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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掌櫃雖久諳商道,眼睛毒辣,但說到底也不過只是個普通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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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江長安闊手闊腳,只知道是個大款的主。對這檀玄鐵木的認知可就弱了一籌。
女掌櫃當即臉色一轉,諂媚笑道:“這位公子一看就知不凡,只是小店有規定,只收現銀,不得拿其他物品抵押。公子還是拿些真材實貨出來的好。”
了空的眼睛瞬間瞪得豁大,直接跑上去激動道:“是你,你……江公子,初見安,你我還真是有緣,沒想到還勞煩您破費,真是過意不去。”
了空笑得嘴又咧到了耳根,那模樣哪有絲毫過意不去的意思。
江長安對著女掌櫃說道:“掌櫃的誤會了,這檀玄鐵木是我花了三千兩的銀子所買的,現在身上已經沒有太多現銀,我將此物先抵押在這,等回頭拿著銀子來贖,掌櫃的以為如何?”
“這……”
“你若是不信大可以找人來辨別真偽。”江長安笑道。
這檀玄鐵木連自己第一眼都沒看出來,相似度極高,若不是真正行裡的人斷然認不出真假。
女掌櫃的喚來一個記賬先生打扮的中年男人,兩人竊竊私語。
而後中年男子端起檀玄鐵木認真辨認了一番,又小聲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
女掌櫃聽得眉眼閃爍,濃妝擠出一個笑容,見江長安有恃無恐,那掌櫃也不再生疑。
“既然事情到了這個份兒上,老孃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只是和尚,下一次別再來了,不然老孃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了空暗暗撇嘴:“切,這破店請小僧小僧都決計不會再來……”
女掌櫃對了空大罵了幾句,又趕忙寫了個贖據笑臉相送江長安出了酒樓。
“一塊普通的玄鐵不過才百兩銀子,就連贖據上寫得也是我的名字,江公子你還真是個不肯吃虧的主。”
“要是其他人就連這塊玄鐵我都不會捨得給,說吧,怎麼落到這種地步了?”
江長安隨手扔了贖物的紙條。
了空憤憤道:“娘瓜皮的,一說起這件事小僧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小僧目前囊中羞澀又腹中空空,江公子肯定不會讓我餓著講吧。”
“不講拉倒。”江長安可不管那麼多,他也沒有那好奇的心思,直接就要轉身離去。
了空急道:“江公子,這件事可是跟你有脫不開的關係的,小僧若不是大發慈悲要幫你,才不會落到今日這地步。”
“因我而起?”
江長安帶著了空找了處酒樓,又要了三葷三素一湯,又讓蒸了一大鍋的米飯。
誰知了空竟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已經將其完全消滅。
壘起來的飯碗足有一尺之高,看的幾人歎為觀止。
怪不得那女掌櫃說這傢伙兩天的時間吃了二百多兩。
江長安還一直在計較這是怎樣昂貴的菜品呢,合著是量多。
最後江長安又給了小二一筆銀子將後廚的食材填滿,重新熬了一鍋香甜的八寶粥,這才吃個溫飽。
“額——”了空打了個長長的飽嗝,來回撫摸著漲的渾圓的肚子,跟他瘦弱的體格劇烈反差。
“酒足飯飽,就說吧。”江長安說道。
“像你這種福貴公子你可能不知道,小僧乃是泥陀寺門下僧人。”了空懶洋洋說道。
“泥陀寺!”
這一點江長安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也怪不得這傢伙這麼厲害,而且還有恃無恐地打劫泉眼境的0修士。
就算被逮住也得看在泥陀寺這棵參天大樹的庇廕下將人完好無損地放了。
不過話說回來泥陀寺那一群老傢伙也夠奸詐的,讓這傢伙下山,不然的話早晚能將那寺裡的香火給啃個底兒朝天。
“無果大師是你什麼人?”江長安笑問道。
他來滄州城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找這一位故人。
江長安很少出江州,並非從未離開過江州。
司雪衣每三年就會在無良老爹的陪同下進入泥陀寺拜佛唸經一次,江長安跟著來過兩次。
如今眨眼多年,寺裡的人自然而然得也成了故人。
“施主還認識我師叔?”
了空繼續講道:“提起來這個為老不尊的老傢伙我就一肚子氣!小僧下山就是這傢伙慫恿的主持,哦,主持也即是小僧師父。小僧奉命下山御靈,運氣不錯,不久就發現了一隻魂靈,而且是五百年以上的魂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