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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腸胃。她盛了一碗湯,慢悠悠品著。再聽姚皎皎的故事,聯想到白日裡,莊致康所說女子如何的屁話,心裡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正在悄悄萌芽。
“姚皎皎現如今在何處?是在姚府,還是在東元?如何才能見到她?”
“那日賽馬大會結束之後,姚皎皎就換上女裝回到了平城姚府,躲在後宅裡做千金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想見她,確實不容易呢!”
養在深閨的官家千金,正是待嫁的年紀,尤其注重名聲。若是她不主動出門,哪能冒出一個人,隨隨便便就讓你見的!
吳歲晚瞄了一眼埋頭吃飯的沈長戈,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人好呀,官夠大,著緊著忙用處也大。
“三寶,收拾收拾就早早歇著去吧!”
吳歲晚放下勺子,拿帕子擦了擦嘴角,心中已拿定了主意,笑著吩咐道:“明日天亮之前備兩匹快馬,我要回城裡。”
“哎!好,三寶記著了,夫人,您也早些休息。”
三寶又打了一個哈欠,轉身掀營帳簾子,三兩步沒影了,根本沒管他正牌主子,還有沒有啥意思!
沈長戈怒瞪三寶的背影,再轉回來,滿臉糾結。
“歲晚……怎麼啦?你在這裡……不好嗎?”
他們剛剛親密了一回,女人下了榻就冷臉要離家,這是男人功夫不行,沒伺候到位呀!
吳歲晚站起身,手掌緩緩揉摸著肚腹,在屋子裡慢慢轉悠。午後體力消耗多,晚飯吃的也多,直接躺倒,可是不利於身體健康啊!
“有啥好不好的?我有很多正事要做……”
女人的話說得漫不經心,沈長戈備受打擊。筷子,饃饃,紛紛掉落在桌子上,嘴裡的一塊豬肉像柴禾一樣,費了他很大力氣才嚼爛,硬嚥了下去。
“歲晚,真的很不好嗎?”
沈長戈坐在椅子裡,耷拉著雙肩,垂著腦袋,蔫巴巴地嘀咕:“我不是沒用,只是怕你疼……我不敢說在男人堆裡,我有多麼出色,但也不至於太差……你真的感覺不好,不再想了嗎?”
吳歲晚溜達到書桌前,發現了兩本醫典,翻開一瞧,紙頁上還有自己前兩天做的記錄,不由得無奈一笑。
這天下的瘋子,有誰像她一樣?病中還在堅持學習,瘋得這般有格調,恐怕難找出第二個來。
沈長戈抬頭,剛好捕捉了妻子那一抹笑,直接解讀為嘲諷。
真是太傷一個男人的尊嚴了!
沈長戈黑著臉,豁然起身,椅子差一點被帶倒,在原地槓蕩了好幾下。
“歲晚,你不能這樣……”
桌上的燭火被一陣疾風吹彎了腰,大片黑影覆蓋,吳歲晚驚呼一聲,已被男人橫抱而起。
“歲晚,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再試一試,也許你就改變主意了……”
“咋地啦?你發什麼瘋啊?”
吳歲晚被摔在錦被裡,軟綿綿的胸脯,因為急促的喘息而微微顫抖。
沈長戈的雙眼通紅,像一匹餓狼,低頭撕咬,口齒含糊道:“歲晚,別走……”
“你快放手,我還疼著呢!”
吳歲晚又羞又惱,對著男人的腦袋又推又扇,怒聲喊道:“沈長戈,你剛剛吃的是糧食,不是春藥。你再不放開,我要氣死啦……”
“別別……別生氣……別走……”
沈長戈驚慌,卻不肯鬆手,拉過被子,把吳歲晚裹住,抱在懷裡,喃喃低語:“歲晚,我太害怕啦!真的……這麼多年……真的太多年,我盼著,等著……我不敢相信……”
就在兩個時辰之前,他們做了真正的夫妻。曾經遺失的珍寶,重回掌心,多年的夢寐以求,觸手而得。
沈長戈的情緒一會兒升一會兒落,一會兒真一會兒虛,越來越覺得,不久之前的甜蜜是他的夢境。
“歲晚,歲晚……”
“我犯過大錯,會改好的。我也虧欠你良多,會補償的。我在榻上表現不佳,也會學的……”
“歲晚,彆著急否定我,別絕情丟下我!”
“歲晚,留在我身邊,你想要什麼都可以。不不……我沒有資格要求你,我是乞求你,允許我守在你身邊。”
“你討厭我恨我都行,只是不要丟下我不管。沒有你的日子太難熬,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
“歲晚,我想讓你快樂,是我毀了一切……”
“人的一生有多少年啊!心心相印多美妙啊!我們明明在青蔥年少就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