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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也沒什麼的。但他們又說,沈長戈揹著我的嬋兒偷偷養女人,這事兒我聽著,就有些鬧心了……”
吳歲晚的後背感受到窗欞縫隙裡鑽進來的寒冷,冷的她心尖顫抖。
“我和沈長戈沒有關係……”
“噓……”
未輕煦又湊近一步,凝著吳歲晚的眼睛,伸出右手食指,點在她的紅唇上,像大人教訓孩子的語氣說道:“勾搭別家的男人是不對的,說謊也是不對的,是要受到懲罰的……”
屋子裡沒有點燈,雪色和月光映照著彼此的臉龐。
吳歲晚咬緊牙關,不敢出聲,與她一臂之遠的那雙眸子,形狀優美,眼底卻蒙著淡淡的霧氣。
像是清醒著,也像沉醉著。像是看著你,也像看著你身後的眾多鬼魂。
這樣的眼睛,吳歲晚曾經見過。
楊家村有一個老實巴交半輩子,四十多歲的某一天突然瘋癲的男人,舉著菜刀到處亂砍的男人,就長了一雙漂浮著迷霧的眼睛。
那霧氣時聚時散,時而深重,時而清淺。
那是靈魂遊弋在身體之外,分不清真實與虛幻,喜怒無常,善惡交織。
他在痛苦的旋渦裡垂死掙扎,一不小心就會拉著另一個無辜的靈魂到萬劫不復。
“你知道嗎?”
未輕煦的手指緩緩移動,描繪著吳歲晚的五官輪廓。
“我的嬋兒從小就是美人胚子,人見人誇,我很自豪的,那是我的未婚妻。等到她長大了,更是女大十八變,是個男人看見她就錯不開眼珠。沈長戈喜歡她,覬覦她,我都忍了,可是,他怎麼能把嬋兒帶走呢?那是我用全家的性命保下來的愛人,她怎麼說走就走了……”
吳歲晚久病未愈,身心都極其脆弱。
幽暗封閉的房間內,一個柔弱的女人被一個瘋癲的男人堵在角落裡,全身緊繃如弓弦,不敢挪動分毫,甚至不敢大口呼吸。
極度恐懼下,只有一串串淚珠無聲滑落,訴說著她的冤屈可憐。
“哎呦……真奇怪呀!你的長相清湯寡水,沒有看頭,但你哭起來的時候……咋就這麼好看呢?”
未輕煦的手指離開吳歲晚的臉,轉而摸到了斗篷的領口。
“來……讓我仔細瞧瞧你,除了哭起來比較可愛,還有哪裡招人愛?”
“你有那麼特別嗎?竟讓沈長戈這般迷戀,天下第一美的嬋兒都放在一邊不管,還把你藏起來……”
“不不……和我無關,和我無關,你應該去找沈長戈,去找韓嬋……和我無關……”
吳歲晚手上用力,把斗篷的襟口攥緊,舌頭髮麻,咬字不清也語無倫次:“我是無辜的,我要走的……我不想摻和到你們的恩怨裡……你去將軍府找韓嬋,去歷城找沈長戈。榮城人都知道韓嬋是廣威將軍的夫人,沒有人不認識她……找她很容易的……不要傷害我,我是無辜的……啊……”
銀光一閃,吳歲晚的手腕劇痛,瞬間無力垂落,斗篷也隨之滑墜於地。
女人衣衫單薄,曲線畢露,若有若無的光線裡,微微顫慄,弱弱祈求:“不關我的事……”
未輕煦沒有持針的左手,在女人的脖頸處撫摸,哼笑道:“怎麼不關你的事?就是你和我的嬋兒搶男人,你是廣威將軍的夫人,那我的嬋兒算什麼?她在未府做女主子時,可沒有其他女人給她添堵!”
“我的嬋兒給予沈長戈深情,不顧世俗倫理與他私奔,卻不是他的唯一,真是欺人太甚,我替嬋兒委屈呢!”
“你有哪一點比得過我的嬋兒,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是非常好看,還是足夠風騷呢?”
未輕煦低語很多歪理邪說,越說越激動,右手上的銀針,瞄準女人身上的幾處穴位狠紮下去,吳歲晚立時全身癱軟,仰臥於地,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哦……美的不一樣……”
未輕煦驚歎,光影斑駁中,他的目光膠著,流連,沉醉……
吳歲晚的脖頸修長,面板白皙,青色的血管如花枝纏繞美玉,玲瓏多姿。蒜皮一樣薄薄的褻衣褻褲緊貼著身體的曲線,隨著她的呼吸,瑟瑟妖嬈。
未輕煦摩擦著手指,感嘆:“嗯嗯……骨肉勻稱……當得一句超凡脫俗……”
吳歲晚動彈不得,只能無助哭泣:“別……求求你……與我無關……別這樣對我……”
“哎呦……我知道了……你哭起來也很好聽,是這一點迷住了沈長戈嗎?我想多聽聽……”
未輕煦扼住女人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