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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舟淡淡地瞥他一眼:“怎麼?”
謝盈道笑著湊過去:“你們不是有個規矩藝人不能接私活的嗎?她經紀人是哪個啊?怎麼就敢把這麼大個寶貝藏手裡頭,要不是玲瓏閣的廣告,還真不知道圈子裡還有這麼個人物在。”
陸景舟在年會結束的那天就查清楚了白顏淵的身份,自然早就知道她被安排在張萍的手底下。要說這張萍,有些刻板到不近人情,她總是站在怎麼才能最賺錢的角度上考慮問題,不敢冒險,總是在現有的情況下找出一種最優的方式,而不是打破禁錮,自己闖出一條路,說難聽點,就是沒有長遠的眼光。因此,張萍在南娛呆了五年,捧出來的最紅的一個也只是止步二線,這個成績不算太差,但也絕對說不上好,算是無功無過的型別。
所以,在張萍的理念裡,白顏淵這個剛剛入圈兩年沒有絲毫演技可言的小新人,根本就不值得她給尋找資源,這也就導致白顏淵除了演些龍套,根本就沒有走上熒幕的機會。
陸景舟將筆帽扣上,輕聲說道:“她不行。”
聽見陸景舟如此貶低自己的女神,登時就不樂意了:“怎麼不行了?我女神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哪不行了?”
陸景舟睨他一眼:“想混娛樂圈不是空有一副外表就可以的,還有有實力,這個圈子裡一個外表靚麗的花瓶註定是走不遠的。”
謝家的主要方向是電子產品,是國內電子產業的挑大樑者,陸景舟這麼一說,謝盈道也懂了,滿臉詭異:“你是說,我女神,是花瓶?”
“我沒說。”陸景舟兩條長腿交疊在一起,靠在椅背上,唯有在好友面前他才會這般放鬆。
謝盈道看一眼時間,捋了捋衣角,說道:“不早了,我也得迴天齊看看去,不耽誤你時間了,大忙人。”
“好走不送。”陸景舟話語隨意,根本沒有要站起來送一送的想法。
謝盈道下意識地往陸景舟桌子上的檔案看去,可還沒等他看清楚,陸景舟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彷彿桌子上的東西被人看一眼就會消失一樣,連忙把檔案翻扣過來,動作敏捷迅速,面上波瀾不驚。
謝盈道向他遞去一個狐疑的眼神,剛才他隱隱約約看到一個標題是“藝人發展路線計劃表”,宋體三號大字還加粗,下面第一行正文好像是個名字,好像是叫“白顏淵”。
謝盈道挑眉:“喲,這是哪尊大佛能請得動我們陸總替他做發展路線計劃?”
陸景舟的臉色十分難看:“出去。”
謝盈道聳聳肩,早就習慣了好友的喜怒無常,沒再說什麼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在腦子裡想著白顏淵究竟是哪尊大佛。
等到走出南娛大樓的時候,謝盈道腦子“咯噔”一聲響,他女神姓白,還是南娛的藝人,陸景舟做的肯定是公司裡的藝人的規劃,該不會是……
謝盈道面色驚疑不定,還想著陸景舟一開始還討厭自家女神來著,這怎麼還給她親自做規劃?男人心,海底針……
謝家主搖頭晃腦地嘆息道。
看見謝盈道走之後,陸景舟就端坐在了椅子上,面色複雜地將檔案翻過來,看著上面被勾勾畫畫的有些雜亂的計劃表,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怎麼就一時想不開做出了這麼個東西?這種事交給助理就好,犯不著為一個小藝人這麼上心。可他又擔心如果助理敷衍了事給她設計出來的路線與她自身性格不符,她又要走不少彎路,多吃不少苦。
陸景舟眸光閃爍,試問圈子裡哪個稍微混出些名堂的不是從跑龍套過來的?他卻偏偏不願意讓她從最底層開始。
他明明與白顏淵只見過兩次,可心底彷彿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叫囂著想要儘自己的全力去對她好。
這種情況,就是他自己,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陸景舟直接撥打公司的內線把張萍叫來自己的辦公室。
掛電話的時候張萍都還是渾渾噩噩的,想不通頂頭上司為什麼要叫自己這個平平庸庸的小經紀人,不過心裡雖然疑惑,張萍還是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坐上電梯往頂樓去了。
陸景舟神色冷冽,對她淡淡說道:“隨意坐。”
張萍被嚇得不輕,總裁讓隨便坐,哪能真的隨便坐,動作略顯僵硬地彎下身,僅僅沾上真皮沙發的一小塊,顯得十分拘束不自然,僵笑一下:“陸總,您有事找我?”
陸景舟將洗出來的一沓照片擱在張萍的面前。
張萍只是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內容,臉色頓時煞白,連話都說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