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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世不行,還是個庶子。會些拳腳功夫,比一般男子威武些,但若與我談婚論嫁,他是不配的。就他這種寒酸小子,使出吃奶的勁兒來,摸爬一輩子也當不了大官,還不如我做太醫娘子呢!”
封屏兒服侍韓嬋脫了外裳,嫣紅色小衣勾勒著她玲瓏的曲線,在暈黃的燭光下,膚如凝脂,更是誘人。
“不是還有幾個月才成親嗎?”
封屏兒掀開被衾,扶著小姐上榻,一邊掖被子,一邊攛掇道:“你現在只是韓家大小姐,還不是未夫人。你喜歡和誰在一起就與他多見幾面,又能怎樣?未公子不知道,奴婢也不會多嘴,小姐高興最重要!”
“嗯……”
韓嬋的芊芊玉指攥緊了被子邊沿,美麗的眸子閃著興奮的光芒,幽幽說道:“是呀!屏姨說得對,成婚前幾個月,我是要四處遊玩的。輕煦哥哥沒有閒工夫,朝光哥哥又不願意搭理我,我可以偷偷找沈家哥哥陪我,對不對?”
封屏兒痛快道:“對呀!小姐高興就好。玩玩而已,算不得什麼大事,不會有人發現的!”
“屏姨會幫我的,對嗎?”
“當然啊!屏姨可是把小姐當成親生女兒待的,小姐想怎麼樣,屏姨都會幫你的。讓我的寶貝小姐在成親前和那般英武的男兒花前月下,享受一番男女之愛,屏姨瞧著也高興呢!”
封屏兒言辭懇切,韓嬋拉著她的手好一頓感謝,一連聲地念叨:“屏姨,你真好!”
什麼叫好呢?本性就有瑕疵的小姑娘,自然分不清真好和假好。而且,封屏兒的“好”,韓嬋才知道一點點。
夜色已深,韓嬋睡熟了,封屏兒挑了挑燈芯,免得大小姐半夜醒來害怕。
她也累了一天,出了小姐閨房,剛剛掩好門,想到側間歇息,就見有個小丫鬟閃進門來,低聲道:“封姐姐有人找。”
封屏兒預感不妙,腳步一頓,輕聲問道:“誰?”
小丫頭垂首,悄聲回道:“是老爺身邊伺候的人……”
“知道了!”
封屏兒打斷小丫頭的話音:“你守在小姐門口,聽候差遣。”
“是……”
小丫頭乖巧應聲,但偷偷瞄著封屏兒慢步離去的背影,卻是眼神複雜,透著好奇也透著鄙夷。這府中誰不知道,封屏兒是前夫人的庶妹,是大小姐的女僕,更是韓廣勇暗地裡的相好。
封屏兒又何嘗不知自己活的不像人,可是,她拿什麼反抗呢?她有命離開韓府嗎?離開又能怎麼樣呢?天大地大,根本無她的容身之地。
已是亥時中,萬籟俱寂,寒風徹骨,封屏兒一小步一小步往韓廣勇的屋子裡挪,藏在袖子裡的手攥成拳,指甲掐進肉裡都感覺不到疼。
她曾經也是官家小姐,嫁的男人溫良敦厚,家境殷實。他們也曾舉案齊眉,相約白頭到老。可惜好景不長,丈夫急病故去,她又沒有一兒半女,在婆家受盡欺凌,舉步維艱。
正在那一年,年長她八歲的嫡姐逝去,留下了一個幼女需要親人照顧,韓廣勇幫她掃平障礙,助她脫離婆家,接她入韓府。
她曾經心懷感激,往後日子,有處容身,無人欺她寡婦孤老,做韓府的半個奴才也認了。
可是,韓廣勇心思不純,欺她無依無靠,讓她從寡婦變成奴婢,又變成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娼妓。
封屏兒抖著小腿,挪下床榻,彎腰撿拾散落一地的衣物,赤裸的腰臀,映入韓廣勇的眼底,勾起他的淫邪,隨手抓過一個物件就抽打過去。
“啊……”
封屏兒慘叫,歪倒抽搐,疼得滿地打滾,招來韓廣勇一陣哈哈大笑。
他喜歡把錦衣衛審犯人的種種惡劣手段,用在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弱女子身上,有意思!
“屏兒是好樣的,比後院那幾個娘們好玩兒!”
韓廣勇下榻,大腳用力一蹬,就將剛剛坐起身的封屏兒再一次踹倒,隨即又踩在她的胸口上,緩緩碾壓。
“若不是嬋兒習慣了你的伺候,我還真捨不得讓你陪嫁到未府去……”
“哎呀……沒法子,只能委屈我自己,素淡些時日啦,但屏兒要老實聽話,不要惹我生氣呀!”
“記住,每月初一十五,自己偷偷回來,你我徹夜長歡,哈哈……”
“穿好衣服,就趕緊滾!”
韓廣勇鬧累了,轉回榻上呼呼大睡,封屏兒忍著全身傷痛,穿好衣裳,哆哆嗦嗦離開,一路漆黑和嚴寒。
忍了十一年,還是逃不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