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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師來說是莫大的幸事,但對於蘇尚萱卻不以為意,她清楚這些對於能輕輕鬆鬆背下上千張丹方的他來說算不得什麼,眼珠動了動,機靈道:“我想要學你的五行仙象訣!”
誰料一貫笑臉相迎的江長安臉色一沉:“不行!”
“為什麼?”蘇尚萱問道,“小氣鬼。”
話雖這樣說,但蘇尚萱明白,個人所創的靈術哪有這麼容易就授予他人的,不禁後悔剛才的語氣。
江長安也覺察到語氣的嚴厲,平靜下來說道:“這件事以後都不要再提,你姐姐讓我過來是教你的煉丹之術,不是御靈……”
蘇尚萱自知理虧,沒有像往日一樣蠻不講理的一問到底,她忽然發現江長安的神情有些神傷,像是被撥痛了心事。
一個時辰的晚課稀裡糊塗的,蘇尚萱沒有心思煉藥,江長安也沒有心思去教,就這樣倒是浪費了不少的藥材。
一直到了傍晚時分,江長安默默地走出了鳳來樓,蘇尚萱終於忍不住追了出來跑到跟前。
“喂,江長安,你……你沒事吧?”
江長安緩和了眼神中的戾氣,一本正經道:“要叫先生。”
“先生先生。”蘇尚萱鬆了口氣,“你嚇死我了,本小姐記下了,你說的,回來之後教我一張新的丹方,我要一張……”
她兩隻黑瑪瑙似的閃閃發亮的眼珠轉了轉,嘴角浮現一抹嬌笑,突然面對面雙手搭在他的肩膀,墊腳俯身到耳邊,輕聲說罷最後幾個字,轉身頭也不回的跑回了院子,插上門栓,又故作鎮定的坐在煉丹做的椅子上,迅速的,一抹嫣紅上升佔據了臉頰,那抹嬌笑變得羞澀無比。
過了一會兒,她小心翼翼趴在窗戶向下望,江長安依舊呆愣楞地站在原地,半晌後苦笑:“老子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調戲了,真是功力有所退步。”
蘇尚萱的最後一句話縈繞耳邊,久久不肯散去。“先生,我要一張合歡丹的丹方……”
……
深夜的山林沒有聲音,安靜異常。
一隻渾身流露火焰的兇禽尋了半天,沒有覺察任何危險,終於決定落到一塊岩石上休憩,渾然不覺大限將至。
一個矯健身影從夜幕中鑽出,細碎腳步彷彿一首富有節奏的輕快樂章,手中匕首撒出漫天的藍色光華,不過是一眨眼的瞬間,烈火鷹碩大的身軀應聲倒地。
拳頭大的鷹眼還不甘心地泛著幽幽火光,只這一對眼珠,在洪荒神州那可是一兩千金的釘釘買賣。
而年輕男子沒有要賣出的意思,挖出鷹眼鬆口氣笑了笑,肅殺的眸子依然沉如古波。自言自語道:“算上這眼睛,總算齊了。”
“簌簌……”
叢間忽然又有了動靜,青年男子沒有回頭,像是早就意料到來人一樣。
“什麼齊了?”來到跟前的女子瞥了眼他手裡的東西。
“一張新的丹方,就缺這一味藥材。”年輕男子笑了。
女子沒多問,道:“天亮之前要翻過前面的山,會有一個茶棚,我們到那裡歇息一會兒。”
徐徐而行的兩人正是江長安與蘇尚君。本來計劃第二天一大早再出行,但這一次考慮到跟隨一同前去的不再是劉雄的手下,蘇尚君便臨時決定,兩個人早早的下了方道山,輕裝簡行。
他們並不急於趕路,但也能夠看出修為高深,足尖不住點在樹梢岩石上,每一次落足,即可騰空而行十餘丈,方慢慢落下。兩人一邊趕路,蘇尚君一邊講著關於鬥法大會的事宜。
聽蘇尚君解釋了一大堆,江長安才漸漸明白,鬥法大會,三年一屆,本就是嬴州其他小型門派為了搏一些名聲而搞出來的噱頭。
大會上魚龍混雜,但多半是些想要趁機挑戰而成名,或是有的看上了大會上顯露的寶物,所以說所謂的鬥法大會其實並沒有名字聽起來這麼盛大,只不過是每一個門派派來幾人,盡情鬥法爭個高低,其他一些人頂多是湊個熱鬧,混個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