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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顏淵一愣,發現深夕和庭夏也是用同樣的近乎哀求的目光望著她,唯獨春雨不動聲色的,平平淡淡地望著她。
白顏淵揉了揉眉心:“怎麼可能不要你們,皇上一時興起突然要我搬去養心殿,只是養心殿已經有了人手,暫時不需要你們,你們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沁芳殿又不會把你們趕出去。而且說不定皇上要是覺得我太煩了,我沒準就還會回來的。”
深夕立馬擺手:“不不不,那小主你還是不要回來了。”
庭夏嘆息:“深夕你在說什麼。”
深夕不服:“那要是小主被皇上從養心殿裡趕出來了,那不就是失寵了嗎,我寧願永遠見不到小主也不要小主失寵。”
白顏淵“噗嗤”一聲笑了:“那要是我的恩寵綿延日久,我豈不是還得好好感謝感謝你?”
深夕得意:“那是自然。”
翌日,深夕庭夏春雨三人幫著白顏淵收拾東西,說是收拾,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可讓她帶走,除了胭脂首飾,再加上幾件衣服。
王玥等人早就已經在旁邊候著了,行李一收拾好,他們就往養心殿那邊搬去了。
白顏淵在沁芳殿用了最後一場午膳,小憩時,春雨神秘兮兮地湊了進來。
白顏淵抬起眼皮,問道:“怎麼了?”
春雨起初忸怩害羞,白顏淵笑了笑:“有什麼話想說的?趁我沒走趕緊說,不然可就沒機會了。”
春雨一開始支支吾吾,後來才紅著臉勉強說出了口:“小主,你把我也帶走吧。養心殿那邊你沒有熟悉的人,會很難受。”
白顏淵先是一怔,隨後笑開:“我也想帶上你們的,只是養心殿那邊實在不需要這麼多人,而且我會時常回來看你們的。另外依著皇上那性子,說不定我什麼時候就被遣送回來了。”
春雨有些著急:“小主不要說這種話,皇上盛寵難尋,小主這是有老天的保佑,皇上和小主肯定能一直和和美美的。”
白顏淵不敢苟同,她心中暗嗤:她與皇上若是真的有老天的保佑,那這個世界肯定就能任務成功了。
春雨見白顏淵的表情不對,張嘴又想勸說什麼,白顏淵忽然豎起手指在唇邊做了個噤聲動作,春雨立即閉嘴。
康宸今天下朝下得有些晚,他越是心急如焚想回來去看看沁芳殿那邊是什麼情況,朝中的那些大臣就越是磨磨唧唧話說不利索。氣得他直接就怎麼詳細怎麼來,反正按照時間來算,白顏淵應該已經把東西都搬得差不多了。
結果,拖拖拉拉,就拖到了午膳之後。朝中的大臣們揣著空癟癟的肚子,半天說不出話來,心中還疑惑今天皇上的火氣怎麼這麼大。
剛一下朝,王玥就來稟,說顏才人已經在養心殿候著了。
那一瞬間,原本僅有一兩分的喜色瞬間就漲到了七八分,眉梢上都沾了些喜色。
王玥一看皇上這前一秒還陰沉得快要滴水的臉瞬間雨過天晴,心中直嘆顏才人的威力如此之大。康宸大踏步而去,賣進門,正巧看見了白顏淵坐在棋盤旁邊,面前擺著兩個棋簍,在與自己對弈。
康宸一瞬間心就變軟不少,看她手中拿著白子遲遲不肯放下,便問道:“黑子大多呈被包圍之狀,對白子來講是大優勢,怎麼還不敢落子?”
白顏淵抿唇沉思著,好半天才回答道:“妾身要把黑子所有可能走棋的地方推演出來,給它設個局,讓它自己跳進陷阱去。”
康宸失笑:“那天與朕對弈是在放水?”
白顏淵聳肩:“不是妾身在放水,是皇上棋藝高超,妾身比不過。”
這一句話,讓康宸笑得開懷,他揉了揉白顏淵的頭,只是這一碰,白顏淵倏然驚叫一聲,隨後便聽得棋子砸落棋盤的一聲脆響。
之間圓潤光滑的白子在棋盤上跳了兩跳,落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白顏淵抬手就要把棋子拾起來,可手還沒落到棋盤上,就被康宸一把給攔住,他挑著單邊的眉毛,有些幸災樂禍的:“棋盤之上,可沒有悔棋這一說。”
眼看著她苦心營造的白棋的贏局就要被康宸給顛覆過來,她怒目圓睜:“不算不算,剛才不是我落的子,是它自己掉的。”
康宸挑眉:“朕不管,那個白子就是落在那了,你要是想挪開,那就是悔棋。”
白顏淵怎麼都不會想到,堂堂衛國的皇帝,現在竟然一本正經地在和她撒嬌?
白顏淵咬牙切齒,心累表示:你是皇上,你說了算。
就這樣,白顏淵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