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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怎樣,為何要聽你的指揮?”
吳歲晚的眸光晦暗不明,不想受到不應該存在的情緒干擾,第三針紮在了男人的啞穴上。
“我和你不一樣,我不喜歡聽你的聲音。”
吳歲晚手上的銀針閃著冷冰冰的光芒,摸索穴位的那隻手,連掐帶打,恨恨說道:“不過,我喜歡夫君的為人,竟說有用的話。真是提醒我了,咱就照著我身上疤痕的位置扎,哪裡疼就扎哪裡……”
未輕煦口不能言,額頭上的汗珠一串串滾下來,嘴角卻自始至終都翹得高高的。
這徒弟好呀!
剛剛學了幾個月,找穴位找得準,下針下得更準,能夠很好地掌握力度與時長。
,!
讓你一會兒酸,一會兒麻,一會兒疼,餘韻綿綿不散。
作為受害者,喊不出,躲不開,痛苦難捱,實在可憐。
但作為師父,甚是滿意。只想親親她,抱抱她,問她累不累,要不要歇一會兒再繼續。
“笑什麼笑?給我憋回去。”
吳歲晚是有一點累的,原本想著紮上個十幾二十多針,過過癮就行了。誰想到未輕煦越挨針越興奮,笑得極其欠揍。
“啪啪啪……”
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吳歲晚下了死力氣抽打未輕煦的笑臉,連聲咒罵:“你個黑了心腸的狗男人,你還敢笑?知不知道疼?你怎麼欺負我的?針和鞭子齊上陣已經夠狠了吧?你還喪盡天良地給我灌藥,活活把我毒傻了,你說你是不是欠揍?你個沒臉沒皮的傻貨,你還敢笑?你再笑一個,我讓你明日沒臉見人………”
天亮了,吳歲晚打累了,未輕煦的臉腫了。
“我告訴你啊!不要心存僥倖,不要以為咱倆之間的仇怨解了。我哪天不順心,想起來你的惡行,一定隨時回來再虐你一頓!”
就像狗孃養的沈長戈,吳歲晚一想到他就氣得鼓鼓的,一見著他就忍不住動手。
賤骨頭未輕煦的欠揍,只會比沈長戈多很多,不會比他少一分。
唉……這兩個男人是真才俊,沒有正才,還有歪才,沒有歪才,還有邪才呢!
瞧瞧他們把一個溫柔沉靜的小女人逼迫成個啥啦?
張嘴就罵人孃親,抬手就抽人嘴巴,不發瘋,不痛快,不消停。
這份才華,沈未二人共有,一樣出色。
大才引出大災,後果也是他們兩個吞,咽不下去,強嚥。噎不死,繼續噎。
吳歲晚照了一會兒鏡子,理好儀容,再次回到床榻邊,恢復了往日的溫情脈脈。
“夫君,乖乖再睡一覺吧!”
女人幫男人提了提被子,彎腰輕拍他的胸腹,像在哄小孩子睡覺。說話的語氣更是柔柔的,柔得彷彿能夠浸出水來。
“夫君……為妻在你身邊待得甚是無聊,打算去遠方闖一番事業。作為懂人事的好夫君,應該十分懂得敬重妻子。若是你膽敢派人找尋我,抓捕我,我就跑得更遠一點。你若是糾纏不休,逼迫得緊了,惹毛了我,我就跑出靖朝地界。等我長了大本事,你也混不下去的時候,我再回來,扎你一百個窟窿。”
未輕煦胖頭腫臉,淚眼婆娑,嘎巴嘎巴嘴,想說什麼,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
只有眼睛裡的那一汪水,波光粼粼,訴說著心底的委屈和擔憂。
歲晚,你別丟下我!
歲晚,你帶我走吧!
歲晚,我會很乖的!
“哼!我才懶得搭理你!”
“這一年半載的,我都不想看見你。”
“別來煩我。”
吳歲晚只與未輕煦對視一瞬,立即轉身,留下幾句狠話,從容地出了門。
“啊……嗯……”
未輕煦想動動不了,想喊也喊不出,急得眼淚、鼻涕、汗水一起流。
歲晚,你要去哪裡呀?你別丟下我!
歲晚,你不找我報仇了,不打我了嗎?
歲晚,你是不是忘了?我不止用針紮了你,不止用鞭子烙鐵傷了你,我還當眾扒過你的衣服。
你快回來呀!你的窩囊氣,那麼容易就散去了嗎?
歲晚,你是不是心軟了?
你那麼聰明,不會不懂得如何報仇,尤其是找一個太監報仇。最好用的方式,你為何不用呢?
歲晚,你可別說,你不懂得如何羞辱一個太監。
歲晚,你還沒有告訴我,你離開多久?
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