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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潑出去皮開肉綻,治好也留疤。但是,用在能征善戰的大將軍臉上不合適,總不能為了小我的小情緒,傷了大靖的面子。
這一刻的沈長戈腦殘,對危險臨近反應遲鈍。況且他只是臨時起意,嘴賤逗弄一下,吳歲晚沒接招兒,也就作罷。
“不叫哥哥也給你吃,我家歲晚真招人喜歡!”
沈長戈沒有把自己的孟浪放在心上,喂完了飯,又捏著妻子腮邊的軟肉扯了扯,寵溺道:“哥哥帶你去騎馬!”
吳歲晚自始至終假裝痴呆,不與男人對視,心裡的小人卻在叫囂:“姓沈的混球,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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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戈害怕新買的兩匹馬不服馴化,便讓吳歲晚牽著小馬駒在草場轉悠,自己駕著棗紅馬慢跑一圈找找感覺。
“歲晚,你乖一點,看著小馬駒在這裡吃草,我去去就來,一會兒帶你騎快馬……”
吳歲晚摟著小黑馬的脖子,答應了一聲:“嗯……歲晚聽話!”
“好……”
沈長戈放心轉身,尋摸棗紅馬的脾性。誰想他前腳一走,吳歲晚就跨上小馬駒,朝著相反的方向遊蕩而去。
馬兒雖小,脾氣卻不小,人家自由自在慣了,怎麼能夠允許背上騎著一個人。
小傢伙兒扭腰甩蹄子,嘶叫亂跑。
吳歲晚眼神堅定,隨彎就彎找方法,心中沒有一丁點的害怕。
聞聲回頭的沈長戈卻是嚇破了膽,急喊歲晚,欲要打馬追趕。
然而,棗紅馬和小黑馬一奶同胞,一樣的倔脾氣,你打你罵我就和你槓到底,誰聽話誰不是好馬。
士兵訓練的草場很寬廣,就是上坡下嶺不太平坦。吳歲晚不馴服小黑馬不罷休,跑上跑下,沒了影蹤。
沈長戈心急如焚,胯下駿馬七拐八拐就是不跑直道,等他翻過一道嶺往坡下一看,吳歲晚正牽著小馬駒和一中年男子交談。
要問男子是誰?吳歲晚也不知道,但她猜想,這位的名字不是叫“夫子”,就是叫“爹”,或者叫“狗”,一張嘴就是“訓導”。
“女子當以淑賢貞靜為美,女德女戒更是終身修習之課。一個三品武官的內眷,不在家孝敬父母,撫育幼兒,做好賢內助。卻不顧儀態,在大庭廣眾之下騎馬亂竄,粗鄙無狀。此等行徑,丟了你父親和夫君的臉,你當即刻反省,莫要一錯再錯。”
吳歲晚仰頭,望著馬上的男人,只覺得莫名其妙。
難道她瘋了,別人也跟著瘋了?
人家馴馬馴得好好的,這個衣冠楚楚的瘋子,不知從何處竄過來,擋在她身前,就是嗷嗷一頓亂吠。
莊致康見吳歲晚一臉苦相,與他對視卻不發一言,心中不由得把沈將軍的女人又看低了幾分。
也或許意識到自己居高臨下,有失君子之風,連忙下馬,端正面容,行禮道:“沈夫人,夫有夫綱,婦有婦德。你一介女子廝混在軍營中,本就千不該也萬不該。你不但不收心斂性,為眾將帥的內眷做出表率。你還整日吃喝玩耍,放浪形駭……”
吳歲晚瞪圓眼睛,咬緊牙關,一股氣堵在了胸口。說吃喝玩耍,她也認了,放浪形骸,是說的什麼玩意兒?
莊致康雙手插在袖籠裡,抱腹挺胸,繼續嘚嘚嘚:“我聽說沈夫人也是出身於書香門第,想必從小也是飽讀詩書。家中長輩必定以內訓為啟蒙,你當知曉何為賢妻,良母,孝婦,貞女……”
“屬莊某直言,沈夫人在軍中一個多月,所作所為,實在有違令父教導。”
吳歲晚的怒氣直衝腦門,終是問出口:“和你有什麼關係?”
莊致康義正辭嚴:“沈夫人若不是沈夫人,你就是再不成體統,也與莊某無關。但沈夫人是沈夫人,你的一言一行,都影響到沈將軍的名聲,莊某就不能坐視不管。”
吳歲晚提高音量:“我影響他啥了?”
莊致康冷哼:“沈將軍出身庶族,憑本事一躍為三品大將軍,本該令人敬佩稱讚。但軍中將士誰不知道,沈將軍寵妻無度,不問正事。從早到晚淘騰好食好物,哄女人開心。有時躲在帳中幾個時辰……歡聲笑語……”
莊致康說到此處,紅了面頰,把原本想說的荒淫無度,換成了歡聲笑語。隨即又憤然道:“家有家法,軍有軍規。沈夫人不能規勸夫君專心正途。卻整日拖他後腿,把一個熱血男兒拖在帳中……種種行徑,真是叫人難以啟齒。”
“當今陛下以仁孝治國,一手提拔起來的將軍卻處處德行敗壞,於家於國,都是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