧開嘴,淺淺笑著,彷彿那兩個冷漠至極的字眼是多甜蜜的愛語一樣。她看半天,才看明白“不能”兩個字是在回答她那句“我能冒昧問你一個問題嗎”,看完之後,不由得張嘴狂笑。
回簡訊,就證明他看見了她的資訊,只要能看見她的資訊,就證明她還有希望,幾乎是一瞬間,她就回了資訊:
“怎麼能這樣?,我在很認真地向你提問,你就不能引導一下迷途少年嗎?”
陸景舟剛把手機揣進褲兜,就又感覺到口袋裡手機在震動,他的臉色一瞬間黑如鍋底。他極不耐地掏出手機,隨意地看了一眼就摁滅螢幕,他可沒有時間陪迷途少年談人生。
白顏淵沒有等回信就去做飯了,她知道第二條資訊陸景舟肯定不會回她,畢竟最開始回她的那兩個字就已經是他的極限。
接連幾天,白顏淵都在給陸景舟發簡訊,一天差不多四五條,從早晨到傍晚,有的時候是提醒天氣,有的時候是提醒他該吃飯,有的時候是給他講些笑話,總之,每天四五條左右。白顏淵猜測陸景舟是個大忙人,看他那不凡的氣度,想必他是某個公司的掌權人,便掐好時候在吃飯的點或睡前的那一小會時間傳送,完美躲過陸景舟的工作時間。有的時候陸景舟被磨得沒脾氣了還會破天荒地回覆一個“嗯”字,但大多數時候都是冷漠寡言的。
白顏淵也不在意,每天都按時發簡訊。久而久之的,陸景舟竟然養成了一個習慣,一到時間,就會下意識地分出精神去關注口袋裡的手機有沒有響,這條資訊發得準時不準時。
一直過了五六天,傍晚的時候,陸景舟剛剛忙完工作,擱下簽字筆就聽見口袋裡一陣震動,他冷著臉,垂眸去掏手機,簡訊言簡意賅:“要按時吃飯喲”
陸景舟摁滅螢幕,將手機隨意地扔在桌上,打算撥打內線讓助理出去買些飯回來。恰在這時,一個人突然就闖了進來,在看清楚陸景舟之後,露出見鬼一樣的表情。
陸景舟挑眉疑惑地看向他。
那人瞪大了眼,支支吾吾問道:“你,你剛才幹嘛了?”
陸景舟皺眉看他:“怎麼了?”
“有生之年我居然能看見你的笑容!”那人誇張地捂住心口做死而無憾狀,“我死也值得了!”
陸景舟聞言卻是一愣,他什麼時候笑過?
那人飛快進屋,一把勾過陸景舟的肩,笑得有些賤賤的:“好哥們,你看見什麼了,給兄弟我也看看唄?要不就是你看上哪個妞了,剛才在跟人家聊天?唇角上揚十度,滿眼都是溫柔,把我給迷的喲,我要是個女人,我都想嫁給你了。”
謝盈道說話向來誇張,陸景舟懶得搭理他,不動聲色地把他的手拍開,冷漠至極:“謝盈道,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的?”
謝盈道立刻收斂了那副賤裡賤氣的模樣,收了打趣陸景舟的心思,面色難得正經起來,從懷裡掏出一沓照片扔在陸景舟的桌前,滿臉喜色:“我找到寶貝了,真的是寶貝!”
好友雖有時不正經,但眼光卻是難得的犀利,他此時年紀輕輕,剛滿三十歲就坐穩了謝家家主的位子,可見他絕對不像表面上那麼難以對付。
能讓好友激動到這種地步,想必真的是什麼寶貝。抱著這個念頭,陸景舟就低頭拿起一張照片仔細看了起來。
可他剛剛看一眼,稍顯好轉的臉色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去。
照片上的女人,身著一身白色旗袍,衣襟領口處均繡有藍色花紋,容貌淡雅端莊,秀麗溫婉,如雲的髮絲盤在腦後,剛好露出潔白優雅的脖頸,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瞳裡彷彿蘊藏著點點的星光,含情不露,委婉靦腆,潔白的玉飾與她白瓷一般的肌膚互相映襯,更顯溫潤恬靜,讓人只消一眼,就能沉醉在這溫柔鄉里永遠不想再出來。
謝盈道在一旁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