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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插在牛糞上,啥意思知道不?請往下看……)
果然,隨後便出現了三個男青年,每人手裡拿著一張彈弓,其中一個大高個兒腰裡還繫著一條紅繩子,身後拖著一個流著血的死野兔和三隻活著的野鴿子。
“哈哈!秀才你也回來了?這下好了,咱們‘四傑二英’到齊了,你是最後一個,咋不回家?走,我請客,搓一頓去!啃啥泡麵!”
被發現了,汝陽尷尬地笑了笑,努努嘴示意那人拉著的野兔野鴿子說:“華子,甭花你金公子的錢了,咱就野火燒野味,打打牙祭就行了!”
“那行啊!燒烤你在行,四清你倆再去弄幾個地瓜來一起燒吃!”
六個人圍在一起,說說笑笑,邊燒火邊聊天。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整個千家堡村同一年考上大學的四男二女六個人,目前全在家,不去工作了。
“兩個女孩都嫁入了富家,相夫教子,不工作也沒什麼可說。但四個不足30歲的男青年,上有老下有小,不掙錢咋生活?”
周天聽到六人的談話,心裡五味雜陳,腦海裡也浮想聯翩。
聽到金華與汝陽定好了時間,明天中午約六同學吃飯,周天決定就跟著汝陽去看看。
回山頂小破廟前的大柏樹上時,周天問梭子是怎麼知道這幾個青年有病的?梭子得意了,答得很乾脆,“閻王有生死簿掌管人的生死,我有天機表掌握人的生命過程。”
周天又驚詫地張嘴吐吐舌頭,這個梭子是不斷地在重新整理他的認知啊!
“那……梭子,告訴我我的親人的未來生活……”
“不行!那會損己不利人!時、空座標查人的一生經歷,一查一個準,但那都是天機,天機不可洩、天命不可違。等你修煉成功自己去巡察預判吧!”
周天坐著“綠梭子”來到汝陽、金華他們聚會的酒店,已來十二人,其中五個小孩兒,滿滿騰騰快一桌子了,熱熱鬧鬧。
六位同學都結婚了。
兩位女同學黃菊和石茉莉姍姍來遲。果然長相都很俊俏。黃菊讓人懷疑她是專業訓練過送胯與擺臀,走起路來那波兒浪的——她左右兩側1米以內不可能走人,她會撞開你的。
可惜了,鮮花插到牛糞上,嫁了個黑大壯、呆頭鵝。
黃菊進屋後沒有先與同學打招呼,而是一驚一乍地埋汰飯店不豪華,桌椅不高檔,環境不衛生……久久不肯落座。
她老公低聲下氣地哄了半天,在椅子上鋪滿了餐巾紙才算請她坐下。
石茉莉顯得穩重點,高跟鞋敲擊地面的節奏感挺強,但兩座巨峰卻紋絲不動,雙目也不下視,笑臉盈盈,有交際花的範兒!
更可惜,嫁給了一個老矮胖的傢伙,無比的不協調。
石茉莉進屋後,與每個人都打完招呼後,笑臉立刻收起,換上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其他人都是一無所知,只有目瞪口呆的份兒。
她老公卻是心知肚明,麻利地脫下外套,再脫下第二件衣服,裡兒朝下、面兒朝上往椅子上一鋪,請她坐了下來,“老小夥兒”穿上外套也坐了下來。
吃飯過程中,就見一個白白胖胖、奶聲奶氣的男子表現得非常活躍,菸酒水都是他去拿,點菜也都是他去要。
他還有個顯眼的地方,那就是,他身邊坐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女子,女子身邊站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小男孩,三口人的面貌與身材分大中小號,像極了複製版。
還是從金華嘴裡得知了,白胖子叫楊愛軍,家裡經營著一個水產公司,集養殖、種植、遊船觀光等多項產業於一體,承包著一個水域面積約5平方公里的長條形湖。
身高有1米9,體型如麻桿的男青年,名叫古永,爸爸是鄉政府裡的公用車司機,媽媽務農。身邊也坐著愛人和女兒。
這樣,汝陽、金華、古永和楊愛軍,湊夠“四傑”。
歡聲笑語中,杯盞交錯,一幫青年人喝的是人仰馬翻。
結束時,兩位女士首先離的座,黃菊甚至有點迫不及待。結果肥臀上沾了兩張餐巾紙,她老公跑過去遮擋住,並在出門時悄悄地問:“你是汗了還是尿了,還是……”
黃菊怒目而視,抬手就要打耳光,她老公迅速地從她屁股上扯下來一張餐巾紙讓她看。黃菊居然沒有臉紅,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拉了!快回家!”
結賬時,金華驚得一跳而起,高呼:“咋恁多?”再細看賬單,烤鴨雙份、烤羊排雙份、菌燒牛腩湯雙份……立刻氣得他脖子粗了一倍多,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