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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琪貞笑道:“前輩不要誤會,晚輩是想這今日一別,你與我弟弟又不知何時能再相見,更不用提什麼喝酒的事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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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伯懿腳步一滯,微微挑眉有些猶豫,江琪貞眼珠靈動的滾動,笑道:
“以晚輩來看不如這樣,小輩請您一道去江州,這一來呢,可以欣賞一番極北的風光,什麼獅子寨,九龍聖山,一切的花銷皆有我江家來出。
二來呢,我江家其他的不敢說,就這藏的美酒,雖然比不上韶華山莊的八千年酒窖,但在神州也是排的上名號的美酒鄉。”
“當真?”提到美酒公孫伯懿來了精神。
“當真。”
“嘿,江小子你姐姐可是比你實在多了!”公孫伯懿應允道,老臉笑得像是要開出一朵黑色的花來。
魏元極見到幾個人有說有笑,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冷遇,沉著臉道:
“不知道我所說的,江大公子可聽得?這本來就是一場誤會,如今一切誤會都已經化解,那老夫也該回去了。”
他陰沉著臉龐,這樣說並不是因懼怕江州,就算江州再如何如何厲害,青龍不壓地頭蛇,只要他守著不出滄州一步,別人就奈何不得魏家。
只是如今自己一人勢單力孤,倒是以退為進才是上策,待到他日召集到了人手,讓什麼江長安江琪貞,都得統統留在滄州!
魏元極如意算盤打的響亮,剛轉過身就要離去,江琪貞輕聲說道:
“誤會?呵,真是找的一手好措辭!早聽聞魏家家主無恥之極,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江琪貞!”魏元極像是積蓄了許久的火山,所有的憤怒一下磅礴而出,怒聲吼罵道:
“別以為我魏家真的怕了你們江州,在這偌大的滄州,我魏家就是王!誰也奈何不得!你別忘了,江長安還中了我的毒蠱,那可是從九荒養出的毒蠱,只有……”
“只有蠱王有真正的解藥?”隨行江琪貞一同前來的那個身穿白衣五縷長髯的中年男子慢慢說道,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你是何人?這裡又你說話的份兒?!”魏元極怒道,對付不了江琪貞,他這口惡氣必須先找一個人發洩。
白衣中年人捏著鬍鬚,笑道:“在下不才,張不才。”
魏元極心中一驚,臉上陰晴不定,心中暗忖:“白衣藥葫張不才!”
張不才晃了晃腰間的一個銀色的葫蘆,笑道:“在下當年倒是與蠱王有過一場較量,恰好也算知道一些蠱蟲的解法。雖比不上醫聖花無常,但解你這小小的蠱蟲之毒,已是綽綽有餘。”
江長安突然笑道:“張叔,在我心中你可不比那花無常差,誰不知道您那一隻銀葫藏的可是有無盡神藥!”
“那是自然,不過這蠱王的實力也與我持恆,還算有幾分真本事!這些道理只需你我幾人知道便可,沒必要鬧得人盡皆知!”張不才得意無比,臉上哪有話語裡的半分謙虛。
“那當年您與蠱王交手,到底是誰更勝一籌?”江長安壞笑道。
“你小子,消失了這麼久雖然容貌大概但這隻利嘴卻是一點兒都沒變!”張不才尷尬道。
這小子可是壞得很,有一次將他灌醉後套出了當年比試的結果,只有江長安知道,當時少年便負有盛名的張不才,被毒王谷王弟子攬在門外,當日連毒王谷都沒有進去。
江琪貞嚴肅道:“我弟弟的安危不由魏大家主記掛,現在該算算這筆總賬了。”
“你們當死!”魏元極一口怒氣堵在胸口,整個人電光流星一樣向她衝去!
“漁老頭,看你的了!”張不才趕緊躲在了黑衣老頭的身後,救人他身負盛名,可若是論到殺人,他可是和漁老頭差了千萬裡不止。
長刀寒光慼慼,眨眼即至。
漁老頭微微張開雙眼,寒星流露,並沒有做什麼掐訣的複雜路數,只是嘴唇微微念動。
在長刀離他眉心還有一寸的距離時,吐露一字,猶如雷鳴:“散!”
隨著這一字,彷彿整個天空的雲朵都都變得陰沉的灰色,令人感到壓抑!
而陰雲彙集在魔道山一方天地,不斷翻騰,隨著一聲輕喝,陰雲盡散,傳來陣陣雷鳴響動。
一些殘存的白骨,還沒發出淒厲的喊叫,直接被這聲音震得粉碎!
而江長安幾人卻是無事,只有魏元極飛來的身影猛地定住,一動不動。
整個空間像是凝固了一瞬,他癱倒在地痛苦的捧著耳朵,臉部痛苦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