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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書院弟子則分不清羨慕嫉妒,從前幾度嘲笑白衣書院沒有修靈先生這件事,現在回想起來與抽自己嘴巴無異。
方固走到江長安面前,撓了撓後腦勺,憨笑道:“安哥,謝謝你,要不是你,俺娘恐怕……”
江長安笑道:“方先生,你現在可是先生了,再說你本來就比我大不少,安哥兩字我可是承受不起啊。”
“你救了俺娘,俺方固雖說有時候犯渾,但也知道滴水之恩湧泉報之的道理,俺認定了,以後就叫你安哥,俺還是喜歡你叫我禿子,先生兩個字總顯得生分……”
“好,禿子。”江長安笑道。
站在一旁的蘇尚君嘴角微微一笑,她不知道兩個人是怎樣認識的,也不想知道,她只需要知道江長安說這個人可靠,就是可靠,這是一種盲目的信任,就像宋道齡對她說江長安很可靠一樣。
蘇尚君很清楚這種盲目的信任很危險,但是有時,總能帶來最安全的人。
……
轉眼間又過了幾天,這天早上天還沒亮,妙醫軒掌櫃苗先宗讓幾個夥計照看店面,自己則帶著幾個人拉著幾大車的大紅木箱子來到了青蓮宗。
江長安打了一夜的坐,舒了個懶腰,還沒開門就聽到屋外嘰嘰喳喳的聲音嘈雜。
苗先宗在外面已經站了有半個時辰,一眾各院的弟子離大老遠瞅著,都想弄明白這人什麼來頭,為何要來找江先生?但一個個又不敢上去詢問,只好慢慢觀察。
“吱——”
老舊木門吱呀的被從里拉開,江長安疲累的打哈欠道:“誰呀,這麼吵。”
“公子,您受苦了,小人特地來接公子回去。”苗先宗行禮道,心中暗喜,找到江四公子已經算是大功一件,倘若是再能勸說回江州,那這可又是立了一件奇功。
苗先宗聲淚俱下,像是親爹走丟了一樣嘟囔了一大堆,江長安揉了揉雙眼,問道:“你誰啊?”
“屬下妙醫軒的苗先宗,聽聞公子在這,特地前來探看,不知公子過的如何?”苗先宗看著面前破舊不堪,風一吹就倒的茅草屋,心底湧出一股心酸,“公子,倘若家主和家母見到您委身於此地這種地方,恐怕透骨酸心,您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他兩位考慮啊……”
“透骨酸心?”江長安輕笑,“你要說我娘我信,但無良老頭子絕對不可能!”
苗先宗動了動心思,道:“那明日屬下就帶人把這裡蓋起一座樓閣,不,今日。”
“你若敢動這一寸土,我就拆了你的店,你這個掌櫃也做到頭了。”江長安不喜歡虛情假意,有的時候這些東西比罵人還要噁心。
苗先宗冷汗簌簌直冒,趕緊道:“公子息怒,屬下也是為了公子著想……”
“都帶了什麼東西?”江長安瞟向苗先宗身後的幾輛裝滿神秘大箱子的馬車問道。
苗先宗擦著冷汗,道:“屬下得知公子在這青蓮宗上做了一位煉丹先生,便想著公子正是需用藥材的時候,就特地送了幾箱過來,聊表心意。”
手下人把車上的紅箱子掀開,各式各樣的額藥材琳琅滿目,周邊弟子驚詫的望著,他們哪裡見過這麼多的藥材,而且比青蓮宗發放的都要好,品相都是上佳。
江長安淡淡掃了一眼,雖然上一次向歐陽管事求的藥材還剩有一些,但也撐不住多久,況且藥材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多多益善來者不拒,當即叫道:“胡胖子!”
躲在一旁偷看的胡萊聽到叫喊立馬像個肉球似的滾了過去:“先生!”
“把這些都帶回我們書院,以後這就是我們書院煉藥的藥材!”江長安道。
“是!白衣書院的,跟我走!”胡胖子牽著馬屁顛屁顛的回了書院,神氣無比,其餘的白衣弟子也擺起架勢跟在一旁有些護衛隊的意思,個個趾高氣昂,今天在這麼多弟子面前也是威風了一把。
其他書院的弟子嘴裡雖然碎碎地吐露一些酸話,可心底卻羨慕的很。在神州大地藥材本就是稀罕貨,不可多得的東西,這也是煉丹師的金貴之處,青蓮宗的藥材更加稀少,江長安的這幾車藥材足足頂得上青蓮宗每月發放量的三倍還要多,可謂羨煞旁人。
這點訊息估計不足半日就會傳盡整個青蓮宗,又不知有多少人該眼紅了。
苗先宗勸了一會,見江長安不為所動,低落地嘆了口氣說道:“公子既然心意已決,屬下也再不強求,倘若公子再有什麼需要,只需讓人通報即可。”
苗先宗正要離開,江長安突然眉頭一挑,道:“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