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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該說些什麼。
司雪衣狠狠踩了下他的一隻腳,一邊笑盈盈道:“趕快給見面禮!”
“哦,哦。”江離棄這才反應過來,將全身摸了個遍,一件值錢的物件都沒有。
一臉尷尬之下,將紙扇上的紅玉吊墜卸了下來遞了過去。
一張滄桑老臉笑得極為燦爛,道:“若若丫頭,伯父沒什麼值錢東西,這個吊墜你平日就戴在腰間當一個掛飾,可是有驅鬼的作用啊,哈哈。”江天道半開著玩笑說道。
幾個人剛平息下來,誰知道若若看了看江長安,又看了看司雪衣,想起剛才跟著江長安叫江琪貞阿姐的事情,突然開口道:
“孃親……”
額!
場面一時安靜。
“若若,你剛才叫我什麼?”司雪衣激動道。
小丫頭還以為自己犯了大錯,一下子緊抱住江長安的手臂,江長安也是驚愕道:“這……”江琪貞雙眼無辜,分明是在說:“這可不是我教的。”
“不用解釋,孃親都明白。”司雪衣一臉原來如此地樣子,笑盈盈的摘下左手剩下的一隻玉鐲,戴在了若若皓腕。“沒關係,這也是遲早的事。哈哈,吃飯吃飯……”
江長安與江琪貞確實卻震驚到無以復加,像是捱了別人當頭棒喝。
這隻玉鐲可是他們出生的時候司雪衣就戴在手上,那就是準媳婦的象徵。可是曾有無數的人擠破了腦袋想要得到的東西
又聊了兩個時辰,司雪衣以身子有些乏累為藉口,牽扯著小丫頭若若回了房間,名曰“嘮家常”。
江長安隨之離開了雪苑,換洗整理了一番之後,也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徑直的朝著另一個地方行去。
畫梅亭,立於風月湖的中心。
畫梅亭只是一個紅色的八角涼亭,只不過在幾進幾齣住的院子四周,種滿了寒梅。
在寒冷的江州,很少有花能夠開的如此美麗,這也是江笑儒如此喜歡的一個原因。
江長安坐在亭旁的釣魚臺上,執著一柄竹竿,釣上一條錦鯉,有覺得無趣放了回去,就這樣來回幾次感覺到有些煩了,也不知道當年自己是如何能夠在這樣一玩就是一天的。
江笑儒坐在亭子裡,一張英俊的臉龐,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就像夜空中無暇的上弦月,白皙病態的面容襯托著淡紅色的嘴唇。
挺直的鼻樑上,目光敏銳深邃。
江長安害怕看到這一張臉,這一張和江凌風一模一樣的面容總能讓他努力平定的心神生出怒火與悲痛。
好在是江笑儒身穿著一件純白的長衫,而在他的記憶之中江凌風是從不穿白色衣服的,這也是起初江長安分辨這對雙胞胎的笨方法。
雖然已經是五月天,但極北的天氣還是有些寒冷,所以又披了件雪白裘袍,當稱得上溫儒二字。
面前一張案几,上面擺著各色的顏料墨水,江笑儒正專心致志地在宣紙上走筆遊畫。
“你都沒什麼想要問我的?”江長安隨意地挑了張石凳坐下問道。
江笑儒道:“你想讓我問什麼?”
江長安道:“也是,你江天師的耳目遍佈神州各處,該知道的你早就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