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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連忙你拎著腿我抱著手簇擁著把領頭大漢扛了回去。
薛飛給江長安解釋道:“這些人都是城東一些小門派的人,仗著有幾個人就欺壓百姓,這東西說不定也是奪來的。”
江長安長長嘆了口氣,夏周國多地都是這種狀況,外界所認知的富強都是君雅樓這種溜金淌銀的場所,實則那些口中所謂的富,只是一個空殼,剝開之後,就是今夜眼前所見的現狀。
江長安問向小男孩:“你多大了?叫什麼名字?”
“弟子今年十二歲。”小男孩苦著臉搖頭道:“弟子從小沒爹,孃親也沒說,他們都叫我小乞丐,孃親在世的時候,倒是給我娶個一個名字——“忘”,後來他們都說這個名字不好,也就沒再叫了。”
江長安想了一會兒,微微一笑,道:“如何不好,忘,世間許多事該忘的,不該忘的,說到底,還不是一併藏著將忘不忘,江忘不忘,以後你就跟我同姓,叫江忘如何?”
“江忘?”小男孩反覆唸叨了幾遍,激動道:“多謝先生!”
“現在,能將這爐鼎借我看一眼嗎?”江長安問道。
“先生要看自然可以!”江忘把懷裡的鼎爐遞過去。
爐鼎比龍紋鼎要大上不少,以至於江忘要抱在懷裡,只不過可以看出經年腐朽嚴重,底部甚至缺了一個拳頭大的窟窿,絕計已經無法煉藥。
江長安道:“江忘,你要記著,以後到了山上可不能再偷東西了。”
“弟子記下了。”
“這個鼎爐已經不能再煉藥了。”江長安微微一笑,從儲物袋裡掏出那尊顧天鶴送的紅色鼎爐,放到他的懷裡:“拿著。”
林太羽和薛飛瞬間一怔,驚訝不已,這可是品質中品的鼎爐,雖然沒法和一些世家弟子拿的比,但是在青蓮宗所有弟子中,想必也是鶴立雞群的存在了。雖說已經是拜了師,可這見面禮未免也太重了。
江忘也看得出這鼎爐的與眾不同,忙擺動著雙手推辭:“這個實在貴重了,先生,您還是收回去吧,弟子拿著個破的就行。”
他推辭到,眼中也有一絲不捨,卻也只是一絲而已。
江長安搖頭道:“這鼎爐沒法再煉藥,這個新鼎就當是我給你的見面禮,別讓我失望。”
要說江長安沒有一點私心是不可能的,他沒有見過這個小男孩煉丹,甚至不知道他的基礎如何,但眼前這個沒有辦法修靈卻決心做一個煉丹師的孩子,彷彿一瞬間讓他又看到了當年,那個在摘星樓上對著江釋空許下江家第一煉藥師的少年,那個決心擁護二哥坐上江家家主之位的少年,那個擁有走出江州誓要看遍天下美人之志的少年……
只是那個少年,已不復存在……
江忘只覺得手中鼎爐重有千斤,嗓子哽咽,道:“弟子一定不負先生所望。”
江長安將那個破損的爐鼎隨手丟盡了儲物袋,讓江忘回住處收拾一番,漫長的大街又只剩下三個人。
江長安道:“具體的辦法我會告訴你們兩個人,在此之前我給你們時間考慮是否合作,但你們要清楚我不是非你們不可。你們不需要信我,只需要明白你們時間已經不多就夠了,不用這麼早急著下結論,好好想想。”說完後江長安抱頭離去。
薛飛又調侃的語氣問道:“太羽哥,你現在覺得此人如何?”
“你不用憋著,想笑就笑,錯了就錯了我沒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林太羽面目凝重認真思考了一番,說道:“我先前的看法確實是有失偏頗,不過還不是尚萱那臭丫頭成心惡搞了這一番導致的,現在看來,只有三個字,看不透!此人到底是誰我們都還沒弄清楚,真難相信我會如此確定他能夠幫我們成事。”
薛飛道:“我大概已經猜到了此人真實身份。”