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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把證據留好,以觀其變。”
小六子是窮人家孩子,一聽說要跟當官兒的打交道論短長,總是心裡顫顫的。
“夫人,咱們一個做買賣的,就圖個順順當當,和大官兒硬碰硬,不好吧。”
“不怕!”
吳歲晚安慰道:“當官兒的也是人,也要受律例約束。小官兒有大官兒治,大官兒有更大的官兒治。他若是個清廉的,就不會被袁大夫的銀錢左右,咱們自不必著急。他若是個貪汙受賄的,再給他送銀子,讓他嚐到甜頭,那就是在填無底洞。咱們春善堂,更沒有好日子過了。”
按大靖朝的律例,地方官要幹滿五年,做出政績,才有升遷的可能。
北寧縣的縣太爺是去年春天才來此地上任,就算他有治理的才能,也要四年之後才能離開。春善堂若是被他牽了鼻子走,還能有好嗎?能挺得過四五年嗎?
不如從一開始就把他治住,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個人若難為另一個無辜的人,必定品行不佳,誰想抓他的小辮子都是輕而易舉,自然以牙還牙。
小六子離開後,吳歲晚捧著醫書愛不釋手,每天都要出門溜一圈兒的習慣都改了。懶洋洋躺在榻上,把未大傻子的一筆一劃,用眼睛描了一遍又一遍。。
臨近午時,陽光正盛,爐火暖烘烘,吳歲晚昏昏欲睡。晚一點再吃午飯,先舒服地睡一覺也不錯。
一個人的日子,就這一點好,自由自在。想勤快就勤快,想懶一會兒就懶一會兒,誰的事兒也不礙,卻不想鼾聲響起的下一刻,她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了。
這個小院子,平日裡是沒有訪客的。只有一個小六子,常來常往,也是每日固定時辰。
冷不丁響起拍門聲,倒讓人緊張起來。
吳歲晚把荷包書籍裝進小箱子裡,又把小箱子壓在枕頭下,裹緊衣服,整理面容,周身妥當,才去開門。
“嗨……姐姐……”
大門只開了一個縫隙,大眼睛瘦臉龐的年輕女人,便歡聲叫道:“真的是姐姐,你還好嗎?”
不等吳歲晚回話,年輕女人身旁又擠進了一張年輕男人的臉。
“歲晚……我和樂樂都很惦記你!”
吳歲晚笑容明媚:“我好著呢!見到你們夫妻倆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