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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歲晚聽不懂男人的言語,只是瞪著驚懼太甚的雙眸,淚流不止。
“我告訴你,一些沒出息的男人喜歡女人,不需要她的臉多好看,只要是女人就行,你稍微放浪一點就能勾到手。更何況你脫了衣服,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你是很招人稀罕的……”
吳歲晚感受了奇恥大辱,嗚嗚哭出聲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別這樣……你怎麼了……嗚嗚……”
男人不為所動,眼神迷亂,聲線喑啞:“你看看這胸脯……抖得多好看……”
沈長戈話音一落,慾念驟起,低首含住了一隻亂跳的小白兔。
女人一聲淒厲地喊叫:“啊……不……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或許是吳歲晚的叫聲太瘮人,或許是那一句我恨你太刺耳,也或許女人的淚珠太扎心。
沈長戈的眼神恢復了幾分清明,但他仍然不肯輕易饒了這個可憐的女人。
憑什麼?對他嫌棄記恨,著急逃離他的身邊,卻對另一個男人溫柔款款。
也許,她作為他的原配,對在外招惹野女人的夫君釋放一絲挽留的心意,他們早就好成一對兒了。
為什麼不給他一個反悔的機會?
為什麼那麼快就找了一個男人,一個處處都不如他的男人。
“記住!你現在仍然是沈家的媳婦,沈長戈的妻,你再敢勾三搭四,就不只是這一點點懲罰!”
什麼妻?吳歲晚搖頭嗚咽:“我不是,我不是……”
“我說是就是!”
沈長戈自食其言卻無半點羞慚,凝著身下女人的凌亂悽美,眸色晦暗,隱隱閃過餓狼嗜血的波光。
稍息,男人在吳歲晚的肌膚上又狠抓了一把,才翻身離去。
房門震響,吳歲晚一身冷汗,抱著被子大哭不止。
蘭溪提著水桶剛踏進院門就見兩個眼生計程車兵,屋子裡也傳來隱隱的哭泣聲。
“怎麼回事?”
蘭溪扔了水桶就要往屋子裡闖,與沈長戈撞個正著。
“將軍,你怎麼在這裡?”
沈長戈一揮手,兩名兵士上前架住了蘭溪的雙臂。
“幹嘛呀?我怎麼聽見夫人在哭……”
蘭溪掙脫不開,再看將軍臉上的表情,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可怖,便沒敢大聲喧譁。
沈長戈對後進門的婆子吩咐道:“看好房門,不許夫人出去,也不許任何人進來。”
婆子連忙應是,沈長戈大步離開,兩名兵士押著蘭溪隨著他家將軍進了書房。
“你老實說,夫人和那個小酒館的夥計是什麼關係?他們兩個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的?夫人在他身上搭了多少銀錢?”
沈長戈坐在太師椅上,面色陰沉,眼神裡還藏著絲絲狠戾。
“什麼勾搭?將軍說話未免太難聽了……”
蘭溪一聽沈長戈出言不遜,再想到吳歲晚躲在屋子裡哭泣之聲,一下就明白了,一定是這糊塗將軍冤枉了夫人,還在這裡黑臉嚇唬人,誰害怕呀!
“將軍就算不喜歡夫人,也不應該隨便往她身上扣屎盆子呀。你是捉姦拿雙啦?還是聽見哪個狗放屁啦?”
蘭溪原本跪在屋子中央,一激動就竄了起來,誰想那兩個士兵格外盡職,一個踢腿彎,一個押胳膊,硬是把一個嬌軟小姑娘當成大老爺們,重新打倒在地。
“啊呀……啊……”
蘭溪哭叫:“好疼啊……你們這群壞人,就會欺負人……”
三寶捧著首飾匣子,離得老遠就聽見了蘭溪的聲音,著急忙慌闖進書房來,正看到他的小姑娘被兩個大男人打倒壓制,可是心疼壞了。
“咋地啦?咋地啦?”
“啊呀……給我鬆手,你們倆個混蛋,怎麼敢碰我的蘭溪,找死啊!”
三寶把首飾匣子摔在書案上,撲到兩個士兵身邊,又踢又打,一頓臭罵。
“好了好了……蘭溪不哭了,有三寶哥哥在呢!你有哪裡疼嗎?”
蘭溪受到三寶的溫柔安慰,扶著他的手臂,彷彿找到了依靠,哭的更大聲,哇哇亂喊:“將軍他不是好人!他學壞了……他冤枉夫人和外面的男人有染……剛剛把夫人欺負哭了……又來欺負我……”
“啥?”
“誰和誰有染啦?誰把誰欺負啦?”
三寶都被蘭溪哭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