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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均與陸景舟不同,他的口味也偏重,在白顏淵提出要鴛鴦鍋的時候攔了一下:“怎麼,嫌棄我?”
白顏淵一愣,才反應過來,眉眼彎得像輪新月:“我怎麼忘了當初你口味重得要命了,就連喝粥都恨不得往裡加辣椒的。”
楚河均脫下外套,頗為隨意地將袖子往上挽了幾圈,面色不變:“現在比以前好很多了。”
看著楚河均那一系列的動作,白顏淵不由得想起陸景舟來。陸景舟和楚河均不同,他臉上的表情總是硬邦邦的,帶著些陰鬱,許是久居高位重擔臨身,少不了些戾氣。而楚河均總是溫溫的,像一杯已經被晾涼的開水,令人舒適。
兩人汗流浹背地吃了一頓變態辣火鍋,辣得嘴唇腫脹舌頭髮麻,腦門汗流不止,白顏淵癱在椅子上,用手當成扇子在嘴邊扇著,邊扇邊氣若游絲:“不行,真吃不下去了,再吃我就該胃穿孔了。”
楚河均的嘴唇只是紅了一些,面色毫無異樣,他面不改色地繼續夾起一塊被辣油染得紅彤彤的羊肉,送進嘴裡:“別停,當初是誰說要嚐盡天下美味的?”
白顏淵擺了擺手:“那我也得留著我的命啊。”
此話一出,把楚河均給逗笑了,他輕輕放下筷子,笑著:“那就別吃了,我送你回家。”
白顏淵覺得稍微舒服了一些,這才坐直身體,給自己倒滿一杯冰水,一口喝乾。
楚河均拿起西裝,搭在臂彎,站起身來衝白顏淵伸著手,笑著:“走吧?”
白顏淵點頭,毫不在意地將手搭在楚河均的手掌,一切自然又隨意。
楚河均心中一跳,將白顏淵的手緊緊握在手裡,卻沒敢用太大的力氣,像對待一個珍寶似的,動也不敢動。
白顏淵感覺到楚河均久久沒有動作,扭頭疑惑地看著他。
楚河均猛一回神,禮貌地鬆開白顏淵的手,微笑:“抱歉,剛才有些走神。”
“那就走吧。”
白顏淵一臉滿足,像只曬太陽曬得饜足的貓兒,舒了口氣,開口問道:“小玉啊,你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去劇組找我了?”
從前的時候,白顏淵向來喜歡叫周衡玉“小玉”,有些女氣,白顏淵像是故意的,帶著些戲謔與調侃,周衡玉沒招,只能無奈地任她去。
楚河均無奈地笑笑:“沒什麼,就是想去看看你。”
白顏淵沒有再說什麼,只在心裡說道:小玉,你這一突發奇想來看看我真是不知道給我找了多少麻煩。
恰在這個時候,楚河均手機螢幕突然亮了起來。白顏淵不自覺地湊過去,還沒等看清螢幕上的內容,就被楚河均一手搶過去。
白顏淵暗自吐舌頭,心裡暗罵自己,就算與人家是童年好友,可人家現在也是敵對公司的經理,手機裡的機密內容是你能看的嗎?
楚河均感覺到白顏淵的尷尬,淡笑一聲,降低車速,慢慢讀起資訊。
來件人是齊胤,那頭人的語氣極為熟稔:“怎麼樣?我沒辜負你的期望吧?我可真沒少提點她。”
楚河均面不改色,輕輕一動手指,資訊立刻就刪掉,隨後便對白顏淵解釋道:“阿淵,剛才來資訊的是我一個朋友,我託他辦了件事,剛才在告訴我結果。”
白顏淵意興闌珊,看著窗外的風景,敷衍地應了一聲“哦”。
楚河均揚眉:“怎麼,在氣我不給你看?”
白顏淵一臉嫌棄地回頭,看樣子是真沒放在心上:“我有什麼氣可生的。”
楚河均咀嚼了一下她話中的意思,忽而轉移了話題:“我還是希望你來到環娛,你能不能考慮一下?”
白顏淵這次拒絕得異常爽快:“不能。”
楚河均噎了一下,嘆氣:“你不要拒絕得太草率,我還是希望你能慎重一些。”
白顏淵見外面的景色逐漸熟悉,是到了自家門口,楚河均車還沒停穩,她推開門就走了出去,像是叛逆期青少年躲嘮叨的父母一樣縮頭縮腦地下了車,說道:“啊我知道了知道了,再見。”
楚河均被白顏淵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下腳踩剎車,可車剛停下,白顏淵也跑得不見蹤影了。
獨留他在原地無奈苦笑,以前怎麼不見白顏淵這麼能折騰的?
陸景舟剛剛從公司回來,這兩天公司進入新的一個階段,各種大事小情都必須要讓他親自過目,不然他總是不放心,謹慎到了一種病態。因此今天這才晚了些,回到家的時候都已經快到十一點了。
今天再想健身是沒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