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漁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沈長戈態度囂張,語氣篤定:“莊大人不用解釋,你就是沒嘗過好滋味,不知道男女傾心,難分難捨的美妙。你羨慕你嫉妒你又不敢說,只能拿著書中的死規教條當幌子,本著拆散一對是一對的險惡用心,對別家內眷行不軌之事。若不是我趕回及時,堂堂國舅爺,還不知會逼迫我妻到何種地步。滿嘴仁義道德,實在的偽君子。你再不收斂,我也要去告御狀……”
“你你你……說什麼?怎可汙衊好人?”
莊致康照本宣科講道理,那是一句百句長篇大論都不打磕絆。然而,俗語有云,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沈長戈的歪理更多,莊致康用聖賢書的正理反駁不了。幾句話的功夫,他已經從清高莊重的國舅爺變成了欲行齷齪的登徒子。
沈長戈抱緊懷中的佳人,在她額頭上親得吧唧作響,再對上莊致康,擺出疑惑的表情:“咋的?莊大人還留在這裡瞧什麼?難道是書本上沒教風月之術,你要學習幾招兒?”
莊致康急得直跺腳:“莫要胡言亂語……”
“哎呀!莊大人,別不好意思,兄弟都明白。”
沈長戈不聽解釋,好心提議:“你先回去吧!等我們夫妻在此處玩耍夠了,再抽出一句話的功夫,吩咐手下人給你尋摸個女人,直接給你送到賬中。你別急,回去等著吧!”
還不等瞠目結舌的莊致康回嘴,吳歲晚已經拍著小手,歡呼道:“好哥哥好主意!”
隨後還露出憐憫的眼神,煞有介事地寬慰道:“男人女人都是人,女人獨守空房就容易生悶氣,男人寂寞難耐又容易亂髮脾氣。大家都理解,聖賢們也理解,莊大人就不必強裝了……”
“不不……你們……不可理喻!”
莊致康一甩袖子,轉身扒著馬鞍,不想氣性太大,氣到手腳僵硬,爬了又爬,爬了好幾下才爬上馬。臨走時,喘上一口氣,威脅道:“你們等著,我現在就回去寫奏摺……”
吳歲晚連忙揮手,笑嘻嘻道:“快去吧,快去吧,莊大人寫奏摺的時候,也別忘了給家中妻子寫一封書信捎回去。言語甜蜜些,免得嫂夫人怨怪大人,您不解風情……”
“寡廉鮮恥,色令致昏,你們真乃絕配呀!”
莊致康咬牙切齒,策馬奔騰遠去。
吳歲晚伏在沈長戈的肩頭哈哈大笑。
“歲晚……好妹妹……”
隨著一串呢喃,吳歲晚的腰身被勒緊,一片陰影覆來。
哎呀,不好!把假的登徒子氣走了,還有一個真流氓,不好對付呢!
吳歲晚腦中警鈴大作,手腳並用去掙扎,奈何男女體力懸殊,三兩下之後,陣地淪陷,口鼻間充斥著男人的清冽氣息。
吳歲晚怎可輕易認輸,絕地反擊,上下牙齒一合,男人放鬆輕呼,
女人又掄起膀子,一巴掌扇了過去。
“嘶……”
沈長戈捧著右臉,吐著舌頭,口腔裡充斥著鐵鏽的味道,再看跳出去老遠的吳歲晚,恨恨罵道:“小沒良心的,用完就扔啊!你倒玩得開心,就不能讓哥哥也過過癮嗎?”
“哥哥?呵呵……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沈長戈步步緊逼,吳歲晚緩緩後退。
遼闊的場地裡有草,有泥,有糞,小胖兔子一樣的女人心有思量。
在大灰狼撲過來之時,吳歲晚隨手薅一把雜草,連帶著根鬚泥巴,精準無誤地糊到了沈長戈臉上。
然而,對於久經沙場的大將軍來說,刀砍在身上都要勇往直前,泥水和雜草算得了什麼?
再說野地裡的打情罵俏,自由,狂放,激盪……更讓憋久了的男人熱血沸騰。
大灰狼撲倒小兔子在泥地裡打滾兒,男人央求:“好妹妹,讓哥哥親一口……”
女人拒絕:“不要,狗屁哥哥,我糊塗時,你佔了我多少便宜?”
男人惱怒:“是你先勾搭我的,不讓我過癮就不行。”
女人斥罵:“不要臉,不許摸……”
男人嘶吼:“我再不幹點啥,你還以為我不是男人。”
女人慘叫:“啊啊……不要……嗚……”
天似穹廬,籠蓋四野,一黑一紅兩匹馬悠閒吃草,一男一女兩個泥猴子氣喘吁吁。
吳歲晚無比慶幸,剛剛一猶豫,沒有抓馬糞呼男人,若不然自己也得吃一嘴。
沈長戈抱著吳歲晚回來時,太陽正當空,驚世駭俗的形象舉止,讓沒有午休的零星幾個士兵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