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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求到他的腳邊。
深夜,韓府,韓嬋一口咬定是沈長戈對她起了色心,知她在韓府別院,日日來尋訪,圖謀不軌。
韓朝光知曉韓嬋的本性,也瞭解沈長戈的為人,並沒有細究。而是加緊派人將韓嬋身邊的下人都排查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丁點線索。
“朝光……”
封屏兒一進門,就向韓朝光跪了下去,愧疚道:“朝光,都是屏姨的錯,是我沒把嬋兒照顧好……”
韓朝光連忙上前攙扶封屏兒,溫聲勸慰道:“屏姨,快起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哎呀……朝光,你不怪我,我也要怪自己的。你上兩次把嬋兒託付給沈狀元,兩人嬉鬧了兩日,生了些不該有的心思,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不敢說呀!”
“嬋兒一直對沈狀元念念不忘,去京郊別院那時,兩人在街上又偶然相遇,竟是日日都要見一面。我在一旁陪著也是膽戰心驚,但兩人也沒幹什麼出格的事情,我想著再挺兩日,嬋兒很快就要回府成親,就再也見不著,就沒事了。誰想到是哪個黑了心腸的,竟把這事捅到了未公子跟前……”
“朝光,是屏姨的錯,是我對不起你們的信任。可是,你也知道嬋兒並不聽我的話,我不敢攔著她。我更害怕多言多語,不僅要挨嬋兒的罵,還要被你父親……哎呀……嗚嗚……”
封屏兒欲言又止,再次滑坐在地,捂著臉痛哭。
“算了,屏姨不要自責,幸好沒有釀成苦果,輕煦顧忌嬋兒的名節也不會大鬧。以後看住嬋兒,絕不能讓她離府半步,若她再耍性子,一點小事都快速報於我!”
韓朝光攙起封屏兒,心內憐惜。他妹妹韓嬋對待姨母封屏兒,就像對待真正的奴婢,想罵就罵。他父親韓廣勇做下的惡事,更是罄竹難書,他也不是一無所知。
“屏姨,回去歇著吧!”
封屏兒滿懷愧意,含淚轉身,將要邁過門檻時,又被韓朝光喊住。
“屏姨……”
“怎麼?”
封屏兒回身,韓朝光望著她瘦削的面容,語氣誠摯:“屏姨,請放寬心,朝光必會讓您安度晚年!”
“嗯……”
封屏兒笑著應了一聲,再轉過身去,勾著嘴角,容光燦爛,卻有一滴淚珠滑落。
她的一身病痛,根本活不到晚年。
在臨死之前,她沒有本事殺了韓廣勇,也一定要毀了韓廣勇最寶貝的女兒。
四月二十八,沈長戈跟隨齊王的四萬大軍趕赴歷城。
四月二十九,吳縣的家書送至京城,沈契在信中告知沈長戈,他與吳歲晚的婚期定在今年臘月十六。
這封信,來晚了一日,又被下人遺忘在空屋子裡許多年。
沈長戈見到這封信時,已然白髮蒼蒼,信紙泛黃,字跡斑駁,一觸即碎。
可嘆,可惜,可憐,人生不能重來。
六月初六,未輕煦與韓嬋如期行禮。
未韓兩家皆是高門,流水席就擺了三日,鞭炮轟鳴,祝福之聲更是此起彼伏。
洞房花燭夜,溫潤如玉的未輕煦挑起了韓嬋的紅蓋頭,露出了一張豔壓牡丹的美人臉。
“嬋兒……”
未輕煦從記事起就知道,韓嬋是他未來的新娘子,是伴他一生的妻子。他守著韓嬋,從牙牙學語的胖娃娃,長到亭亭玉立的美嬌娘,終於把她娶回了家。
“輕煦哥哥……”
“嬋兒……以後要叫夫君!”
未輕煦捧過韓嬋的小臉,在她的紅唇上落下輕輕一個吻。
“夫君……”
韓嬋臉紅羞怯,低聲輕喚,讓未輕煦的心柔成了一汪水。
“嬋兒,把這個吃了……”
“什麼?”
韓嬋驚訝,洞房之夜不喝交杯酒,遞給她一個藥丸子做什麼?
“嬋兒,你年歲尚小,輕煦哥哥不想讓你太早有孕,怎麼也要過了十八歲。這粒藥丸是我參照古籍研究了很久,集齊了四十多種藥材煉製而成。既可以滋養氣血,還能保證你一年無孕,又不會對身體有任何損傷。”
韓嬋驚喜,一邊歡快地說著謝謝夫君,一邊搶過藥丸含進了嘴裡。
“慢點……喝口水……”
未輕煦連忙端來茶水,環抱著韓嬋,服侍她喝水,滿臉的寵溺。
“嬋兒,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苦著了吧?”
“不苦不苦……夫君最好啦!”
韓嬋摟過未輕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