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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紅色的油紙傘,卻多是擋在夏樂菱上方,她自己的右肩積了厚厚一層,顯然已經是等候了多時。
江長安視若無睹就要離去,夏樂菱臉上幾分怒色,她一個嬌貴的金枝玉葉哪裡戰過這麼久的時間,大喊道:“江長安!你個大騙子!”
江長安依舊不理睬走向天師府早已準備好的輦車,夏樂菱終於苦著臉,道:“江長安,我知道我九哥做的事有愧江家,可那……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也總該過去了。”
江長安停下腳步,臉色變得前所未有的陰冷,“夏樂菱,皇室退婚的事我沒有追究,江家也沒有追究,我只問你一句,倘若有天我殺了你的父親你待如何?”
夏樂菱愣了:“這不一……”
“有什麼不一樣,景皇是你在京州最親近的人,同樣,江凌風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江家之人雖與你有婚約,但自那天起,就已經是決裂之勢!”江長安說吧頭也不回的走向演武場。
“什麼叫你江家之人與我有婚約?明明就是你!江長安你個大騙子!”夏樂菱嘶聲力竭吼道,出神之際見江長安即將走遠,又忽然想起了什麼急的向前跑了幾步,喊道:“我九哥已經知道你的行蹤了,是他告訴我的,你,你當心——”
江長安面沉如水,“夏己!皇室!天若賜我大難一場,又何妨!”
洛鶯歌追了上去重新將傘打在了她頭頂。
風呼嘯的更緊了。
夏樂菱縮了縮肩膀:“洛姐姐,菱兒好冷,這雪好大。”
洛鶯歌心有不忍得幫其撣去青絲上的白雪,“公主殿下別擔心,雪總會化的,只要等到明日朝陽出來就夠了。”
“等的到嗎?他為什麼這麼對我?我託王公公送去的金簪他沒有收到嗎?退婚的事他應該明白的——”
“等得到的。”洛鶯歌道,她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向景皇交代江長安就是金色神紋一事。
江家又多一個可能成為章雲芝那等人物的人,這對於早就將江家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夏周國來說,就是一個噩耗。
更別說,這個人還是當年景皇不惜群臣阻攔撤回婚事聖旨的江家四公子,本以為是塊石頭,誰知內藏美玉,時隔三年這無疑是當著天下的面狠狠地抽了皇室一耳光!
洛鶯歌苦笑,京州的這個冬天怕是難熬了。
下了山峰,就見整個青蓮峰的弟子都圍在演武場,人數從未像今天這樣齊全。
青鳥與白鳶兩大聖姬領著一群手下站在遠處觀望,青鳥眼中好奇的顏色越發濃重,這個教習加起來時間總共都不過兩個月時間的傢伙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相送。
弟子隊伍最前的是十多個身穿白衣的黃字號書院弟子,以江忘,白穹,胡胖子為首。
一群人連忙迎了上去,“先生,能不能不要走。”
“先生,我們捨不得你。”
“是啊,先生,別走……”
江長安負手站定笑了笑,從前到後慢慢掃視,緩緩說道:“江忘、白穹、胡胖子、任旭、王瑾玲……”
江長安一個一個喊出白衣書院各個弟子的名字,其中還包括一些其他書院的個相識的弟子。
“先生!”有的弟子直接感動的眼眶通紅。
可能在別人眼中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可笑的事,但對他們來說,一個先生能夠記住自己的名字一眼就可以道出給予肯定,是一位弟子最滿足的事。
江長安含著笑意說道:“各位有的是我今天剛認識的,有的是我的弟子,不過話說回來做這個先生好像沒有做些什麼成就,這也是我身為一個先生,身為人師最抱有歉意的事。倒有些印證那句站著茅坑不拉屎的意思,呵呵。”
“呵呵……”一些別院弟子這才知道原來這位江先生不僅實力強大,也是打趣之人,這粗鄙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竟有些風趣幽默。
“先生你別這樣說,修建好黃字書院,還有請宗主做我們的靈術先生,以及教了我們何為煉丹之道,何為做人之道……”一個女弟子哽咽道。
“就是,先生做得已經夠多了。”
“是啊。”
人群又一次哄說起來,江長安搖了搖頭,場面一時又安靜了下來:“不夠,遠遠不夠。今日青蓮宗勝過雲水閣,我知道你們高興,全場高呼,我也很高興。可是……”
一位弟子問道:“先生,我不明白,難道慶賀勝利也有錯嗎?我們好不容易才勝一次。”
江長安笑道:“沒錯,這件事沒錯,可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